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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金龙之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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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中午时分,师孙俩已感腹中饥饿,便在路边寻了一酒家,要了些素饭食用。忽听一旁有人讪笑道:“进了酒家却不喝酒,不如找人家要些斋饭好!”静习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桌上坐着一个粗夯和尚,虎背熊腰,肌肉横陈,阔嘴大耳,一身青色僧服破破烂烂,好不邋遢,此时正大口喝酒,毫无忌讳。智心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不醉僧如去大师,失敬失敬!”那如去“哈哈”一笑,道:“智心大师,跟我就别那么客套了,我受不了的。”智心对静习道:“快见过如去师父。”

    “如去师父,你好啊!”

    如去咽下一大口酒,忙道:“哎哎别,别,别叫我师父,师父可不好当,到头我不得授你功夫,那不行的!”静习见这粗犷大和尚并无恶意,就胆大起来,“咯咯”一笑,道:“就叫你师父了,教不教功夫是你的事,弟子就不管啦!”如去一听,两眼一瞪,眉梢一扬,忽地又是“哈哈”大笑,道:“这小和尚我喜欢,哈哈,好,好啊!”

    智心心知这不醉僧性情怪诞,不可以常理与之,自己多说敬语,反倒惹他不快,便道:“老衲这徒孙要能习得你不醉僧一招半式,那真是他前世的福分,呵呵…”如去又干一大碗酒,道:“不醉僧是从来不收徒弟的。嗯,小和尚,你法名什么?”静习道:“弟子静习!”“静习?哈哈,去掉一点,我看你叫静刁更合适,可真刁钻的很那,哈哈…”说完又是一大碗酒下肚,静习见他喝酒竟如喝水一般,酒量端的是好,心中又是奇怪又是佩服,回道:“那大师父你怎么不叫如酒呢?这么好的酒量。”如去听后,心中一愣,转而笑道:“好啊,还从来没有人让我改名叫如酒呢!哈哈哈,我会好好考虑考虑这个名字的,如酒,如酒?哈哈!”自言一番,又一碗酒落肚。

    静习见这大和尚着实可爱,心中对他的最后一丝生分感业已消失殆尽,正想再和他开几个玩笑,忽听一个女人声音传来:“一个出家人大肆灌黄汤,真是不成体统!”如去一听,知她就在说自己,顿时起身吼道:“谁在数落我?”那女人“哼”一声,又道:“一个和尚,也不自称贫僧,真是好笑!”另一女子又接道:“更可笑的是,还有人称他为大师,而且还想让自己的徒孙拜他为师呢!哈哈哈,笑死了。”智心一惊,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了,但他毕竟是得道高僧,此时仍神色自若,并不多加理会。静习却一直伸着脑袋,东张西望,寻找声音来源。

    突然,如去硕大的身躯“嗖”的离开长凳,直朝东边角落一桌人飞去,凌空中挥出一拳,真气随拳而出,将那桌子震的粉碎,而那桌人自是早已闪躲开去,跃在一旁。静习见到两个貌美女人,身边各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四人此时正傲气盯着如去,毫不畏惧。如去铜钟般的声音道:“我与你们甚无冤仇,为何屡出讥讽言语,扰我喝酒?”左边那身着淡蓝色服饰的女子喝道:“不醉僧,当初在真州天宁塔,你伤我们夫君,我们与你怎无仇怨?”如去一听,大为不解,脑海里便回想天宁塔之事。忽然,如去沉着嗓门,冷道:“你们是他的妻妾?”两女子略一沉吟,齐声道:“不错!”如去似什么都想明白了,道:“那这俩娃该是他的孩子了。智心大师,今儿个是遇上事了!”智心听了,只觉诧异,心想:“你不醉僧遇上仇人,怎还牵带上老衲了。不过这俩女施主无故贬损老衲,却是莫名其妙。”起身回道:“如去,她们妇孺四人,有什么恩怨,能化便化了,莫要伤人。”如去笑道:“我倒是可以不计较,只怕她们不放过我们呐!”智心只感奇怪,不解问道:“你是说‘我们’,老衲平素一向慈悲为怀,宽以待人,更无与人结怨,两位女施主又怎会为难老衲?”如去似笑非笑道:“那你要问她们了。”那黄衣女子喝道:“智心,你杀我夫君,我今日定要杀你报仇!”智心与静习听后,均感怪异,智心不解道:“女施主何出此言?”静习也极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见如去过来在智心耳边嘀咕了几句,智心“啊”的一声,大吃一惊,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望向对面四人,道:“你们果真是他的妻子?”那蓝衣女子道:“那还有假,我们虽知不会是你二僧敌手,但今日碰上了,定与你们拼了,虹姐,上!”言罢,两人各执利剑,分别向如去,智心攻来。其中那蓝衣女子的剑招恰似安徽天柱派的功夫。如去轻松躲过一招,笑道:“原来你还是天柱派的后辈,真是看不出来啊!哈哈…”天柱派的清风剑法向以奇特,飘逸著称,正好映证了天柱山奇妙的特色,不过这蓝衣女子剑招平平,想是远未练到家,如去与之交手,毫不费力。另一边那黄衣女子的功夫却是繁杂难懂,剑法较之蓝衣女子也要好上一些,不过智心进退闪避却也容易的很。

    两女子执剑忽刺忽削,尽是朝对方要害攻击,可智心与如去又是何等人物,两把利剑怎能沾得他们半分。智心作为一代高僧,自是不会与俩女子较真,对方剑锋过来,只一味避开;如去虽性情怪异,却也不屑与女子动手,若真伤了对方,日后落个欺负女辈的骂名,可就不好了,因而尽管那蓝衣女子剑尖屡屡向他胸口刺来,他也只是移身避开,并不还手。

    静习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见四人打在一起,心中十分不解,不过看师叔祖神情淡然,料想不会有事,便在一边默默看着。忽觉自己两个肩膀被人按住,回首一看,却是那两个男孩,一左一右,咬着牙,竟是想把自己摁倒在地。静习感到他们两人年纪虽小,手劲却不小,不过看他们笨拙的手法,倒也没多少功夫底子,静习在少林寺习武三年,又常常担水受罚,力气劲道早比同龄孩子大出不少,搞定俩小孩真是绰绰有余。现下便顺势压低重心,起身左右一甩,把两人摔了出去。只听两男孩“啊,啊”两声,摔倒在地,两女子听了顿时罢手回身,过去扶起各自孩子,急道:“茂儿,伤到没有?”“小七,痛不痛啊?”那俩男孩虽被静习一下摔出,却也只是干疼痛,并未受伤,那茂儿道:“娘,我没事,六七起来,我们再和他摔过!”说完便欲起身,那六七也是急欲起身,想是被静习摔得并不服气,仍想再较量一次。黄衣女子忙止道:“别去了,这小和尚练过功夫,你们摔不过他的!”俩男孩仍是不听,挣脱各自母亲手臂,气冲冲的向静习扑来,静习一个虚晃,左右各一掌,便将两人打到在地。两女子一急,各自执剑竟朝静习刺来,若赤手空拳,静习以一敌二,倒也无妨,但眼前两人手有利刃,静习心中颇为忌惮,连着后退。退到墙角,眼见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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