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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蝉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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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暖日(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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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为了配合这靡靡的暧昧气息,忽然有丝弦管乐之声从湖面传来,配合着一段如珠玉坠盘的琵琶乐音,依稀听到歌辞:“瑟瑟罗裙金缕腰,黛眉偎破未重描。醉来咬损新花子,拽住仙郎尽放娇……”

    听到这唱词,青淼的脸上已是一瞬间红的旖旎,轻蹙浅笑,嗔怨道:“这都是些什么不堪入耳的曲子呀…”

    话还没说尽,便被宇文勰一把横卧在怀里,吓的她登时惊叫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却见宇文勰低首不语,眼角含笑。春阳映在他眼睫上,像镀了一层金,黑漆漆的眸子里映着阳光,清浅流溢,不知是在琢磨这词意,还是想要看破她的无限心事。

    宇文勰低头看着青淼,见她脸颊畔的红云托着那两枚金点翠的花钿,一双清澈的眸子,干净得像是一泓清水,模样可爱到了极致。略一恍惚,只觉外面鸟鸣花绽,阳春早来。心里便有一种如春日潮水般柔软温暖的情愫悄悄蔓延开来,一点一点侵蚀他心中的那片悲凉。

    须臾,他俯在青淼耳旁,温柔地问道:“娘子可是明白这词中的意思?”声音如斯低沉,带着脉脉情意从她耳畔擦过。

    青淼一偏头,脸色微微一哂,道:“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儿可取之处,即便是喝醉了酒,又怎能咬自己脸上的面花儿?”

    宇文勰俯身,在她脸颊上一点一点亲吻,舌尖滑过她靥上贴着的花钿,

    “面花是贴在那位娘子的脸上,可咬面花的却是别人呀。”声音暧昧柔和,宛若雍风轻轻吹拂。

    一时间青淼只觉自己的那颗心突突跳的飞快,像失去了控制那般。

    “我不听你说这般混话了,你快放我下来。”青淼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离开,双腿本能的向前乱踢。

    宇文勰却是低声一笑,一把握住了她的腿,身子向前一挺,挤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揽过她可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把她严丝合密的撞入自己的怀中。

    青淼的双腿以一种无比暧昧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他的腰际,她只觉得窘迫万分,想要逃离,却被他压的更紧。

    “你快放开我,被人…被人看到,我要羞死了。”青淼气喘微微,柔夷轻锤着他的肩膀道

    宇文勰却是依旧埋首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处,温柔流连,过了良久才抬起头,轻轻笑了一声道:“娘子才回了谢家一日这般便怕羞了,看来为夫是需要 加把力了。”

    话罢,连带着青淼,一把抱起,调整身姿,正坐在榻上。他腰间束着的环佩玉璧,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青淼双腿间的私/密之处。

    青淼扭动身姿,想要避开那些玉,谁知却猛地撞在了那堆琳琅环佩上,冰凉的玉佩好似无意般透过她薄薄的绫纱衣料摩擦撞击在她那处,让青淼觉得心跳陡然停了,身体里面传出一种古怪的感觉,双腿本能的就加紧了他的腰。

    青淼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宇文勰,见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全是面带绯色的自己,她看了一眼,马上慌张的垂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记不起了,什么都忘了。但是却还清楚地察觉到一滴潮湿粘腻的汗顺着自己火烫的脊骨慢慢滑了下去,那只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悄悄伸到了她的春衫里,在中途截住了那滴汗,然后缘着她的脊骨来回摩挲,又极缓慢的向上游移,最后停在了她敏感的微微高耸之处,轻轻揉捏。

    青淼隐隐觉察出心中有种莫名的情愫在不停地翻滚,冲到了嗓子眼里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溢出声来,搅得她心烦意乱。

    突然船舱外传来一阵音调高昂激越的铁铮之音,划破了这靡靡暧昧气息,宇文勰手中动作一停,笑着道:“想不到这柔情蜜意的江南之地,还会有人弹这如悲壮慷慨的铁铮。”

    趁着他开口说话的空隙,青淼募地从他怀里挣扎出去,跪坐到角落一旁的榻上,伸手慌忙的系上抹胸上的带子,洁白的脖颈上还泛着点点香汗,她也顾不得擦。

    宇文勰看她慌张的样子,往她身旁靠了靠,拿起手中的方帕想要帮她拭汗,谁知青淼却是连连向后缩退。

    宇文勰看在眼里,“扑哧”笑了一声,低声道:“孤王方才吓着你了?”

    青淼低头不语,整理好衣衫,却又是侧身背对着他,伸手梳理自己的鬓发,将头上的珠翠插正。

    “好啦,我知道你是个脸皮薄的,不再逗你了。”他俯身捏了捏青淼羞得发红的耳垂,眼角向下一睨,却正好瞧见她滑落在外面的那一段皓腕,手肘处还带着几抹淡淡的瘀伤。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手指慢慢地抚落在她的面上,缓缓触及她的额头,拭去她额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汗珠,久久的来回的反复轻触,像是在为他接下来的话酝酿什么,但终是无奈的将想要开口的话咽了回去,随即起身出了船舱。

    青淼起身做在榻上,意态娇柔,只觉得双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向后倚,靠在了船舱壁上。

    手指间还缠绕着一缕从发髻上散落下的青丝,她胡乱的拨弄着,却牵引出一抹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慌与纠结,直直穿透到心里。只觉宇文勰这人,说不出的古怪可怕,叫人猜不透真意。她想了一会儿,旋即阖上双目,抛开了这丝幽柔的念头,等到双颊上浮泛的潮红渐渐退去,才起身出了船舱。

    却见宇文勰正立在船头与船夫攀谈着什么,青淼不便过去,立在船舱外,凝神静听,那铁铮之音也如野狼悲吼般和着春风吹到了她的耳畔。

    那船夫皱起眉头,叫骂道:“好好地琵琶声,都被这铮给毁了。”

    宇文勰却是拍着手中折扇,轻轻赞道:“此曲高昂激越,想那抚铮之人,定是清高不群之辈。”

    船家停了,摇着浆,哈哈大笑道:“郎君这你可说错了,那隔壁的画舫不过是个花楼罢了,抚铮那人,是楼里的花魁娘子。本来弹得一手好琵琶,可自打两三年前迷上了那崔状元,便开始学人家弹铁铮了。一个月总有这么几日,叮叮咚咚,聒噪的很。”

    “你说这花楼上哪是弹这东西的地方,可不是都把客人都给吓跑了,自讨没趣。”

    宇文勰笑着摇了摇头,不再与他攀谈,转身回视,见青淼正立在船舱旁含笑盈盈的望着他,走上前去,负手道:“怎么不在里面呆着,又出来了。”眼角一睨,却见旁边画舫的窗子旁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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