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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地底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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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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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剑‘嗯’了一声,安静的看着我将他的棉质衣裤撕成了碎布条,然后绑成一根长长的绳子系在他的腰上。

    在我打上一个完美的死结之后,他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口,阴测测的说了一句“你撕烂了我的衣服,等会儿你要把你的脱下来赔给我!”

    “等你上来再说吧!”我伸腿,直接把他踢进水里“努力加油!国民生计就靠你的举手之劳了!”

    庄剑落水之际露了一手潇洒的仰泳,轻盈的像是一条鱼游弋在水面,连水底的黄沙都没有惊动一分,我忍不住喝彩,像儿时看他在河里捞鱼一般兴奋,灯光下他的嘴角恍然勾了一下,还没看清楚,他已经换成了一个似离弦之箭的俯冲,笔直的朝着湖中心的行囊潜去。

    一声赞叹还没冒出喉咙,手里的布绳骤然一紧,险些把我也拉进湖中,冬瓜和三儿见状,立即伸手过来拉住绳子,才隐隐的稳住了我的下坠之势。

    我夺过三儿的手电举高,照向湖中心,看清楚之后庄剑的情形之后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背包稳稳的背在庄剑背上,而在他所处的位置,一个漏斗形的漩涡逐渐加强,卷起水底的黄沙浑浊不清,庄剑上游的四肢努力的划游着,仍然没办法往湖面上游一分,仿佛湖底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束缚着他,将整个人强行的拉沉下去。

    “冬瓜、小三,听我口号,一二三,拉!一二三,拉!……” 我咬着手电的挂绳,模糊不清的喊着口号,我们三个人像拔河一样卵足了劲儿往后拉扯着,一步一个坑的往后撤退,此时我最害怕的是布条不够结实,但是事实说明,传统工艺的纯棉衣物质量是值得保证的。

    一分多钟过去了,庄剑在我们与怪湖的恒力中停在湖水下半米的位置,就是没办法让头冒出水面,一个个圆圆的气泡开始从嘴角慢慢的溢出来,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白,原本挣扎着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了身侧,眼看就要被漩涡卷入湖底。

    不行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诧异地发现浸透衣物的湖水竟然是温热的,我憋住气几个蹬腿冲到湖中心,刚靠近庄剑身侧,突如其来的强大吸引力便拽着我往下沉,慌忙中我抱住庄剑的腰稳住下坠的趋势,祈祷冬瓜和三儿能够稳得住两个人下坠的重量。

    我伸出一只手按住庄剑的后脑勺,把嘴贴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瓣,将我嘴里的空气度过去,一边从背包里摸出来爆破用的火药弹,拉开引线之后狠狠的朝湖底丢去。

    抱紧庄剑在心里默数‘三、二、一’之后,在火药弹爆炸的一声闷响之中,我张大的嘴里被灌满了腥臭的黄沙,中人欲呕,被我强行掰开嘴的庄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腥臭的沙水中翻滚着昏迷前,我仍然很庆幸我急中生智的行为,虽然,也许我们会因此内伤……

    嗓子很痛,不,确切的说是浑身都很痛,尤其是我的五脏六腑,像是被开膛破肚的割开了又放回去一样的痛,脑袋里像是住着一群‘嗡嗡’叫的苍蝇,耳边还有貌似某人痛不欲生的哭泣,真是混乱……

    但是大脑好像很忙,不停地为我播放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回忆,是——回光返照么?

    我出生在社局动荡的民国时期,我的家庭很简单,确切来说只有两个人,我和我老爹,暂且不说那些三姑六婆,就连我的母亲都是未知的,所以说,我是单亲家庭,所以不用指望我有多好的家教。

    我从童年开始的记忆里全是战国锦书、甲骨文、明器之类价格不菲的东西,经常神出鬼没的老爹,对我所谓的家庭教育就是分辨这些东西的真伪。

    忘了介绍我家最直接的经济来源——麒瑞行,一个集典当和古物收藏为一体的小店面,坐落在成都锦里古街的一处四合院,算是这条古街最历史悠久的唯一一家当铺,我的老爹便是这家当铺的老板——季凌风‘季老爷’,而我也经常被熟客们尊称为‘小老板’或者‘小季爷’。

    我九岁以前的记忆是空白的,老爹告诉我那段记忆被留在了北京,我们祖祖辈辈的营生都是当铺,那时的总店在北京,也叫‘麒瑞行’,兴盛时期的麒瑞行,分店几乎覆盖了整个北方的大小城市,慈禧太后曾经亲笔题字‘天下奇珍’作为镇店之宝挂在总店的大堂之上,那时候的季家是何等的荣耀。

    甲午战争之后,大清朝廷在多方武力之下岌岌可危,再后来孙先生组成了‘同盟会’,眼看着一场内战即将爆发,我的祖父为了自保,果断的决定由老头带着我这根独苗苗转移,老头带着战争中仅剩的古董逃难到了四川的分店,最后落户在成都。

    这些有关过去的事情,都是老头后来补充给我听得,还有一些事,却是我自己发现的。

    有一次我无意间撞破了祠堂内的秘密,里面竖立很多无名的牌位,在牌位的后面,撰写着生平纪事,我也因此知道了我们季家代代兴盛的原因。

    我的祖宗们是本本分分的土夫子,所以他们的本家姓在死后不能入祖籍,以至于牌位上都是空白的,而祖上所谓的本分,也不是说不倒斗,而是倒斗从未失手。

    从未——这两个字不包括我家老头,他已经金盆洗手了,当着同道中人和我的面,但是我很勤劳,在老头不知道的情况下重操旧业,比如现在,我就在自食其果的失败在倒斗的途中,生死未卜。

    庄剑,这个时而装逼、时而牛逼的男人,年龄已经二十四的算不算男人!只要一出场就会吸引女人瞩目算不算男人?如果你说这都不算,那么有一点你一定无法否定,能够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绝对是纯爷们!

    他是我来成都之后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十五岁的时候他已经出落成了铁铮铮的男子汉。

    那时的成都比北京还要混乱,辛亥革命后,中央政权统而不一,各地军阀割据势力迅猛发展,尤其是人口大省的四川,可谓是派系林立,混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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