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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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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盆 欲壑难填的小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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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了,悲催的扑了(望天),下个周开始裸奔,各位看官可否让漫漫在票票的位置上站稳脚跟?跪谢…)

    隋风笑干咳一声,继续发狠,把布直接绕到自己的脖子上,“凌云飞!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敢伤他,我就用这条裹脚布勒死自己血溅当场魂飞魄散!”

    两个男子对视一眼,不禁笑叹出声。

    “谁说我要伤他?”

    “你刚才分明拿匕首刺了他!”

    “那是他自己冲过来的,如果不是他挡住,我那一刀本要赏给凌宣。”

    隋风笑又是一惊,转而望向蒙面人,“你是凌大王八的人?!”

    秦落淡淡道,“你根本刺不到他,如果那一刀真的再向前几分,你已经被当做反贼当场击毙。如果是来救她的同党,你刺了,还可说成是护驾有功,凌宣的算盘起码要耽搁一阵。”

    隋风笑瞪眼,“什么?!你是来帮他的?不是为了救我?!”

    两个男子一齐望她,不语,却给了答案。

    隋大姑娘顿时皱了眼,“好哇好哇,你们心有灵犀,就把老娘一个人当工具,又是挖眼又是飞天的,害的老娘差点当空溺尿!”

    隋风笑指着面不改色的蒙面人,哆嗦了一阵才挤出两个字,“你狠!”吼罢蹬蹬蹬的跑到河水边撒泼去了。

    树下只剩凌云飞与秦落,凌云飞双眸微眯,抬手就要去掀他的面巾。

    秦落伸手挡住,轻笑,“信王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也得让本王看清阁下的真容才能报答。”

    “我以命相抵,可不是为了一句报答。”

    “那你想要什么?”

    “还没想好,不急。总有一天会来讨。”秦落笑道,“虽然信王已经知道身边的细作是谁,不过在下还望你能韬光养晦静待他日。”

    说话间,一柄薄刃已经横在他颈间,凌云飞冷声道,“口无遮拦,就不怕我杀了你。”

    秦落把头一歪,以眸斜他。“相比杀了我一了百了,我反觉得自己对你的用处似乎更多。”

    凌云飞冷着眼。最终还是收了手中的薄刃,

    秦落捂着当胸的伤口站起身,血透过乱糟糟的绷带瞬间染满了整张手,“信王,能忍则忍,这世上有比羞辱更难隐忍的东西。”

    “什么?”

    秦落勉强风流的向树林的那一头走去,长吟,“比如痛失挚爱,死生不得见;比如兵败山倒。落入敌手身遭凌辱。”

    隋风笑只听得这两句话,再回头的时候却不见了蒙面人的影子,于是皱着眉头蹭到眼神锐利的凌云飞身边,眺望,“你的大恩人呢?”

    “走了。”

    “死不了?”

    “难说。”

    “……”

    +++++++++++++++++++++++++++++++++++++++++++++++++

    天丛国山多树茂。一到夜里郊外更是阴森。崇山旁一处泉眼渗着清水,与众不同的是。这处不大不小的山洞外却有两个猎户打扮的人站在洞口。

    月色稀疏,两枚寒光毕现的利刃如急雨般滑向二人,在他们刚要出声之前那一瞬割断喉咙,血水顿时四溅。两个人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软软的倒在了血泊中。

    一双血迹斑斑的锦靴踏进月影。

    洞极深,里面是一处泉眼,越往里走积水越多,秦落搅动着水声前行,徒留下身后一道道越拉越长的血色。

    直到所有的光亮都被湮灭,才听到不远处传来铁链敲击墙壁的声音。

    “你来了。”

    是个男人,声色嘶哑,好像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他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泉水侵蚀的无法蔽体,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泡的发青发白,整个人肿胀的犹如一只佝偻的巨大蜘蛛,四肢被锁链钉在洞中,锁链很短,他就连搔痒都做不到。

    泉水十分安静的低落,四周一片恬淡。

    “我见了他。”秦落道。

    “你受伤了。”那个嘶哑的声音又道,听不出半点儿担心。

    “他很急躁,凌宣终究容不了他。”秦落并未答话,转而言他。

    男人嘲讽的叹了一声,“那又能如何,只有他的命最好。既然见了他为什么不把事情和盘托出?”

    “告诉了又能如何,以他的心性很难掩饰,不出几日就会被灭口。”

    “你还真是掏心掏肺的帮他,你当真能忘了那年……”

    秦落勾唇,“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作茧自缚的后果。”

    男子阴阴的笑了,“我还真是期待你们两人坦诚相对的日子,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他活。”

    说罢,男子并起两指,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递了过去,“这是你要的东西。”

    秦落扫了眼绢布上以血写成的名字,纳入怀里,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去。

    那个嘶哑的声音又开口了,“你就不怕到头来成就了他,却作践了自己?”

    面巾下隐隐露出一抹笑意,秦落轻快道,“什么是作践?不过是些非受不可的事情。我倒想奉劝阁下,以后写这种东西大可以刻在石头上,您身上的那点儿布条已经遮不住什么了。”

    男子闻言不怒反笑,笑声不断在狭窄的洞内回荡,“你这话当真好笑!如今除了你还有谁能来看我!”

    秦落顿住脚步,伸手指了指被他搅乱的及腰的泉水,“若你肯低头,就能看见自己。”

    男子闻言一怔,缓缓低下头,却又硬生生停在半路,不断喘着粗气,白的发亮的双拳几乎被他捏碎。

    即便他低下头,看到的也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此生再也不见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再也不见那个与他执手研磨的女子。

    秦落转身,痞笑,“你身边一直游着条横眉怒目的鲶鱼,低头就能瞧见,很像你。”

    男子恨的咬牙,随手抓了把洞壁上的碎石扔了过去,“混蛋!滚!”

    秦落微微扭头避过,支着下巴望天。这词儿他怎么好像刚赐给过别人。

    ++++++++++++++++++++++++++++++++++++++++++

    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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