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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妖女毒驯暴虐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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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奴役生活之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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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凌雷身经百战,哪一次不是凯旋归来,哪一次不是旗开得胜,唯有那一次,唯有在翠屏山里,他的计,他的忍,换来的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洞穴和一年的杳无音讯。

    也许--

    黑眸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他或许可以采用以夷制夷的办法。

    这个女人,眼前这个沿承着冷罗衣一样狡猾习性的女人,或许利用她,可以抓住冷罗衣。

    “这半个月,我会尽可能地…配合你。”他侧过脸,冷淡地说出了这句话,把‘伺候’两字换成了‘配合’。

    “哦?为什么我们的大庄主不在坚持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了?”水眸故作疑惑地眨呀眨。

    “人命,山庄中的每一条生命都不是你娱乐的筹码。”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高大而轩昂的身躯已走下了床。

    “你,你能,能动?”冷罗衣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她明明,明明……

    黑靴顿住,回眸,目光如剑,冷冷射来,“在你替我刮胡渣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排净体内毒素。”换言之,如果刚才他要出手取她性命,根本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反而同意谈判。

    对于这一点冷罗衣百思不得其解,他本可以制服她,囚禁她,甚至杀了她,以绝后患,可是他没有,甚至连伤害她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她伫立,望着那傲然清冷的背影,眼里划过一道不可见的诧异。

    凌雷冷着脸走出了枭阁,尽管他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她来山庄是有目的,却放任她在山庄中潜伏。

    也许,金丝雀不能总养在笼子里,她一开始都不属于这里的,他不能太自私,不能妄图留她在身边。

    她不是沐小桃,所以她不会和小桃做一样的抉择,他该放弃的。

    还有半个月,看来他要和时间比快了,尽快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将冷月宫一网打尽,手刃冷罗衣。

    半个月后,他们将桥归桥路归路,或许阴阳相隔,或许海角天涯相隔一方,总之,他们是一条没有交叉的平行线。

    “衣儿!”他喃喃自语,低沉地唤着这个让他动容的名讳。

    如果凌雷能预知日后所发生的种种,那日,他绝不会豪爽地去许诺什么。

    仅仅七天零五个时辰外加两柱香的时间,独棠山庄却如同建筑在亟欲爆发的火山口,时时饱受摧残。

    譬如此刻……

    嘭啪嘭啪--

    一声声巨响,爆如惊雷,堪比盘古开天劈地。

    一名男子,躬身举斧,腰间挂着一柄冷沉的宝剑,身披黑袍如同战神一般威仪,面容冷峻,天神若般。

    唯一大煞风景的一点就是酷酷的男子正在干下人的活--劈材。

    “庄…庄主…还是小人来做吧…吧!”一个小厮不安地在旁边站了好久好久,瞅准机会才紧张地开口。

    目光如剑,冷冷射来。

    那名小厮咽咽口水,低下了头,不敢再吐一口气,深怕庄主把所有的怒气牵连到他身上。

    铁斧上举,又一次狠狠劈开了一樽圆木。

    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要一想到那张美艳的笑脸,手中的劲道就会不自觉放大几倍,狠狠地劈向眼前的滚木,完全把它们当成某女人得意的笑脸。

    “庄主--”远处传来一名丫鬟的呼喊声。

    竖起圆木。

    “庄主。”那名丫鬟走近,轻唤。

    刀斧扬起。

    “衣姑娘吩咐您洗一下她刚刚换下的衣服。”语气中有点不安。

    刀斧重重劈下,圆木成为两半。

    俊容微侧,凌厉的眼眸很缓慢很缓慢地眯起,咬牙道,“再说一遍。”

    “衣姑娘说…”

    斧头被狠狠甩下,强劲的手掌一把抓住那名丫鬟的衣领,狰狞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衣姑娘说…衣服…”

    冷眸微瞥,看着丫鬟捧着的木盆中盛放的纱衣,还有玫红色的肚兜……

    火气越来越往上飙升。

    该死的女人,真把他当专属佣人使唤。

    “唉,庄主--”小丫鬟朝着已走远的背影大喊。

    “算了,别淌浑水了,两边都惹不起。”那名小厮劝解着,并重新捡起斧头劈材。斧头扬起,适中落下,木头两半,“看看,这才叫劈材,你没瞧见庄主劈材的模样,活生生把这材火当杀父仇人般对待。”小厮边说着,边摇头感叹。

    “庄主干苦力多久了?”

    “有七天了吧!”小厮挠挠脑袋约摸着,“庄主从小到大哪干过这种粗活,衣姑娘可真有本事!”小厮频频咋舌感叹着。

    “可不是,又锄草又种花,又挑水又劈材,还要喂饭涮碗,真真没有不干的苦活,你说咱庄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忍气吞声?”

    “笨啊,这才说明咱衣姑娘有本事,连庄主都被她控制在手中。”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你个小丫头就不要妄揣主人们的心思了,去干活吧。”

    ……

    书房。静谧。

    细白的小手在玛瑙上游弋,灵活地敲算出每笔帐的数额。

    ‘咣当--’门被踢开了。

    “沈雪衣--”人未到,啸先传。

    柔美的女子微微勾唇,美丽的杏眸并没有抬起,“活干完了,我的奴隶?”

    健硕的身躯步入屋中,一脸阴沉,“做人最好知足常乐,不要得寸进尺。”

    “这话何意?”冷罗衣笑着往椅背上靠去,水眸上抬。

    “你应该清楚。”

    “那恰好,我不清楚。”她貌似无辜地耸耸肩,一脸茫然。

    “你--”咒骂的话却吐不出一句,尤其是对着这张姣美的笑靥。

    仅仅七天,她就轻易磨完了他平素所有的耐性和毅力。

    他一直以为半个月的奴役生活可以一晃而过,可如今,却是度日如年。

    在她厚颜无耻的支配下,他做了许多今生都不可能从事的‘第一次’。

    譬如,第一次睡地板,她说主仆不能同床共眠,他忍;

    譬如,第一次劈材烧火,她说这是最基本的仆人工作,他再忍;

    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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