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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替本宫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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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李子牙妙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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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津予估计得很准。

    秦方好一面威吓着高梅月,一面给侍卫长打眼色。

    直到高梅月吓得面如菜色,趾高气昂的脸上眼泪鼻涕,她才让人住了手。

    在这一个时代,让一个“主子”对一个“奴婢”道歉这是不可能的。

    哪怕理由再足,秦方好如果打着让高梅月给自家舒云赔礼的主意,那她也就实在幼稚得可以回炉重练了。

    走到高梅月面前,“你起来吧。”

    高梅月剜了她一眼,坐在地上继续哭,没理她。这十八年来她就没受过这样的落败。

    秦方好不理她大小姐心思,从袖中抽了块帕子递给她,“起来吧,哟,大小姐,您还要我伺候你起来呢。”

    高梅月这才夺过了她的帕子,抹干了眼泪,爬起来拍拍裙子。

    秦方好笑了出来,这还是个小丫头。

    “你这身衣服脏了,宗姬还是进来换下了再走吧。”

    “打个巴掌,再赏个枣,我还用不着你可怜。”高梅月瞪眼。

    秦方好此刻倒是好脾气了,“是是是,哎,咱们宗姬的架子好大。”

    “谁是你宗姬。”

    “你穿着这身回去,可不得让全洛阳的人都知道咱们荣顺宗姬被人欺负了去?”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高梅月就受不了这口气的,“得了,就照你说的。”

    转身由晓荷带进了宫,走前回头和秦方好说,“多谢了。”

    高津予想到,虽然自家这傻妹子嘴上说狠话,可看样子她还就吃“一个巴掌,一个枣儿”的这么一套。

    这会儿他也不在林子里偷听了,便衣走了出来。

    多月不见,秦方好还是打老远地就认出了高津予。

    带人上去行了大礼,头还有些昏眩:刚才她打他妹子的事,这货大概全看见了吧。

    完了,饭票总攻要来给他妹讨回公道了。

    若是穿越前的秦方好这会儿早露馅了,然而正是因为穿越后这么些年时政的磨练下,她还能装得糊涂。

    在政治上混久了,人就会发现,只有会装蒜的人才会是根葱。

    “陛下怎么来了?”

    高津予避而不答,“公主过得可好?”

    “托陛下洪福。”秦方好其实心里不安地很,“这次陛下来所为何事?”

    “婚事。”

    秦方好都没来得及问他是哪桩婚事,总攻大人已经问了,“李先生在吗?”

    “先生?”秦方好想,这不是说李兆丰这个坑爹吧,“我这儿的确有个李先生。”

    “孤要见他。”

    李兆丰,你家总攻大人要见你……坏了,总攻大人不会以为他妹子的婚事被搅,还是因为自己在其中做了“傅文佩”吧?

    秦方好想着想着脸就绿了。

    死坑爹货,当时就不该答应他的。看吧,如今出事了,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

    算总攻大人的。

    李兆丰其实听了动静早要出来了,只是后来形势发展得太快,一会儿还在互相恐吓,一会儿就给“杖毙”了。

    更兼有个误事的宫使拉着他说,“公子您出去这算什么呢?女人们吵架打架这都算嫉妒事,您出去了,是帮着原配打公主呢,还是帮着公主打原配?”

    李兆丰很想说,公主、宗姬她们和原配小三没关系。

    都没他插嘴的份儿,这位老兄又在给他出主意,“也亏你艳福不浅,行啊,左手一皇女右手一亲王女的。老婆一多,够你磨的!”

    他被这老兄拉得恼火。

    他真既不是公主面首,也不想娶宗姬。

    等事情都完结了,二女都开始和解了,他都没脱身。

    直接看见高津予了。

    虽说中间过程有些复杂,到底他终于是等到高津予了。

    此刻在明光宫的茶室中,两个男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李兆丰说道,“君王是为何而来?”

    如果是秦方好在此的话一定会疯狂吐槽:先生,你真乃一哲人啊!拿了哲学三大基本问题问人。

    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

    你要到那里去?

    不过如果按照这个逻辑的话,每一个苦苦守候在门口的保安都该是哲学家。

    高津予的段数自然不会就规规矩矩按着李兆丰的思路走,思维应答很快地发问,“先生引孤至此,又为何而来?”

    李兆丰恬淡而笑,“为君王而来。”

    “如今天下二分,而陛下与南帝隔江而治,幸耶?”

    初时大家都是要倒掉周朝店的盟友,南北帝很融洽地合作,抹去一切前朝存在的痕迹。

    然而如今两面的政权都安定下来,那么南北之争就不免拉开了帷幕。

    这个问题高津予比谁都更敏感,听李兆丰这么说,问道,“先生何解?”

    “两位陛下都于今年登基,南朝诸侯残余,北朝胡汉之争——都可以说是牵制了两位陛下向外发展。”

    李兆丰一针见血,“但时间久了,等各自解决了内政的问题,那么便是双方开战之日。

    恕在下不敬,谁解决内政越快,就是抢占了战利时机,愈是大战,准备得愈充分,便愈有胜算。”

    南帝是被诸侯王残余势力困住了。南朝旧地是各路诸侯王割据,魏国随是最强大的一个,也夺取了政权,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完全地中央集权也不是易事。

    而北朝是少数民族占据中原王朝,以汉人之气节,绝不会就此低下高贵的头颅。各地三不五时的复辟造反还要压下去。

    李兆丰道,“南面魏帝狼子野心,既可出卖其君,如今与陛下之盟也不过虚情假意罢了。您若不早作准备,他日发受其累。”

    高津予想起御书房中如雪片般的汉人造反奏折,虽然都是些小打小闹,却也是让人头疼的事。

    想着这个,睨起眼,肉有所思,“你说南帝狼子野心,你可也是个汉人,难道你不想南帝光复中原?”

    李兆丰知道这是要表明立场的时候了,但要他急吼吼地上前去剖开胸脯验证红心的,也实在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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