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昏,我紧紧地抱着小初瘫软的身体,在车来车往的街头,流下了二十几年都未曾掉过的眼泪。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唯一知道的就是—痛,痛彻心扉。那个蓝衣女孩软软地告诉我,她累了。那一刻,我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有那么一瞬,我很想抱着她冲向面前川流不息的车海。两步的距离,只要两步的距离,我,我们都可以解脱……
我终究是个懦弱的人,哭够了以后,我忽略掉身后那些指指点点的人,一步一步地抱着她回到了我的公寓。很早很早的时候,男人在结婚的时候,都会抱着自己的新娘跨过一道门槛,走进他们共同的家。那种拥抱,是一种责任,一种承诺。两个人,一个家,幸福何其容易。
那样的拥抱我们有过很多次,甚至连更亲密的事情我们也做过。可是,我却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任何担当。连一句“我爱你”,也一定要压抑到情欲高潮之时,才不受控制的说出口。
这些年,我是亏了她的,我知道。不管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爱人。
回到了家,我请了家庭医生来,还好,小初她只是有些发烧,我的心终于缓缓地放了下来。刚刚抱着她时,我很恐慌,一种失去她的错觉,让我手足无措。我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这样真切的恐惧感。那种真实,让我差点窒息而亡。还好,她还在,还好,她还在。
床上的她像是个脆弱的玻璃娃娃,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她的唇色很淡,我还记得吸吮着那双润唇的感觉,如同舔着两片带着甜味儿的薄冰,永远不会化掉。每当我发狠地咬噬着它们时,那双唇就会渐渐地浮现出些许血色,直至鲜嫩欲滴,和着那双眸中滴水的波光,不自知地勾引出我更多想要的欲望。
昏梦中的她缓缓呓语着,我把耳朵贴到她的唇边,一声声微弱的“子夏”,让我又不禁红了眼眶。无论我怎么拒绝,怎么逃避,甚至不惜一切的伤害她,她依然不会忘了我……可是,她累了……
我褪去外套,缓缓地躺倒了她的身边,抱着她,像很多个夜晚一样,像很多个没有她在身边的梦境一样。梦语中的她还是有些发热,浑身想一块被捂暖了的玉。我只能轻轻地圈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破碎。
我的小初,依然像以前一样,她在我的怀里寻到最舒服的姿势,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手脚并用的捆缚着我,那种小小的压迫感竟然让我欣喜的想哭。
听着她慢慢匀称地呼吸声,我稍稍地拥紧了她,越发地用力……好想就这样把她嵌到我的骨髓里,就算是地狱,我们也在一起。我苦涩地想着,怀里的女孩儿唇角带笑,眼角还有一滴泪。这样晶莹的她,这样美好的她,我怎么忍心?这样让我不知该怎么办的女孩儿,我到底,该怎么办……
夜色愈加深沉,屋外透来洋洋洒洒的清爽的光。我的小初,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月光在她脸上投入一道暗影,我低头吻上了她额上的,脸颊上的,脖颈上的,那些细碎的黑影。我的女孩儿这样美好,她不应沾染上一丁点的黑暗。
如果命运是在开玩笑,那就让我一人来主演这场闹剧;如果命运是在给我们禁忌的惩罚,那就让我一人来独吞所有苦果……我深深地吻着怀里的娇嫩,双手也抑制不住地流连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的洼谷,峰巅之间。
“嗯……”小初更深地往我的怀里埋了埋,在睡梦之中深深地承受着我给她的每一种激情。
夜色,又失控了。
身下的女孩儿,亦或是女人,早已被我调教的极好了,她的每一次伸缩与转扭,都制造出一波又一波让我无处遁逃的快感,我的眼里只有她,我的心里也是满满的她,再无别人可以代替。
身下的娇躯如蛇般的舞动着,我稍稍推离她的肩膀,重重地停在她的身体里喘息。夜风狡猾地钻了进来,她小声地嘤咛一声,白玉般的胳膊上突起了一层小疙瘩。
我低下头,用唇舌一寸寸地膜拜着她的每一处,优雅的颈子,高耸的双峰,平坦的空地,茂密地黑色丛林……每一处,我都轻轻地允吻着,我听着她无意识的渐渐粗重的呻吟,心头有些得意。
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拥有她的辗转缠绵,只有我能拥有她的哭泣和低吟……心中突然窜出一股猛烈的暖流,我的下身更加炙热硬 挺了起来,受不住在她温暖的巢穴中狠狠地抽 插了几下,我很满意她娇媚的低吟。
睡梦中的她似乎更加敏感,无意识动作着的她,更是让我的欲望不可抑制地奔涌而出。
我抬头,满眼都是她的娇容。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丝隐忍的快感,却依然沉睡在微热的睡梦之中。今晚的她格外的紧缩与销魂,比平时更增加了几分依赖于缠绵,这一切,让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浓重的呼喘,暧昧的低吟,这个夜晚的声音太过淫靡,而我和她,正沉醉在这分风情之中无法自拔。身下的人儿愈发的娇媚,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我隐忍着勃发的欲望,摆弄着她的每一毫每一寸,让她在我的面前完全盛开,毫无保留的绽放。
白齿红唇,冰肌雪肤,身下女人乌黑柔亮的一头秀发散在银灰色的床单上,惊艳的让我心惊。我的小初是美的,我从来都知道。可是,我从不知道,她竟然美得像个精灵。
天生的劣根性让我忍不住去破坏这幅太过美丽的景象,下身已经撑到了极限的兄弟疯狂的叫嚣着,我狠狠地低下头吻住了女孩儿诱惑着微启的红唇,下身狠狠地进入她的最深处,猛烈地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情欲,是最原始的悸动,而做爱,却是这种悸动最自然的纾解方式。欲望的原液流过全身,带走所有激荡的不安于冲动,唯有平息之时,你才会猛然发现,那原液,早已变成了---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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