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米煮成熟饭?染曛一脸尴尬道:“其实还有很多别的方法,比如把自己打扮得尽量美艳一些然后在他眼前走来走去,再比如制造机会来个浪漫的深情表白啊什么的,实在不行就把他按墙上强吻也可以,没必要非得那什么吧。”
挠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染千柔赞同的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前三个方法不行我再强了他!”
咳咳,你就不能像个姑娘一点么?染曛顿时一脸黑线:“那个……你要怎么强他?你会么?”
“不会,你教我。”揪着染曛的袖子,染千柔的脸上写满了求知。
“呃……”正值染曛纠结地挠头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时,染千柔突然扑过来在他怀里一顿乱翻。
掏出一个小小的册子,染千柔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哥,我去自学啦,你早点睡觉哦。”
阿烈啊,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嘬了口烟,染曛懒洋洋的脱了外袍准备睡觉,却无意间瞥见掉在地上的春宫图。
啊!春宫图为什么还在这儿?!那柔柔拿走的是……《性-虐大全》?!想想白千烈即将面临的境遇,染曛远目,后背都凉了下来。
翌日清晨,染千柔刻意早起了一个时辰,然后按照昨夜商量好的对策换上一件水蓝色云纹湖褶曳地裙,外罩烟纱薄衫,又将头发仔细梳理得一丝不乱,上半部分用一支羊脂白玉簪绾起,下面则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
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又练习了几十次不露齿的浅浅微笑,染千柔才满意地下楼。
挺胸绷紧腰身,染千柔以一种婀娜妖娆到让人喷血的姿势一步三扭地缓缓走到白千烈面前。
不只是白千烈,就连楚渊染曛和萧白驰也全体石化,一个个嘴张得都可以竖着放进鸡蛋了。
“早上好啊。”染千柔弯着眸子含蓄地浅笑,声音也绵软得让人酥了骨头。
打了个寒战,白千烈傻傻的点头:“好,好。”
见这招似乎有些成效,染千柔的士气更加鼓舞起来,根本没有瞥桌上丰盛的早餐一眼,就拼命地在白千烈面前晃来晃去,还不时冲他抛个媚眼。
白千烈自然也无心吃饭,强忍着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疑惑地看向染曛。
想起那本包涵了七十二个必杀绝技的《性-虐大全》,染曛无辜的眨了眨眼。
“妹子,你不饿么?为什么一直走来走去?”萧白驰迟钝地挠挠头,完全没搞清楚状况。楚渊则早已心知肚明,勾唇玩味的笑着看热闹。
小温柔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呢,真想看看她之后还会耍出什么花招。白千烈笑眯眯的瞥了已经转来转去快要晕了的染千柔一眼,侧头对温潼道:“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昨夜没睡好么?”
染千柔顿时僵住,怒火“噌”的一下拱上了脑门,真想抡起九环大刀把白千烈给砍了!转念又一想,不行,我不能输给温潼,她温柔我就比她还温柔百倍。
缓缓走到白千烈身后倾身覆了上去,染千柔用鼻尖轻轻在他耳后蹭蹭,温声道:“烈,今天风大,你穿得这么单薄会冷吧?”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白千烈紧紧攥着拳头,真想转过身去将她就地正法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千烈一边默念心如止水一边淡淡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这就动身去树林勘察吧。”
随后以白千烈为首的一行人纷纷绕开染千柔出门去了,染曛则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将一个剥好皮的鸡蛋塞进染千柔手里:“快吃吧,折腾一早上饿了吧?”
迅速将鸡蛋狼吞虎咽的吃掉,染千柔摸了摸嘴唇:“哥,我脸上不脏吧?”
“不脏不脏,漂亮死了。”弯着眼睛笑笑,染曛搂着染千柔的肩膀晃晃悠悠地追上了大部队。
一见染千柔出来,白千烈立刻抓住温潼的手半推半抱地将她扶上了马车,自己也紧随其后,丝毫没看身后为了穿得好看些而冻得瑟瑟发抖的染千柔。
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捏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染千柔无精打采地提起裙摆踩到凳上,一只手却在此时伸了过来。染千柔忙兴奋地拉住,却发现不是那个熟悉的温度。
见她有一瞬愣住,楚渊很有风度的笑笑:“怎么了?不愿意拉我的手?”
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温潼身旁的白千烈,染千柔猛地摇头:“没有,我很愿意。”
马车缓缓驶了起来,天气有些阴沉,染千柔由于穿得太少所以一直缩在楚渊身边双手环抱着自己。
见她的面色有些憔悴,白千烈不禁心疼得厉害,不由自主的褪下外衫想要递给她。谁知楚渊却抢先了一步,还挑眉玩味道:“美人儿,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热!不行么?!”将褪下的外衫仍在一旁,白千烈气得颈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到了出事地点,却发现方圆五里内全部空空如也,不仅是尸体和残破的马匹车辆,就连血迹也似是被水冲过一般丝毫不留痕迹。但是这些天分明没有下过大雨,一定是有人先一步来到这里毁灭了证据。
众人纷纷散开四下搜寻,希望可以找到些遗留下的蛛丝马迹,但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仍旧一无所获。在大家即将绝望之时,染曛突然指着一棵树惊呼:“看!这儿有刀痕,像是叶翎惯用的弯刀留下的。”
白千烈迅速走过去仔细端详了片刻,又抬起手指在刻痕上摸了摸。
“既然找到了弯刀的痕迹,那就说明那件事……真的是叶翎干的?”染千柔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不对。”白千烈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叶翎平时惯于单手用刀,只有在面对强敌时才会抽出左侧的弯刀,南蓉他们一行人包括炎彬在内都没有那个能力,但这树上的痕迹却明显是双手持刀造成的。而且尽管以痕迹的长度和宽度看来确是叶翎的刀无异,但深度却不够,此人明显是在模仿叶翎但内力却不及她。”
“我也这么想,但炎彬既然和叶翎朝夕相处过三个月,武功也尽是她所授,那定然不会轻易认错……”顿了顿,染曛认真道:“真凶定然武功套路与叶翎相同,身形也极为酷似,精心易容后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炎彬无法识破也数正常。”
听完这样一番话,染千柔狐疑地眨了眨眼:“可是为什么有人要刻意模仿叶翎呢?”
白千烈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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