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仍旧四字“灭门,屠派!”
“虹姬领命!”
陆恒一抬头寄神九霄,碎星点点,缺月凄凄,这寂静街巷投出的阴影不止蒙上了他人,还蒙上了他的心……
良久,兀自呢喃,“白夜啊白夜,你这小呆子……白家为何生得你这样的人儿来扰我……”
陆恒一回屋,白夜仍沉沉睡着,心道:怎可睡得这般沉,连有人入屋都不知,遭了暗算岂不死的不明不白……莫不是以为有我在身边?
陆恒一摇了摇头,静坐在桌前取出红木短箫轻轻抚摸,目中柔软眷恋不言自明……
耳畔莫名响起白夜低声自语那句“陆恒一……恒一……可为我恒唯我一?”他一向睡得极轻,防止鼠辈偷袭,白夜在他耳边说话,他怎能不醒?
恒一……母亲取这名字于我,究竟是束缚了她自己,还是束缚了我?我纵然糜性烂情、行事不端、春宵无数,可到底还是栽了罢?大概是早就弥足深陷了罢?
陆恒一放下短箫细叹,轻缓上床。
白夜一贯醒得甚早,一条有力的手臂压在胸前,却不觉得重,让他想到了在流云镇西郊木屋中初尝欢愉的清晨。那日,这人也是如此手臂环胸搂着自己,在自己身边睡得很沉。虽然木屋已不复再,但这人却回来了,同样谙熟,让自己不必醒来面对空落落的屋子发呆。
白夜轻轻抬起胸前坚实的手臂,再缓缓放下,想让这人再多睡些时候。早知起身会痛,他轻车熟路的运气抵御,下床穿内衬批青衫,用角落铜盆中的凉水清理后面再调药涂上……每到这时他都羞涩异常,这是第三次了罢?
手被突然握住,白夜惊窘交加,这如火的掌温,是陆恒一醒了。可自己这弯身翘臀的模样实在……
“怎不叫我帮你?”陆恒一舒了口气,心道幸亏自己躲得快,差点儿就被小人儿猛然直起的玉体撞到鼻子。
抱起白夜放到床上,陆恒一拿过软膏,用略带命令的口吻让这小人儿以方才颇为羞耻的姿势跪卧提臀。
白夜脸红如擦了浓重胭脂一般,不从诡辩曰:“已涂好了……”
“我看离好还差得远……夜,可是又在害羞了?相比你我欢愉之时,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人怎总是拿欢愉之时说事……
陆恒一轻咬白夜耳朵,“你这小呆子……可是有言在先屋内一切随我?还不快快照做,我喜欢你方才的模样……况且,这里可是我的福地,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爱护?”说着手指沾上药膏探入白夜股间,推入转动。
白夜自明这人哪里是在上药,分明又开始玩弄了……
“够了罢?”
“不够。”
“够了够了……”白夜扭了扭腰,后觉这动作实在有些类似于……羞得把脸埋在被褥间,大骂自己怎被陆恒一带的满脑子都是些个春光宵景……
“不够……夜,你不知它多饿,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我怎舍得拿出来呢……”
“陆恒一!!!”白夜这回是真的羞愤不可抑制,往前一缩拉过棉被反身丢了过去,趁陆恒一闪躲运足功力急点他几处大穴。
“你作什么?”陆恒一看白夜穿戴整齐,将自己扶坐在床,研磨取笔,对着自己鬼头鬼脑的笑,暗骂自己得意忘形。
白夜充耳不闻,撩起陆恒一额发,用被子盖在他头上压住,执笔在他邪魅过人的脸上大展拳脚。完后满意的点头,欣赏两眼自己的杰作,转身收起笔墨拿出茶叶,步子轻快的出了门。
逢人便说一号间陆公子传唤,温笑着看娼妓杂役不敢怠慢直直奔去,自己则悠闲的到楼下叫一壶热水沏茶慢饮。
想到方才在陆恒一脸上画的山羊小胡子和龟形黑眼圈,白夜便止不住的窃笑。这都不算什么,自己还为他量身批字,且批了四个惹眼大字——旦、求、临、幸。
礼尚往来,不知陆大教主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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