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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莲目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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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墨有味他们看到那封信时,身是客和齐甘已经走离这里相当一段距离了。看着信上的留言,墨有味叹了一口气,然后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让白鼠小姝偷偷跟踪身是客他们的行迹,以便随时来给他报信,确保他们的安全。小姝离去后,屋子里便剩下墨有味和那个老婆子了。说来也怪,这老婆子在儿子离开后,又恢复了静默的样子,低头沉思着什么,也不言不语,让人看不出她是又发疯病了还是正常状态。不过好似是因为墨有味在这里,这老婆子觉得可靠安心,所以才不会受刺激发作了。

    墨有味在白鼠小姝离去后,便一直盯着那封早已阅完的信纸仿佛入定了般没有下一步动作。其实,他的眼神是虚空的。因为,墨有味并不是信的内容或是字体发愣。而是,信上这些墨色的汁液,和信上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气味,让他有种心神恍惚的感觉,就如他出生时那样。

    是了,也许卿欢是她的儿子吧。记得她死前,将自己的心注入灵力变为了一颗眼珠大小的青色珠子给了山老爹他们。但是,他现在觉得卿欢身上特殊的气味,不是因为那颗珠子的原因,而是,卿欢和白狐莲目的母子血脉之味儿。就像他自己,也是因为莲目,所以才得出世,自然而然,心里总挥不去莲目的身影,所以他便和莲目有了纠缠。而卿欢和他母亲自卿欢的出生,便注定了纠缠的关系,这才让他感觉卿欢身上的味道熟悉。

    *

    那是个夏季,每个生命都在盛放着自己的灿烂,却有一个为情而困的美丽又温婉的女子,她的生命即将枯萎。

    这间屋子在一个较气派的府邸中,却因为屋子里的人儿,柔和了四周冷硬的线条,也将夏季里燥热的氛围与这个宁静的屋子隔离开来。那是一个伏案看书的白衣女子。这女子低着头,我们看不清她的神色与容颜。不久,好似她看到了什么话触动了心弦,慢慢地抬起了头颅,用一双好似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朦胧的凤眼凝视着窗外,但是窗外却无一人影。这是一张并没有因为倦怠的神色减色多少的玉颜,只是那有些苍白憔悴的神色,无端让人感到心里酸涩。

    “玄郎……”半晌,便听见一声轻柔却略微有些沙哑的低叹。然后,这白衣女子突然又一轻笑,似乎觉得有些释然了,便磨墨提笔在书案上的白纸上写下“人间有味是清欢”这几个清丽的墨字。但当最后一个字结束后,这女子好似又忆起了什么,只是瞅着纸上的清欢两个字默默流泪,接着只听见她说了句“何处得清欢”,然后像是又牵动了内伤般连连咳嗽了几声,接着就咳出了一口血。

    这时,一阵夏风路过,将书案上那有墨字的纸张移动了丁点儿的位置,又恶作剧地将白衣女子脸上刚滴落的泪珠和咳出的几滴鲜艳血液滴在了纸上,然后便逃之夭夭了。

    当女子好半天平复了不稳的气息后,便看到白纸上沾染了几滴血渍。而纸上那些墨字中只有“味”字被水渍与血渍所沾染,因此渲染开来,于是失了墨字原来清丽的字形变得有些粗狂,显得陌生而模糊不清了。

    白衣女子没有在意纸张的脏污,随意将嘴角的血迹用绢帕抹去。“这咳血之症越发厉害了,看来我的日子没有多久了,”看到绢帕上鲜红的血渍,白衣女子喃喃道,“该是时候结束了。”这白衣女子,便是受了重伤被山老爹救治的白狐莲目。

    当莲目转身好像要出外寻找谁时,书案上那脏污纸张上染了泪水和血渍的墨字“味”字,突然挣扎着动了起来,接着便逐渐放大,最后突然就变出了一个年约三十,胡子满面却难掩俊挺的健壮黑衣野人。这野人用那迷茫的神色,扫了四周一眼,然后轻松跃下书案道:“慢着,你是谁?”

    听见屋子里突然的陌生声音,莲目一下子退去了刚才悲苦的神色,顿时一扭腰身,便要向后拿人,但是因为身子虚弱,反而被身后的陌生人捏着了手腕。

    “莫怕,我是你写出的字,”磁性的男音不慌不忙地介绍着,然后便轻轻放开了莲目纤细的手腕,“但是,我不知道为何而生,又将要去何处。既然我是你笔下的字,你能否告诉我?”这时,野人又露出了刚出现时那迷茫的目光。是对白衣女子莫名地信赖,这野人才这样说。

    莲目听后疑惑地扫向那张沾染了泪迹和血渍的纸张,便看到那个墨字“味”字和刚才字迹上的泪迹、血渍一起神奇地消失了,

    看到这些,莲目因吃惊又瞅向了身边的野人。看到野人那求解的目光,莲目略一思索,然后轻轻一笑道:“也许我就是你的母亲呢,因为你是由我的血和泪创造出的!至于你要去向何处,随心随性随缘吧!”看到野人仍是迷惑,莲目没再和他说什么,而是低喃了一句话,这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如果这道理我早早地悟出,也就愿选择那清欢滋味的生活了。再不济,也会避世无争的过着……”

    “那你为何能创造我呢?我这墨字又是谁呢?”这野人虽然刚出生便如此年龄,却还是个不懂事理的人。至于他为何这副样貌,估计是也只有如此年龄,才可以承载住那墨字上沾染的泪和血所携带的沉重痛楚。

    莲目本来已不想再说话了,但是听着野人执着地问着,只好认真而疲惫的答道:“也许我快要死了,所以你便用我的泪和血在绝处之地出生。至于你是谁,你便就是你,一个新的生命,就叫墨有味吧!”

    听了莲目的回答,野人终于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了价值,但是一想到孕育自己生命的女子将要死去,心里十分痛苦,便又忙问道:“为什么你要死,我还刚出生!”说完,便情不自禁的扑入莲目的怀里。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那刚出生就被寄养在族里亲戚家里的儿子,莲目也抱着野人墨有味失声哭了出来。最后,还是在墨有味的安抚下,莲目才慢慢止住了抽泣。

    “罢了,既然我快要死了,那就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希望我走的时候,这些前尘往事皆随风而逝,那我也可以轻松自在地上路了。”说完,莲目示意墨有味先别说话,好让她能有勇气一口气将过往全盘脱出。

    *

    “啊——玄郎呢——啊——不——”

    “哇——”一声啼哭,狐族里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可是迎接这个新生儿的只有一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快要昏厥的年轻美丽女子,和一个接生老婆子。这个婴儿出生在一个简陋黑暗的小屋里。

    几天后,在狐族人们的议论纷纷中,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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