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的武功,是什么原因让你把自己的主子丢到魏人的手中?还是我并不是你的主子呢?”
“我想听你说真话,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下一步又要做些什么?”她靠在秀葽的耳旁,声音很轻,但却异常的坚定。
秀葽听后,心中升起一丝慰藉,但随即却又是满腹惆怅,怔怔地跪在地上,直起身板,冰凉的眼泪却是纵横而下,
“奴婢自幼无父无母,族长大人的知遇之恩,秀葽没齿难忘,又幸得长公主、娘子的垂怜,享尽这铺天的荣华。破城那日的事宜,全是奴婢的一人所为,娘子生得甚是貌美又贵为谢氏高门嫡女,奴婢本以为宇文勰那贼人会好生对待娘子,与娘子相交,奴婢也可借此机会,探得些他的作战近况。可不料反害的娘子因此入狱,吃尽了苦头。您可以责罚、打骂奴婢,但是万事请以大局为重,万不可与奴婢离心呀。”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青淼弯下腰,拿起手中的帕子,轻轻捧着她的脸颊,拭去了她面上的泪水。
秀葽的身躯微微有些抽搐,停顿片刻,正色道“兵符一事,知晓的人并不多,是真是假,众说纷纷。娘子与奴婢要做的,不单单是得到另外半块兵符,助殿下夺回黔州西南的统领权,更是要在魏人的看似风平浪静中制造危机,在危机中激发矛盾。”
“宇文勰此人生性多疑、年轻暴躁,却又是刚愎自用,他之所以能够势如破竹般攻下我大周的半壁江山,多半要归功于他那老奸巨猾的叔父宇文恪,虽说他们两人是至亲的叔侄,宇文恪又甚是推崇宇文勰为储君,但这人心却是世上最变幻莫测的东西,我们要做的便是让他们心生嫌隙,如此一来宇文勰的生势必然大减,更有甚者让他们自己在窝里斗得你死我活,萧殿下重新夺回江浙则指日可待。”她的眼中还闪着点点莹光,面色却是异常的郑重。
“秀葽呀,你的想法未免太过简单、完美了吧,单凭我们的一己之力,又怎能斗得过魏人的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呢,”谢青淼的双手重重地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娘子,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和我们一样,藏匿在魏人身边,也许事宜不同,但目的都是挽救我大周的亿兆黎庶、万代江山于魏贼之手呀。”她眼中的泪花似乎闪着莫名的兴奋与渴望。
“秀葽的主子从来都是娘子,而奴婢所言皆是娘子心中所想,秀葽只是一一点破了而已,娘子您愿意与秀葽并肩奋斗,传承族长大人的遗愿吗?”秀葽复又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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