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死人吗?还不去找!都杵在这里等着挨爷的骂是吧!”老七左一脚右一脚的踹了踹身边站的最近的两个仆人,破口大骂起来,将胸口的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了众奴仆身上。
一群下人闻言,连忙蜂拥而出,可人的脚步才刚走到门口,又被老七给硬生生的叫停了,虽然老七恨不得发动全京城的人去将崔鸢找回来,可是一通怒火发泄完,理智回来了,理智上老七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可以厚着脸皮说两口子吵架,老婆受了委屈回娘家,将错误往自己身上一揽,皇帝训斥两句也就没事儿了,可是问题是崔鸢并没有回丞相府,而是离家出走了。
当初去了一趟青楼,就被扣上“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名头,要不是自己和十三赶去的及时,不死也得褪去一层皮。如今更好,一个人离家出走,保不齐那些躲在背后的人不会出手,到时候按上什么私奔啊之类地帽子,就算自己苦苦求情,就算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鸢儿到时能不能保命还得一说。
这个鸢儿,也不用脑筋好好想想后果,老七强压下心中地怒气,又开始为崔鸢担心离家出走的“严重后果”了,可老七从来也不曾认为,崔鸢这一走,就是铁了心的不回来了。
按照崔鸢的想法,既然自己已经不打算在回京师了,至于什么黑手,明手怎么操作,怎么给自己泼黑水,反正人不在也无所谓了。老爹那边不用太担心,毕竟多年的官宦生涯了,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儿,应该能很快摆平吧!更何况当今圣上又是明君,也不会为了一个“白痴”的女儿,而去折射一个当朝赫赫功勋的丞相大人吧!
至于老七,崔鸢更是不担心了,虎毒尚且不食子,老七是皇帝的亲身儿子,就算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是隔夜就算了,光看这些年老七大错小错不断,还能有滋有味的活到今天,也知道皇帝对他的“草包”儿子,是什么态度了。
“你们所有的人,都听清楚了,皇妃目前正在丞相府里陪老夫人呢!有谁敢对皇妃的事儿胡言乱语,休怪我老七心狠手辣。”老七先是将知情的这几个少数奴仆,集中到一个小院子看管起来,下了封嘴令。
等老七阴森森的恐吓完众人,又接着给全府上下下了禁足令。没有老七的亲口允许谁也不得擅自出府,以防崔鸢离家出走的消息走漏风声。
原来以为老七是个粗人,没有想到也是粗中有细,崔修文虽说是机灵,可年龄比较小了些,刚才还没有意识到这些环节,听得老七吩咐下来,才恍然大悟,立刻补充道:“七爷,我先回丞相府去找爹爹商量,二姐这事儿,毕竟不能让官府知晓,爹爹在朝为官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渠道,让他帮忙运筹运筹,应该很快能得到二姐的消息。”
“也好,你先回去,请岳父大人帮忙,我在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老七颓然的挥挥手,作别了崔修文,留在府里等消息。
过了没多久丞相府就派人送来信,告知老七切勿惊慌,崔老丞相已经知晓此事,开始着手安排人手寻找崔鸢的下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老七这样干在府里耗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鸢儿到底去哪里了,她一个女人家孤身上路,有没有出远门的经验,此刻到底是什么情景呢?想到这些,老七就心乱如麻,勉强坐了一会儿,还是呆不住了,也跟着起身出了府门。
老七出了府门,就直直的朝着八皇子府去了,记得老八手里可是有一只为数不少的“暗卫”,自己手里没人,只好求助他一二。
想当初老八训练暗人的时候,老七还嘲笑了他许久,要用人的话,只需要一声招呼,应天府尹也好,九门提督也罢!那个不是屁颠屁颠的跑的两腿飞快,用的着做训练“暗卫”,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吗?
老七很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和老八在父皇眼里都属于“废品”一类,“至尊宝”的候选人名额之中,怎么着也不会有自己和老八的名号,因此当好闲散王爷,吃喝玩乐享受人生就行了,还去瞎折腾那些干嘛?要是被那个精明如猴的父皇知道了,白白落下一身骚,多划不来。
以前为自己的“豁达”老七可是不少得意,可眼下,老七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没有一些暗地里忠心的人,是一个多么窘迫的局面。
三天前
“大哥!大哥!”二皇子风急火燎的冲进了太子书房,惊得屋前悠闲进食的鸽子,立刻四下飞腾起来。让正在静心练习书法的太子很是不悦。
他抬起头,脸上一股呼啸而出的气势,如泰上压顶,让呱噪的二皇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二皇子局蹜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摆,不安道“太子,是我莽撞了!”
太子黑着脸,冷冷地训斥道:“你是皇子,什么事儿也不能让你失了体统,你不是老是抱怨,宫里的人都瞧不起你的出身吗?瞧瞧自己的小家子气模样,要让人看得起自己,也得先有让人高看一眼的本钱。”
太子是储君,母亲是皇后,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贵人的儿子,这个“贵人”还是生皇子有功分封的,多年了也没有个长进,父皇基本上不拿正眼瞧一眼自己,二皇子那里还有什么“皇子气势”,如今跟在太子面前做好马前卒,也是为了将来的爵位有个谋划,因此尽管太子的话很刺骨,不留丝毫情面,但二皇子依旧不敢显露半分的愤慨,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当着应声虫。迭声的应承道:“是……是……”
也许见二皇子的态度良好,太子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指着书桌一旁的客椅,随意道:“愣着干嘛?坐吧!”
二皇子自然也是恭敬的道谢,才勉强将半个屁股挪到凳子上,如此小心翼翼的奴才模样,看的太子眉头又是一皱。
果然是“贱人”生的坯子,和自己这些高贵血统的正派皇子,就是不能相提并论,且不说自己的“龙凤之姿”了,就是满朝闻名的“草包”老七,也是远远比不上的。人家母妃也是大家之后,看看混蛋虽说是混蛋了些,可走到哪里也是器宇轩昂的,那才是真正的皇家的气派,再反观这个老二,一副猥琐的模样,这样的人只配当奴才,和他当兄弟输了身份。
“你今儿来有什么事儿?”太子居高临下,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询问道。
二皇子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连忙站起身来,恭敬道:“太子哥哥,老七府里出大事儿了。”
“老七?”太子一挑眉,兴趣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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