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唇外的涎水模糊回答道:“唔?不是你们喂我吃了吗?”……
临睡时,墨有味心里感叹道:“究竟是遭遇了什么,那个话少安静却聪颖的少年华恒,变成了如今这副冰冷的模样?”
*
第二天天还没亮,身是客便悄悄走进里屋,两三下就拽醒了那在被子底下缩成一圆团酣睡中的齐甘。然后在齐甘将要发出困惑的声音时,适时地堵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便抱着齐甘利索地走向屋门。在走出屋子时,他轻轻放下了一封折叠的信纸,最后看了眼在床上沉睡的母亲,然后毫不犹豫地抱着浑浑噩噩的齐甘出门了。
那封信上,只写了简短的几句话。
先生启:
因事情复杂,此番携齐甘同去。若先生插手,恒则不顾念先前情分,恐伤及齐甘!忘先生务必保护好母亲。
恒留
当身是客抱着齐甘走了有一段路程后,齐甘才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抬头问道:“你是要胁持我么?”
听到这迟来了几分钟的问话,身是客只是微扯了下薄唇道:“对。”
听到身是客竟然回应了自己,齐甘便来劲儿了,早忘了这个人曾经在自己眼前毫不手软地杀过活生生的老鼠。“那卿欢什么时候会回来?”齐甘接着又求知般地问道。
刚听到卿欢俩字,身是客便感觉不甚舒服。这身子现在的主人明明是他,这女娃怎么能如此无视他。于是便毫不心软地回到:“回不来了。”
顿时,身是客感觉四周好像太安静了,这感觉也不太舒服。原来是齐甘一听到这消息,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在这里好不容易有个称心的玩伴朋友,竟然就在她措手不及时没了。而且,那个人还口口声声叫自己娘子,叫得她自己感觉像待嫁娘似的心里乱蹦跶。可现在,这个身子却换了一个冷冰冰的主人,这主人一点儿也不会讨人欢心。所以,齐甘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地忧伤,于是就懒得说话了。
身是客边走边瞅着齐甘慢慢低下去的沉重头颅,觉得自己是否应该做些什么来打破这有些不舒服的安静氛围。毕竟他带着齐甘,是因为这女娃既可以利用以此来完成他的计划,又可以作为人质来要挟墨有味使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所以他觉得暂时有必要讨这女娃开心,以至她可以精神百倍得来帮自己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所以,接着他便道:“如果想卿欢回来,这段时间就听我的吩咐做事,知道吗?”
谁知,齐甘并没有开心,而是皱紧了眉头,以致皱出了额头上厚厚的抬头额,然后哼唧道:“杀人放火的事?”
听到齐甘的回话,身是客一阵头疼。因为不仅他刚才安抚的话根本没起到效果,还生生揪出了他藏在心里对某些凶手的恨意。
齐甘看到身是客脸上顿时乌云密布,便害怕这黎明的道路上突然走过个路人,那就可遭殃了,于是赶紧伸出本来因为清晨的冷气而缩进袖子里的两只小胖手,然后直剌剌地伸到身是客的嘴唇两边,一扯:“笑一个。”结果,齐甘的肉脸蛋上,被身是客狠狠揪扯了一番。于是,齐甘生气之下将胖肿肿的脸蛋往齐甘的胸口上一压,不再起来说话了。
看到齐甘如此模样,身是客无奈的微扯了下唇角,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只是让你去交个朋友。”
一听到身是客的保证,齐甘便又抬起了那颗沉重的头颅,问道:“什么朋友?”
“镇长的儿子华清。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创造机遇和他见面才行。”
“只要我和他交朋友,你就让卿欢回来?”
“是的,只要你们关系越好,而我和‘她’的关系越好,然后……最后,卿欢就回来了。”
听到自己的任务这么简单,而且一完成就能拯救卿欢,齐甘很是开心,觉得自己就是卿欢的救世主。于是,沾沾自喜的齐甘,得意之下啵唧一声,给了身是客一个谢意的吻。
这软软且充满着暖意的一吻,好似春日的暖阳,虽然没有夏阳的灼热,却仿佛具有神奇魔力般让身是客冰寒的心,顿时融化了一角。在春意的抚摸下,身是客不自禁停下了脚步。而此时,春天里这个清晨的朝阳,刚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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