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绣花,弹琴,附风雅吗?
为什么,她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晌午。
厨房内,炊烟四起,饭香四溢。
地锅下面,烈火隆隆,灼热的火焰像一头巨龙,吞噬着刚刚填进去的材火。
火苗越烧越旺!
暗藏的铁牢逐渐升温起来。
微烫,熏热了她的肌肤。
玉透的人儿从熟睡中惊醒,试图挣扎,却动不了分毫。才忆起,自己已是被囚之躯。
材火继续加入,火苗升腾,饭香浓愈。
背后的墙,越发灼烫,像火燎般。
手腕在铁链中挣扎,淤红的痕迹经过热烫的铁链,渐渐磨成了水泡。
她痛苦地皱起眉角,除了拳头在铁链中挣扎外,别无他法。
火焰越烧越大,热菜越炒越香。
而莹透的肌肤在一点点被烫伤,被熨烂……
铁屋中,甚至闻到了肉糊的味道。
她的额角冷汗淋淋,却固执地咬着下唇,不曾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下唇破了,溢出了血,明艳艳的,滴落在地上,片刻,就蒸发了。
“我想我快熟了,你想先吃哪一块肉呢?臀部最丰腴,手臂最鲜嫩,要不……先吃内脏吧!”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来缓解身体的痛,强撑着微笑,还故意大声吆喝着,好像卖猪肉般!
娇媚的笑声,平添旎色,穿透铁门的隔阂,传得老远老远!
密牢前,铁门外,伟岸的身影僵硬在那里。
冷厉的黑眸里腾起一层又一层的怒意。
手中的铁拳攥得整个骨骼都吱吱作响!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疯了吗?她不知道疼吗?
只是一句话,只要一句话!
只要她说出冷罗衣在哪,这些皮肉之苦都是可以避免的!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她宁愿死也不肯透露她主子在哪?冷罗衣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这么重要,甚至超越她的性命?
愤怒的火焰,在冷冽的黑瞳中跳跃。
随后,凌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厨房。
“快点,快点,时辰快到了。”掌管厨房的大娘一边催促着,一边使唤着小厮搬菜。
炊烟袅袅,热气不断。
“三儿,辣牛排下锅没?”
“还没!”
“快点烧,这可是庄主最挑剔的菜。小刘,火候几成?缶子,葱姜切好没?牛排新鲜吗?”
“火候七成!”“切好了,放心,牛排昨日新送来的,保准新鲜。”
老大娘絮絮叨叨着,“别瞎贫嘴,庄主要是不满意,有你好受的。如今衣姑娘失宠,咱们都小心点,万一哪天庄主翻旧账,提及往日咱们做甜食的事,到时大家都卷铺盖回家!”
“大娘,难道衣姑娘真是凶手?”
“听说是。小红不就是被她当场杀死的,唉,人心不古啊,多么美的人儿啊,心眼竟这么毒辣!”
“可是,衣姑娘救过我们大家的命!”
老大娘摇摇头,“谁能保证,那不是收买人心的手段呢?那丫头,心太细,连庄主那样无情的人都被收服,更何况像我们这些下人……”
‘咳--’一个下人轻咳一声。
“她长得水灵灵的,只要是男人都过不了那一关,庄主迷恋她也是有情可原……”
‘咳--’又一个下人重咳一声。
“咳什么咳!得痨病了?”
小厮们都挤眉弄眼,示意着。
“你们…眼睛……?”老大娘奇怪地转过头。
一看,登时,腿直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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