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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乱琴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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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别样习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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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早膳,白夜拜别家中亲人后匆匆下山。

    边走边轻轻揉着脸,宁儿这丫头,下手也太不知轻重……撒娇要送我到门口还让我背她,这没什么,脚一沾地就上手揉捏我的脸……旁人若见,定以为有何深仇大恨呢……

    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寻思该如何联系上陆恒一。

    到山下灌木丛中取了药箱背上,还没想出个适合的法子。

    “夜儿,想什么呢如此入神?被我跟了一路都不得发觉。”

    白夜闻声回身,见解清秋微微偏着头,笑容淡逸洒脱,炫目慑人。

    “解兄?不是昨日已早早回去了么?”

    “你奏完乐便离开大堂,留我和夏玲能有什么意思?宴飨是为那些个武林中人准备的,相互吹捧着实无趣非常。我二人单单为寻你而去,你都不在了,我二人还不速速告辞?”

    ‘单单为寻你而去’……白夜不曾想过有天自己亦能被友人如此重视,不同于医罢姑娘家后被缠的烦恼,只觉甚为暖心。

    突然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凤眸闪烁间好奇道:“怎不见夏姑娘?”

    解清秋讪笑,“夜儿,你可是心系夏玲那丫头?”

    “不不……”白夜连声否定,摇头摆手旦见慌张。

    已经甘岁了,这人儿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慌乱?这年纪尚且不婚倒不算太稀奇,但如果连情事都未尝有过三两件,那也太清心寡欲了罢?也太……让人想好好教教他了……而且他对女子竟无所欲无所念无所恋,难不成……?

    “只是看惯了你二人出双入对……”

    “出双入对?”解清秋诧异,“夜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好像我二人有多般配似的。我与玲儿虽自幼相识,但也不必成天腻在一起罢?”

    解清秋一副贞洁遭疑的幽怨模样,好生像骨头被抢的无辜狗儿,惹得白夜抿唇嬉笑。

    “玲儿有事先行回去了,我才得清闲能游玩几日。可又不知该去哪儿,只得来扰你这常年云游,经验丰富的小人儿了……夜儿你不会忍心弃我于不顾,让我孤身荒野吧?万一迷了方向寻路不得,万一途遇豺狼虎豹凶狠围攻,万一不慎染疾耽误医治,万一赏游失神跌落山谷,万一……”

    白夜越听越提心吊胆,这人怎么能如此诅咒自己呢。忙伸手堵住解清秋的嘴,玉眉微皱,“好了好了,解兄莫要说得这般骇人……”想他游历在外,可从未想过这些艰险,但的确都遇到过,知解清秋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兀自臆测。

    见白夜忧色顿生,解清秋不禁莞尔一笑,这分明就是个担心丈夫的小娘子啊!拉过俊美人儿的纤纤玉手,凑近两步含情脉脉的低唤:“夜儿……”

    白夜心跳加速双颊升温,慌张抽手后撤两步,急道:“我与解兄结伴同游便是,解兄不须如此相求!”

    解清秋哭笑不得,这哪里是相求,分明是调情。如此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这小人儿怎么就品不出滋味呢!不过这小人儿怕也不知,他脸颊绯红如朱砂,那慌乱紧张之感,应作羞涩才对。

    解清秋无奈收敛妄念,感情的事儿急不得,况夜儿又如此剔透单纯,应循循善诱循序渐进。说自己要问柳花街好不容易把夏玲支走,方能与夜儿两人共处,如弄巧成拙岂不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

    解清秋潇逸淡笑曰:“夜儿,往哪里赏游可有打算?”

    “宁儿成人,我终算了却桩大愿。本是想花个几年游遍西南,听说西南至边有汪洋壮阔,欲去领略其雄广无垠,可……”白夜叹了口气,可现在要先去找那放浪不羁的陆大教主,劝其退出江湖……还不知该从何找起!只得到驿站、酒楼之类,武林人士来往密集处,看能否听到些有用的消息。诛杀令一出,炼月教定然成为众矢之的,不论是茶余饭后,还是食酒正酣,江湖中人必言有涉及,他不怕听不到,就怕没有用。

    “夜儿?又想什么呢?”

    被解清秋拉住,白夜才发现自己旁若无人的陷在思绪里,已走了好一段路。

    “没什么……解兄想去何处?”

    “想去夜儿想去之处。”解清秋自信满满,觉此话该足够煽情足够动人了罢?不料那人儿左进右出,茫然的点了点头还应了声“哦”……这让他如何是好?!如何循循善诱循序渐进?!他顶多在夜儿身边逗留两三日,便要回飞花谷了,不然玲儿那丫头定要寻来叨扰……不如……

    “夜儿,你可去过飞花谷?”

    白夜摇了摇头,“怕惹上事端。”

    “我飞花谷素来与武林无争无求,哪里有什么事端。飞花谷中群芳争艳,馥郁盈满,宛如瑶台仙境,比任何一处山林的景色都要绮丽多姿——”解清秋铺垫还未完就被白夜打断,生生把他欲引其入谷之意憋在腹中。他以为白夜知道他的意图但不愿随他入谷,只好不再复提。

    “解兄,”白夜刚刚一直思考陆恒一之事,而且他本就没那精明世故的头脑,怎么可能明白解清秋究竟何意。闻言方才想起解清秋是飞花谷主,又想起他常用面具遮掩,忽然生奇,“为何你今日不饰面具?”

    “带上面具,我便是飞花谷主,摘下面具,我只是解清秋,没人知晓的解清秋。”解清秋淡笑依旧,但却多了些释然坦荡,洒脱真实,却也有几分没落。

    白夜思忖他话中真意,不带面具,他只是解清秋,没人知晓的……我却知晓了,第一眼,我见到的就是解清秋,而不是飞花谷主。想来,这飞花谷主的头衔,到底是累人的罢?若他是飞花谷主,又怎能淋漓的游山玩水?

    昨日宴飨,他一到场便鸦雀无声,江湖中人对飞花谷有所忌讳,忌讳的同时,便是鄙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朝成名百事叨。他虽无意江湖,但既已置身,江湖便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染江湖事,说来容易,难免会遭妒忌之人的闲话。许多江湖事,都是我儿时还未决心与江湖撇清关系时听说的,那时就有些个武艺不精之徒乱嚼舌根,说飞花谷众清高狂妄。其实人家只是无心过问,却遭此腹议诽谤,着实让人生厌。

    你修为不够与高人平起平坐,高人看不见你也是自然,难道这就叫清高狂妄了?

    岂不好笑!

    不过……

    “那为何上次带了面具?”

    解清秋看白夜无意间微微嘟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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