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告诉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屈尊为奴,献出身体,助你灭敌,甚至不惜违背当日的誓言,我所做的牺牲和忍让,居然换来你持剑相逼,你可真,绝!”她努力咬着唇,强忍着伤口的痛,诉说着心中的绝望。
凌雷瞥开了眼,那双含恨带柔的眸子深深刺痛了他。
那血,狰狞的血,大把大把流着。
他的心,好痛。
“把解药拿出来!”他强迫自己冷静着,口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他是独棠山庄的庄主,他不能再受这个女人蛊惑,她演戏的本事他早就领教过了,男人,不能心慈手软。
“解药,哈哈哈哈……”冷罗衣仰天长笑,悲怆的笑声带着自嘲的哭声在山庄中回荡回荡……
解药?原来,他根本不在乎她。
她连山庄里任何一个杀手都不如。
“啊--”她仰天长啸,满头青丝如天女散花般飞起,白纱中飞出数不尽的玫瑰花瓣,瓣瓣带血,在天空中飞落而下。
像雨,更像泪,血泪!
赤刹剑,突然应声而落,叮当一声,跌落地上,诡异的蓝光消失了,存在的只是淡淡的血红,玫色的妖艳。
杏眸里浮现着恨,刺骨的恨,她抬起右手,一把吸取其中一个倒地不醒的手下,冷言,“对,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那些人的血都是我吸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吸干吸尽他们身上每一滴血吗?让我现场给你模拟一遍吧,聪明睿智的凌大庄主!”她盯着他,嘴角挂着阴柔的妖邪。
“住手!”凌雷足尖一挑,赤刹重新回到手中,寒冷的剑刃顿在了嫩白的雪颈上。
冷罗衣静静笑了,“是不是我一旦吸了他的血,你就会杀了我?”
薄唇紧抿。
“是不是?”逼问。
无声。
“你是懦夫吗?连一个问题都不敢回答?”
他看着她,冰冷依旧。
“说,是不是,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
“是,只要你再伤害山庄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会亲手手刃你,绝不姑息。”低沉冰冷的声音穿透空气的隔阂,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都进入她的耳中。
忽然,四周再次涌入大匹人马,持盾带剑。
冷罗衣笑了,很傻很傻的笑了。
她的手微微松开了那名手下,放弃了最后的一搏,她看着他,正视他的颜,努力微笑着,让最美最美的笑靥在她脸上浮现,轻轻说,“我输了!”
是的,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原来她的毒,她的狠,却一点也不舍得用在他身上,尽管她已经恨他入骨,入脏!
“来人,把她关入地牢!”凌雷即刻命令身后赶来的手下。
“是。”
几个护卫压着她从凌雷面前走过,她,妖娆一笑,轻语,“雷,记住,这不是结束!”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为情而活的冷罗衣,她发誓。
“站住!”命令道。
冷罗衣顿住了脚步。
“解药!”他吝啬地也不肯给予半个字。
“他们只是中了迷,用凉水就能泼醒!”丢下这句话后,她抬步离开了。
‘雷,你可知道,你的衣儿在为你一点一滴改变。
可是,为什么?
我的爱,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欲坠的泪水在杏眸中瀚浮,极致的情愫在利剑中断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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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写到十二点多,要睡觉了,困死了,和瞌睡虫拼了两个小时,终于完工了,呜呜,明天估计要懒床了!
写得我嗓子都干了,喝茶去,谁看了这一章哭了,向我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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