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
“薄言掇之……”
我全身一凛,这歌声何其的动人且熟悉。原来……楚服就是那个歌舞馆里的那个蒙面歌姬。怪不得那时感觉那么熟悉,我和她果然是冤缘不尽啊!
“……采采芣苢
“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
楚服唱着,莲步移上前来,水袖一甩,准确无误地拂过刘彻的胸前。
我见她在我面前还如此明目张胆,眼中秋波暗送、美眸述情。再看看刘彻,眼底有一瞬的呆滞,似乎觉察了我不悦的目光,连忙望向我。
“这宫女歌声果然动人,曾听母后赞过。”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醋味大发。不易觉察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扭头不去看他。
“……薄言袺之
“采采芣苢
“薄言襭之……”
楚服清唱毕,乐声方才响起,她也加入其他舞姬一起甩着长长的水袖起舞。
这首好像是《诗经》里的《周南?芣苢》……
我望向楚服,她正有意无意地瞟向我,我一时气得浑身发抖。
“阿娇,身体不舒服吗?”刘彻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将我拥入怀里,轻声在我耳边哄道,“朕不喜欢她,不要生气。她怎么比得上朕独一无二的阿娇?如果朕记得没错,她就是你讨厌的那个楚服。如果你不喜欢,朕就贬罚了她,好不好?”
我微微侧过头,见刘彻看起来很担心,我心里更不好受了。虽然点头,可我的身体仍旧止不住颤抖。
芣苢,即旧时人所说的草药——车前草。毛传说,此草“宜怀任(妊)”,《诗经》时代的人是相信车前草是可以治疗不孕症的。虽然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说法没有证实,中医们只是认为车前草可以入药,但它只是有清热明目和止咳的功能,另外草籽据说可治高血压。这些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楚服对我唱这首歌是何欲意,我了然于心。
“你想假这《芣苢》歌来讽刺我无法生育么?别得意得太早了,毕竟我是皇后,而你只是区区宫女。”
“阿娇,你在喃喃自语什么?”
我猛地一惊,原来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幸好声音细微,刘彻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臣妾只是记不起这芣苢是什么植物了。”
说话间,我瞟了一眼下面的楚服,心中是曾对刘彻谏说的那句“兔急咬人”。
“呵,原来阿娇亦有不知的时候。”见我恢复正常,刘彻不觉松气地笑笑,说,“芣苢者,俗称‘车前草’,乃治……”
我不等他说完就问上了他的薄唇,一心想着“点到即可”。
当嘴唇因缠绵而变得艳红诱人的时候,我才罢嘴。这时我又想到了“冲动是魔鬼”,一时怨恨蒙了眼,我竟然当着众宫人就和刘彻缠绵长吻。
天啦!要是明天传出去,我肯定得背上个“色乱君主、有失德行”的罪名。那我真是六月飘雪的冤枉,我可是被这个可恶的楚服给逼的!
“那个,陛下……”
我期期艾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眼见除了一众“我眼观鼻、看不见”的宫人外,楚服那清冷的眸子中的恨意、怒气和讥讽于我皆是一目了然。我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我就这样和她“玩”下去。
“陛下,臣妾今日生辰,陛下已送臣妾大礼,臣妾可否也送臣妾一份大礼?”
刘彻有些不明我意,但仍旧宠顺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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