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土掩,我就把门一个一个下开,进去再把门上回去,一切完好无损,一样不可阻挡我进屋大睡觉。但好景不长,姐把所以门脚都用铁钉钉住,我终于无计可施,黔驴技穷了,只好去跟阿猫睡了好几个晚上,但看到阿猫他妈那种怪怪的眼神,觉得在别人家睡不是长久之计。
我静静地站在自己家房前,看着自己家的破房子,二层楼的木瓦房,歪歪斜斜,似倒非倒,四根瘦弱的柱子艰难地支撑着,良久思索,终于找到了对策。我常上山坎柴,爬山爬树,早就炼造了一身猴子一样的本领。夜里,我沿着柱子向上爬,爬到天楼上,再沿着天楼经一根梁木,再爬下二楼,回到自己卧室。姐从此之后便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把我关在门外了。我除了吃饭睡觉在家,其它时间都在外面疯玩,在吃饭的时候,我调皮地向姐挑衅似地说:“你还有什么招,使出来吧,就你那些花招能拦得住我么?”姐瞪着我,恨得牙痒痒地。
第二年春天,是个多雨季节,也是个多事之秋,那一天,大雨下了一整夜,屋外“哗哗”的雨水声,伴着阵阵“呼呼”的风声,屋内很多处瓦都漏雨,半夜我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脚冰凉冰凉的,我起来一看,床头处已经湿了一大片,起初以为自己尿床了,后来感到不对,我近几年来从来没尿床过,就算尿床也不可能尿在床头上,仔细一看,原来是雨从瓦缝中漏在第二层楼板上,又从楼板上的缝隙滴落下来,刚好滴落在我床上。
我只好起身把床移开,他奶奶地,屋内有十几处漏雨的,我推着床“咕咕”地在屋内转来转去,发现床放在任何位置都会被雨淋,放在其它地方漏的雨更多,只好又放回原处。我跑去厨房拿一个盆子来放在床头接雨,发现厨房的雨漏得更惨,虽然厨房经常漏雨,梁木都被雨水淋腐烂了,下雨时根本没法做饭,见怪不怪了。但这一次漏的比任何一次都厉害,厨房就跟露天的院子一样,雨如麻线,厨房的地面积满了雨水,我去拿了一个盆子,上身被淋湿了一半,鞋全部被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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