侧妃给正妃立规矩一说,如今也不过是五日、十日请一次安而已,我不挑剔。”
“好,”胤礽轻轻地一抚掌,“我可记住你说的了。”
黛檬注视着胤礽离开的背影,话说,凭什么要让她看别人的背影?难道不应该她留下潇洒的背影让别人去凭吊吗?呸呸,不是凭吊,是意、淫。
好吧,无聊地黛檬只能在内心调侃调侃自己,不然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呢。
当夜,黛檬头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而胤禟这边,刚刚摔碎了一个茶杯。
“何玉柱,你说的都是真的?”胤禟的书房里只点了一支蜡烛,显得房间阴森森的,九爷更是寒森森地开口问道。
“回主子,奴才刚刚在三阿哥府里一直亲自跟着董鄂格格的,她跟太子说话有了一盏茶的功夫,太子爷摸了董鄂格格的脸。”何玉柱把身子弯的很低,额头已然见汗。
“好得很,”胤禟怒极而笑,笑容如同罂粟,又甜美又毒辣,“她倒是嫌弃爷身份不够高贵,要不起她了。”
何玉柱看到自己额头的冷汗掉落在冰冷的地面,碎成几瓣,他不敢开口,自打伺候主子以来,这是第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的火。
“你明日一早出去,把这个玉璜亲自送到董鄂格格手里,”胤禟平息了一下心绪,到底决定迁就,把一直挂在腰间、宜妃娘娘传给他的玉璜摘下,这是他平日里最珍视的物件,“就跟董鄂格格说,她想要银子、想要奢华的生活,爷都给她。但是让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爷若是想要她,别人也救不了她。爷不过是想看她心甘情愿地跟着爷。”
“嗻。”何玉柱用双手捏紧衣袍,觉着手心的汗已经擦干了,才低着头抬起手接过玉璜,余光瞥见主子挥手,这才躬身退下。
胤禟独自回到卧室里躺下,口里微觉苦涩,眼神却更阴沉,看来大阿哥最近清闲了,让太子觉得日子过得太美好。老八也该动一动了,他的心思藏得太深,太子应该早有防备才好,不然轻易下马岂不是便宜了老四。还有董鄂黛檬,果然是商家女,做什么事情都要算计一番,看来自己不下重注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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