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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替本宫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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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千金市白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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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昏君要用哄,对着明君要用诚。

    感谢前夫皇帝的无能,至少给了秦方好适应作为皇后的时间;换句话说,一个窝瓜磨练了一个合格的政斗女。

    当时要是她一穿来遇上的是高津予,哪怕用的身份不用像如今这样的尴尬,秦方好都觉得在同样的适应期里自己的活面不大。

    且说当日被她斥骂的那个南朝使臣。

    在立政殿的时候,上面的是中宫,地位高的痛斥他个地位低的,使臣也只好捏了鼻子认了。

    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骂了,他心里气归气,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宫廷。

    使臣要是有骨气和高位中宫反驳的,也不会奴才似的见个北朝大臣就下跪。这样的奴颜,本身就带着势利、见风使舵,把等级身份看得比什么都重,自然上级对着他骂,就算是个女人,他也只能认。

    回了住处,下臣还来说,中宫不但当场发作怒斥了他,连礼物都让给退回来。

    外面不能撒气,背地里关了房门,使臣一下就砸了案上的砚台笔架。

    “这贱货竟斥我!要说气节,她当日就该给废帝自裁!”

    使臣心里还想骂,他奉承谄媚北朝又如何了?中宫要有脸说他,自己都给蛮夷当老婆睡了。

    真不要脸!

    他还知道不能大声,一旁两撇鼠须胡,一脸坏师爷样的幕僚也怕他失言。

    幕僚的脑袋好使些,心底里也觉得自己大人确是做得太轻贱了些,别说个女流要怒斥的,就算使团内部也看不过眼。

    最直接的,这位使臣大人要没了保护的人,他都不敢上大街!

    怎么面对“南望王师又一年”的百姓?

    看到他这样奴颜屈膝的,汉民百姓还不组团义愤填膺地把他给砸死。

    “大人,为今之计,咱们总在北地,要看着辽帝是个什么态度。轻易,您勿对外多言。”

    幕僚虽看不过眼,但还知道使团还有这外交任务在。

    使臣也不是个完全的蠢货。闭了房门骂秦方好,什么刁钻恶毒就挑什么骂,不守妇道,要不是秦方好的祖上十八代就是南朝的皇室,否则使臣真不吝问候上。

    但就旁人而言,却觉得看不过眼。

    使团中亦有小吏说,“中宫之婚约本是两朝互相应许的,咱们大人对着人跪。但至少中宫……”

    中宫并没有做出任何谄媚,低声下气,失汉家之仪度的事。

    秦方好的存在很复杂,她的各项评判无论是按了哪一重道义的标准,她都是有缺失的地方。

    单纯的评判,她的礼数,她的风骨,都显得单薄片面。因为她本身的存在,便是各个体制下男权私利的牺牲品。

    就她本人而言,在这样的处境上,能做出的言行,都是矛盾的。

    所以如果只单用一种标准来评价她,也未免显得苛刻。

    秦方好也自知,在承庆宫见南朝使臣的这件事,本来没了这项意外,都是件惹人注目的事,如今该上报的,也早上报到朝廷去了。

    她这会儿早摘了一切饰物,着素服,等待。

    等待一个声辩的机会。

    不一会儿,圣驾果然是到了。

    秦方好马上迎上,一身素服披发,没多言就跪地谢罪,“妾为辽国中宫,当为君王谋,然魏为吾父母之国,今日所斥之言,妾亦不悔。”

    中宫比皇后,见帝王是不用跪迎的。平日秦方好也不跪,但这日却是“谢罪”来的。

    高津予心情很是复杂,然而事发到了这会儿却已是平静下来,问道,“既然不悔亦无罪,梓童何必跪着?”

    伸手去扶她起来。

    周围宫人都看不明白,有些甚至是来看中宫娘娘倒霉的,真见着场景,陛下这么看着不像是生气?

    秦方好自己也是一愣,知道凭着自己策略,自然是出不了事,可这么顺利……似乎有些诡异了吧?

    这样的情况反让她理不清了,只好说道,“臣妾也并不是完全无罪,原本臣妾是陛下之妇,说这样的话……总是不妥的。”

    高津予并没生气,却是看了她这样,反而笑道,“不妥又为何说?”

    “妾不说,便再无其他人说了。”

    这说的也是,除了她,还真没其他人会这么“胆色”了。

    晕乎乎地被携手牵进了殿,秦方好虽然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状况,但也不是头一次见大风大浪的,这会儿也镇定下来了。

    在早些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这番言论在辽朝朝廷上引起了一阵风波。

    当时她在宫中见南朝使臣,原本放个对立国公主在宫中就是件惹人注目的事。

    消息几乎是在她刚痛斥完使臣后就长了翅膀飞出来的。

    那时也幸得不在前朝,御书房里就几个大臣。

    听了这番话,高津予心情是复杂隐怒的。

    当下就有个大臣叫了出来,“在我朝宫廷长南朝之风,实在嚣张至极!”

    也亏得他叫了出来,有这么个“冲动”的大臣用着这种过激地喊出了大家的直接心声,面目狰狞地去当个反衬的丑角,自认“不冲动”、冷静思考的高津予此刻反倒按捺下两朝私怨,想起来秦方好平日一贯的行事作风。

    她不是个满口狭隘民族思想的人,从没显露过一丝半点对西辽族的鄙视,更没强调过血统、“蛮夷”之类的字眼。

    中宫人品信得过。

    坐在御座上,这么向下看,打天下靠的是卢龙势力,治天下却多要靠的汉人。御书房此刻就有不少汉臣。

    李兆丰便在此行列里,算作是挺高位的汉臣,然而他处事自有明哲保身之道,平日不问便不前,很是低调。

    听了宫中的这番动静,他只却立一旁,似若作为汉臣的避嫌。

    偏偏这样的避嫌,一眼就让高津予叫上了他。

    “李卿有何见解?”

    李兆丰规规矩矩地答,“陛下,臣是汉人。”

    这样的欲说还休,偏偏作为君主的还很吃这一套。

    高津予熟知他这油滑的心思,“爱卿但说无妨。”

    李兆丰愈是郑重道,“请陛下恕臣无罪。”

    他这么一次两次的不肯说,并不是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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