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子哥哥,你不知道,老七和他媳妇吵架了”每个人都有其长处,二皇子虽然没有众位兄弟的“天皇贵胄”的气势,可天生爱好八卦,因此哪家那府的门前都有他的眼线。
“哼!”太子不屑的冷哼道。“就这事儿,你就能亲自上门跑一趟?”太子口吻里的轻蔑已是极为明显。你自己不上流也就算了,还要把我堂堂太子的品性也给“生生玷污”了,多不合适啊!
二皇子脸色又是一红,忙解释道:“其实不光吵架这么简单,那七皇妃还离家出走了,而且……没有回丞相府哦!”
“她没回丞相府?”太子听出了一些名堂,眼角一丝浅浅的微笑。兴趣盎然的问道:“她去哪里了?”
二皇子摇摇头道:“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的人见她去了车马行,还办成男子雇了一辆车直接出了城门,太子哥哥,你说明天早朝的时候,我要是就这事儿奏上一本,到时候父皇一怒,还不的办个老七治家不严的罪?要是你再让手下的官吏加把油,让老七休了崔家小姐,到时候丞相家就和老七没关系了,他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以后就不能构成太子哥哥的威胁了。”
“谁说老七对我有威胁了?”太子丹凤眼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二皇子。
“没……是我胡猜的,那老七的生母不是贵妃吗?我想他身份还是有些高贵的。”二皇子不自然的又开始扭动身子。
“身份?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个,难怪活该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太子笑吗一声。“你想过没有,若是你参了老七这一本,老七那个性子还不三天两头的找上门,你是欠揍吧?”
想到老七的拳头,二皇子很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有太子哥哥在,他敢?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
太子抬眼藐视着望着二皇子,又道:“还有崔丞相,他历经几十年而宠辱不衰,就是只老狐狸,你让他家的女儿成了”笑话“,他不知道是谁干的倒也罢了,偏偏你还光明正大的在朝堂上奏折,看来你却是不怕他的报复了?”
太子说的笑语晏晏,却听得二皇子一袭冷汗,忙摆手道“太子哥哥你就当我胡说八道,我这就回去了”
“回来!”二皇子刚准备告退,太子就呵斥住了他。饶有深意道“若是这个打击老七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错过,你甘心?要知道从小到大你可没少挨老七的拳头!”
“嘿嘿!”二皇子不敢反驳,只好难堪的跟着干笑。“他娘是贵妃,父皇又纵容着他,我又有什么法子?”
“其实你的计划,是蛮好的,只不过稍稍变化一下就可以了!”太子喝了口茶,将茶杯放在书桌上,眼里却是一片冰寒。“你说要是七皇妃有去没回的死在了外边,崔丞相还会不会帮老七呢?”
“她没病没灾的,怎么会……”二皇子修然的住了口,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子,结巴道:“你的意思是……”
“是啊!你想想七皇妃好端端的就离家出走了,接着再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外边,老七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而来,就算老七最后能证明七皇妃不是自己杀的,可女儿都没了,崔丞相的心里能舒坦?他还能护持着老七?”太子斜着头,眼光透出窗棂,在他的半边脸上投射出一片阴暗的光影。
“他怎么可能还帮着老七,从亲家变仇人,他一定恨死了老七,还会不停的针对他,给他下绊子。”二皇子自然知道一个老练成精的丞相如果要针对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会是一个什么境况。
“我府里的暗卫你是知道的,挑选十几个身手好的,忠心的,去办好这事儿,回来我给你记上一功!”太子轻描淡写的吩咐道。
“我去办……”二皇子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头,一脸的为难。他虽然讨厌老七,可是崔鸢好歹是丞相家的娇娇女,听说崔丞相家就这么一个嫡女,万一以后他知道了真相,那还不恨死自己?自己又无权无势的,父皇那里又不受待见,要是丞相真的摆自己一道,那可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不是你,难道是我去?”太子冷漠的反问,看了看二皇子的顾虑,接着又缓缓道:“放下,我的那些手下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又不是要你亲自动手,只要计划周详一些就算老奸巨猾的崔丞相也不可能怀疑到你的头上。”
“好!我立刻去办!”二皇子想了想,他其实也不敢违背太子的意思,而且好像正如太子说的,好像也没什么危险系数,也就点头同意了。
十三府邸
“三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十三穿着一件平常的月白色居家服,午后的阳光照得整个人神采奕奕,他微微的笑着,整张脸俊美而立体,偏偏眼神里却一片淡漠。
裕王知道十三的习性,也不计较他的“口是心非”,面色有些严肃缓缓道:“我知道没事儿,你不喜欢有人打扰,可是……这件事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什么事儿?是父皇准备给蔺贵人平反了吗?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那我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倒是要替她好好庆祝一番。”十三笑意更浓,明明是敏感话题,他的言语里竟是打趣的口吻。
“你能不能不说这个?”裕王有些无奈的坐了下来,严肃的脸上也是一丝苦涩。
“别的话题我就不感兴趣了!”十三无赖的将身子往后一躺,索性闭上了眼睛。
“关于姓崔那个女人的事儿,你也不感兴趣?”
十三突然张开双眼,投射出一道精光。嘴里却仍是一副不以为意的口吻“七哥府里的事儿,自有七哥操心,与我何干?”这些日子,十三听到了一些传闻,说崔鸢为了让老七官复原职,没少到丞相府里活动,她对他居然如此上心,难不成七哥真是她心中的良人?
看完老七,十三再反观自己,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除了上次礼节上的送礼,崔鸢居然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自己,那说明什么?十三看上去是一个洒脱不羁的人,其实他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来的细腻,崔鸢也许从来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既然襄王有梦,神女无情,自己何苦“自寻烦恼”。
“昨天晌午时分,她离开了老七府,出了城!”裕王是极少数能了解十三内心的人之一,他看的出十三眼里的关心,所以他才会“示好”的将这个消息告知十三。
“她要离开?”十三心中微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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