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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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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秋雨缠绵地锅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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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这一锅鸡阿毛一定爱吃。”蹲着身子,不管夜风吹乱一头青丝,孟晴在用刚刚拔的竹竿子拨动着铁锅里面的鸡块,面色如常,似乎刚才的事儿一点都没有放心上。

    反倒是善秀有点尴尬。

    他不敢靠太近,保持着一只手臂的距离,看她。

    良久,才斟酌着出声。

    “嗳,没事吧你?”

    从树上下来,她不过是摸了摸嘴巴,然后就张罗着继续偷鸡,大约是心中愧疚,善秀发挥十成功力,飞速将鸡盗来,还是挑的最肥最大的。

    杀鸡也包了,干脆利落,那大白鸡定是没有感到任何痛苦,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头颅,残肢,血流成河……

    八十万将士,比不过一句戏言。

    想到此处,他一双似水明眸突然一暗,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细长的手指由于长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显得细腻而光滑,不见一丝老茧,更是没有往日那般粗糙。

    三年了,那样的日子终究一去不复返了吗,刀疤可以在时光中消退,为何那种恨意却像是埋入骨髓,挥之不去,只能靠着日日夜夜的糜烂生活来排解?

    纸醉金迷,美食美酒,也不能驱散血腥的味道,像是钻入了骨肉的最深处的溃烂,拔出来,就痛彻心碎。

    “你怎么了?”孟晴一门心思做菜,没有留意他的关怀,回神时候,只见他定定地坐着,眼神有些涣散。

    问完后,便将厨房偷来的调料摆好,开始点火。

    她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知道当时若不是他那样灵机一动,怕是楼东篱不会善罢甘休,看他最后表情。大约是没事了。“我没关系。”她安慰他。

    抱一下,亲一口,又不会死。

    “没怎么。”终于回答了。

    “你不必在意,我当做没这回事儿的。”孟晴继续安慰。

    只是回想起当时善秀扶在她腰上的手四下游移的酥痒感觉,嘴里呵出的湿热气息扑在她耳侧,仿佛一团火烧着,这种感觉,还未消退。

    她的脸依旧有些红。

    沉默了一会儿。为了缓解这难受气氛。孟晴开始报菜谱,虽然有些突兀,倒也应景:“你瞧。这作料啊,是极为要紧的,我也是很久才熟练此道野味的。葱、姜、蒜、酱油、料酒、糖、盐、鲜汤、干辣椒是少了一样都不可以的、还有土豆,是要新鲜的,这只有些干了,但是勉强能用。”

    “……”

    “好吧,那我开始做了,你给我把风,我厨艺高超,做出来的菜自然与众不同,所以希望香气不要引来其他人。嘻嘻。”她故意抬高自己,还挤出一个笑容来,善秀知道她几次三番是缓解气氛,心里有些感动,便从善如流,绽开笑容:“好。”

    孟晴呆住,此人一笑一颦。祸国殃民。

    于是立刻低头不去看他,她是小民,以免遭殃。

    地锅鸡是一道名菜,但是却很家常,大魏一般婚丧喜事都会有此道菜式。所以也算是平民菜了。

    与叫花鸡齐名。

    考虑到野外的危险系数高,所以孟晴动作很快。杀鸡拔毛后飞快将整只鸡剁成一堆,拌好了作料,放一边大树叶备用。

    然后开始和面,雪白的面团在她手中像是有生命一般,一会儿化为长条,一会儿化为圆饼,白色的粉末在她周围飘摇,沾染到了发梢,睫毛,孟晴的脸很快变地白白的,善秀只在一边呆呆看着,不言不语。

    “咳咳咳。”大约是被面粉呛到了,孟晴一阵咳嗽,她立刻捂住嘴巴,偷看四周,最后忐忑问道:“没有被发现吧?”

    善秀无奈笑:“瞧你,像是在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一般,至于吗?”顺手替她掸去额头的面粉。

    瞪他一眼,孟晴道:“自然,你做惯了的。”

    善秀苦笑道:“不与你胡搅蛮缠,快做吧,天色似乎要不好了,明日还要上书斋,黄博士要来,不好缺席。”

    孟晴一边将面团揪成一个一个小团,一边问道:“黄博士是谁?”

    善秀帮她把面团一只一只码好,一边回答到:“是皇上亲自委派的先生,黄博士供职于翰林院,现今乃是翰林院的承旨,正修撰大魏史记,他权利很大,草拟诏制方面分割了中书舍人之权,参谋密计方面分割了宰相之权,所以我想大约此次会被派为大司成。”

    “大司成是什么?”孟晴将辣椒与蒜切碎,放入锅子。

    善秀扶额,对她的孤陋寡闻表示叹气:“司成馆是国子监的主要学馆,而博士则分国子、太学、四门各五人,书、算各二人,助教分国子、太学、四门各五人,书、算各二人,学子一百四十人……”

    孟晴将辣椒、葱、姜、蒜入锅炒出香味,待用。“是吗,人还挺多。”

    善秀垂头,继续叹气:“翰林院的承旨权利不小,现今的楼相之前就是承旨。”

    此话一出,孟晴脑子灵光一闪,有些明白,:“你想讨好他对付楼相?”下一届丞相的有力竞争者,是挺楼派,还是倒楼派?

    善秀与楼东篱为敌,虽然暂时还只是翻不起风浪的小帮派,但是意味着他就是与楼氏对立了,虽然此时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子,但是若他日雄鹰展翅,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就是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作为与他式微时交好的学子,怕是将来不会好过。

    孟晴蓦地停下手中动作,声音突然放冷:“你要做什么,不要带我们,我惜命,何况,罗有才和商陆是无辜的!”

    憨厚的胖猪和耿直的天鹅,虽然不讨喜,但也不表示当该牺牲,想起他当日杀人场景,孟晴突然觉得之前认为他有难言之隐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一个处处算计的人,有什么可怜的?

    善秀被她突然的冷漠惊到,他苦笑:“你真是把我想的太厉害了。”摇摇头。“楼相,不是你想的那样容易被扳倒的,我虽然不喜他,却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他还有恩于我,你怎么会有那样想法?”

    “真的不是?”孟晴语音犹带怀疑。

    “楼东篱那样的人,是谁都不会喜欢吧?”

    想起楼东篱那冷漠到几乎自私的表情,上挑到似乎看谁都是蔑视的眼神,孟晴认为此话可信,于是道:“暂且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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