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而剑锋已临胸口,静习还在犹豫该上前夺剑,还是侧身闪过。忽见两只酒盅破空飞来,“啪,啪”两声,分别打在黄衣女和蓝衣女执剑手背上,只听两人“啊”一声,双剑应声落地,捂着手背直喊疼痛。
“阿弥陀佛,大师相救静习,老衲谢过了。”智心本想静习自能应付此等情形,因此并不急着出手相救,倒是如去见这后辈连连后退,危机突显,于是急忙抄起身边桌上的酒盅,为其解围。静习躲过一险,方知自己的临场应变力远远不足,惭愧十分,见如去出手相救,忙过去道谢。如去也只是笑笑,过去对那俩女子道:“他是武林公敌,人人诛之而后快,你们为之复仇实是不值,回去好好生活吧,莫再牵生更多的仇怨了。”智心也道:“如去大师所言甚是,冤冤相报,何时方了,放下仇恨,忘记过去,活着方得快乐。两位女施主,还是带着孩子离去吧!”俩女子本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但依适才交手来看,自己这点微末武功实在难以伤眼前两人半分,其实自己就算报仇不成死在这里又有何妨,可是孩子还小,日后无父无母,受人欺凌,这让她们心何以安,思量后,两人均“哼”一声,带俩男孩,掉头走出了酒家。
智心叹一口气,对如去道:“她们若能真正领悟你我之言,不失为一大好事!”如去笑道:“不好说,不好说哦。”言罢,从身后拿出一个竹筒,光亮精美,原来是个酒壶,叫小二装满了酒,结了帐,也转身离开了酒家。出门口时,回头向静习道:“小静习,咱们有缘再见!”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如去身影便消失在视野当中。
智心与静习两人用完斋饭,付了钱两,便匆匆赶路。出了酒家,静习便问:“师叔祖,适才你们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啊?怎么你和如去大师父都是她们的仇人呢?”。智心沉吟稍许,叹道:“这个人你也该知道的。他便是当年的武林魔头残破天。”
“残破天?噢~当年是被师叔祖和方丈、智明师叔祖给杀死的,我少林三巨头为武林除一大害,这事可是一直被武林人士传颂呢!”静习觉得自己身为少林弟子,此时倒是颇为自豪。
智心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世人都道是我三师兄弟除去了这恶魔,其实不然,真正杀死残破天的乃是汝父孟颜峰,方丈不废去了那厮武功而已。当年我三师兄弟大意中了残破天的软骨酥筋散,动弹不得,命垂一线时幸得汝父相救,事后为保我少林声誉,他始终称是少林寺为武林除了一大害。唉,身为出家人,此事说来真是羞惭啊!”
静习一听,只感吃惊,原来真正的大英雄竟是自己的生父,此时心觉自己身为爹爹的儿子,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不过转而又想,既是爹爹杀了残破天,那俩女子本不应向师叔祖来寻仇,看来爹爹保了少林寺声誉,却又给少林寺惹来了不必要的仇怨,遂道:“师叔祖,我爹爹虽保了我少林声誉,却引来适才那不必要的仇怨,却也有点顾此失彼了。”
智心淡淡一笑,道:“那俩女施主向我寻仇却也无错,你想那如去当年在天宁塔伤了残破天,也得人家寻衅,我少林废其武功,就更难逃责了。”静习心想也有道理,想到如去大师父能够打伤那魔头,当真也是一位高手,便脱口问道:“师叔祖,那如去大师父一定很厉害吧?”
智心笑道:“不醉僧曾一人独斗大内三十高手而不落败,你说厉不厉害?”静习心想一个人对三十个高手,那当真是厉害之极了,内心不由得对那邋遢和尚产生一丝敬仰之意。
智心顿了下,又道:“众所周知,残破天生性风流淫邪,不曾听闻有正式妻子,子嗣更是免说,却怎的冒出了幼子妻妾前来复仇,着实令人不解!”静习挠挠后脑勺,忽的惊道:“师叔祖,他们会不会和不灵师父有关?”智心略一思索,便驳道:“不会,不醉僧非我少林寺人,不灵他们不会惹上这个大对头,况且她们的武功底子也不像是为人卖命的。阿弥陀佛,你我也不必深究,赶路吧!”既然师叔祖不想再说,静习也不去多想,低头顾自行走。
不消几日,进入河北,山路愈多,人烟益少,师孙俩多于破庙,山间樵夫家过夜,而静习一路并不吭一声苦,老老实实跟着智心,听智心讲禅理故事,说佛家妙语,获益良多。这天,两人走了数里山路,眼见天色阴沉,风声四起,大雨将至。智心道:“静习,走快点,师叔祖记得前面河对面有个凉亭,我们便去那里避雨!”静习“嗯”一声后,便加快脚步,紧跟着智心往凉亭而去。
风势骤急,大雨亦是说来便来,两人未到河边,黄豆般雨点便瓢泼而至。山路也顿时变得泥泞起来,虽说俩人都是练武之人,但这泥泞山路,师孙俩却也走的并不容易。
稍时,两人已经听得见河水的流淌声,而静习突然站住了,两眼愣愣望着前面。智心抬眼一看,只见不远处河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曼妙的身材,乌黑的秀发直抵腰间,此时左顾右盼,跺着纤脚,显得十分焦急,不知所措。
智心上前几步,却见河上原来的木板桥竟已断裂,看这少女焦急举动,定是过不了河,又遇滂沱大雨,一时无处可躲所致。智心忙道:“施主是要过河吗?由老衲带你过去如何?”那少女一回头,见是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略一沉吟,道:“师父若真有神通,那麻烦您了!”智心左手搭住少女肩头,轻轻一跃,便到了对岸。静习在断裂桥板上点了几下,也跃过了河道。三人匆匆跑进十米开外的凉亭,暂避一会。
此时近距离一看,静习只觉这少女好看之极,虽衣装朴素,却掩盖不了她脱俗的美丽,一颗心砰砰乱跳,忙转过头去看向远方,免得惹出笑话,可内心又忍不住想多看那女子一眼。智心一瞧,眉头微皱,口宣一声佛号,见那少女慌急神色,问道:“施主孤身一人,为何急着过河呐?”那少女忙道:“小女是山下大溪村人,家里有客到来,我爹爹在这附近砍柴,我娘叫我上山唤爹爹早些回去,哪知这天,唉…爹爹指定要淋湿了。”静习一听,忙插话道:“你一个人上山来,不会害怕吗?”那少女听了静习稚气的话语,愁容中挤出一丝笑容,道:“小师傅有所不知,这条山路我熟的很,这里没有豺狼,也不会有强人,我又怕什么呢?”静习见她对自己一笑,浑身说不出的高兴,又道:“可那木板桥断了,你们可要回不去啦!”少女一听,愁容更甚,急道:“哎呀,是啊,我,我怎么没想到!”智心便道:“施主不必担心,老衲既带你过来了,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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