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谦是强大,无所不能的。
小离反握住他的手,舍不得松开,他的手那么温暖,仿佛能驱散走她心中的寒冷,小离怎么都想不到曾经讨厌的他如今会是自己最信赖的人。
小离手一动,柏亦谦就醒了,看见她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便问道:“要喝水吗?”怎么是这副傻傻的样子,不会是被吓傻了吧,要不,叫医生来个全身检查。
柏亦谦手一离开,夏小离又把他的手抓住,紧紧地不放手:“不要走,好不好?”那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你说柏亦谦能舍得狠心甩开?
“好,我不走。”其实他手已经麻了,但是麻了也得撑着,只当不是自己的就成了。
小离拿着他的手贴在脸上,柏亦谦感觉到手上湿湿的,是她的泪水,轻叹了一口气,吻了吻她的发丝:“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坚强。”他会将她护入自己的羽翼之中。
从来她都是一个人的,什么都要自己来,当别人还窝在自己膝下撒娇的时候,她要学会懂事,主动承担起全家的家务,她不可以撒娇,任性,当别人一家人去餐厅吃饭,一家人团团圆圆,欢欢喜喜,她在那里打工赚学费,只为了不必向婶婶拿钱,当别人父母送着儿女去上学的时候,她只能一个孤零零地拿着行李箱,踏上了求学的路程。伤心,受挫折,她只能躲在被子里哭,不敢让人发现,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脆弱,她要学会坚强独立。
可是有个人告诉她,她可以不用伪装坚强,想哭就哭,在她最伤心无助的时候,他会陪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不放,她想要的从来不多,仅此而已。
有时候一句话就能让她卸掉自以为坚强的伪装,比许多许多的安慰之词更贴入人心,小离抱住处他的腰痛哭,似乎要她这么多来的委屈全哭掉,犹如开了闸的洪水再也不止。
“有时候,我真的很恨,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是我亲生妈妈啊,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她想追求好日子,我不怪她,她可以把我抛弃,也可以对我不管不问,可是……可是她怎么能把我卖了,在好的时候,她永远不会想到我,想到的时候永远只有利用,我恨她,我恨她……”小离使劲地捶打着柏亦谦,一身的怨气全发泄在柏亦谦身上。
柏亦谦长这么大,哪个女人敢在他身上动拳脚,就是他妈也没有,不过……唉,算了吧,就让她发泄发泄吧,自己的女人多宠着点也是应该的。
“对,咱们不理她,以后就跟她老死不相往来。要你喜欢,见一次打一次也行,要是,我现在就把人给你抓来。”不仅要宠着,还要哄着,受伤的女人最大。
小离抬头看他:“你也欺负我,一见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说不要,你还逼我,欺负我做家务不好,挑剔,你说我只是个暖床的,你还总骂我,欺负我……”这是翻起旧账来了。
小离眼泪鼻涕齐流,其实很难看,可柏亦谦不嫌弃啊,就是觉得可怜得惹人疼,抱着她哄:“是是是,我最坏了,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男人最好顺着来,打两下,骂两下算什么,只要别像昨天那惨白着一张吓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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