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秋天风凉,别冻坏了身子。”
正在低头喝汤的染千柔不禁心头一紧,顿时把自己呛得捂着胸口咳出泪来。
楚渊忙拍拍她的背,又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笑道:“今天确实挺冷的。”
这次要喷血的换做白千烈了,攥着拳头强忍住想将楚渊撕碎了的冲动,白千烈假装若无其事地抬起修长的手指理了理温潼的发,又将她因惊愕而粘在嘴边的饭粒拂下。
染千柔一直瞪着双眼怒视他们,感觉浑身像是被凌迟一般疼痛难忍。
牵起温潼的手捧在掌心缓缓呵气,白千烈那双顾盼生辉的眸静静凝视着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已经气炸了肺的染千柔。
怕案而起,染千柔实在忍不下去了,怒气冲冲地揪着白千烈的衣襟咆哮:“白千烈!你他娘的在干什么呢?!”
见她如此恼火,白千烈的心里便有了数,窃喜之余又想着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她,便继续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我干什么与你有何相干?”
怔了怔,染千柔放开手,转身飞奔上楼,不一会儿便从屋内传来东西摔碎在地的裂响。
楚渊笑笑:“你可不要玩火自焚哦。”
“用不着你多事。”冷冷瞥了楚渊一眼,白千烈转头看向脸已经红得快要烧起来的温潼:“对不起,刚才冒犯了。”
温潼猛地摇头,即便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用来气别人的工具,但仍旧无法拒绝他的那份温柔。
天渐渐黑了下来,染千柔每隔半个时辰便打开房门向外看一次,但想见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大美人在哪?是不是和温潼在一起?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染千柔怒气冲冲地跑到温潼房门外抬手刚要敲,便又停住。如果真的见到他,我又该以什么身份自处呢?也许只能狼狈的说一声打扰了吧……
幽幽的转身,见染曛房里的烛火还亮着,便想着过去喝一杯解解忧。抬手敲了敲门,染曛懒洋洋的叼着烟袋走出来,再往里看去,白千烈竟拿着茶杯坐在桌旁。
见他正抬头注视着自己,染千柔不禁紧张起来,迅速转身逃跑,却又被染曛拉住。
“我正好要走呢,你们聊吧。”起身拍拍染曛肩膀,白千烈侧身避开染千柔,缓缓走了出去。
直到关好房门坐在桌旁喝了两大碗酒后,染千柔仍旧有些魂不守舍,双眼似找不到焦距般空洞。
见自己出的主意竟这么奏效,染曛不禁憋笑憋得要飙泪了:“柔柔,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哥,你看见了么?大美人给别人披衣服,还拉她的手!他对我都没有这样!”又仰头豪饮了一大碗,染千柔气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真是没良心,他这样照顾了你十几年,你现在却这么说。”染曛啧啧嘴:“柔柔,你也不小了,对白千烈就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感情么?”
沉默了许久,染千柔低声道:“有,我喜欢他,特别……特别喜欢他。”
一听这话,染曛顿时咧开了嘴:“既然你喜欢他就去跟他说啊,坐这儿愁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顿了顿,染千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哥,要不然我就用你总说的那招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吧,你不是说那个办法最管用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了一下,不过都要生米煮成熟饭了,肉还会远吗?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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