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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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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行动示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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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屋外的时候发现阿澈只着了件单衫在劈柴,村头的王大姑在院门口徘徊着想进又不敢进,瞅见我的时候立马就咧开嘴扯着大嗓子叫唤,“哎哟,花家姑娘,今儿个怎没去浣衣,我们都等着你呐。”     阿澈停住了劈柴的举动,默默地看了看我,又再看向不请自入的王大姑。     我瞧见了阿澈那不善的目光,忙迎上王大姑,悄声说:“不是说好了去喜姐家,怎么又上门了。”要知道,阿澈这个‘弟弟’对于我广阔的交际可是有着相当大的意见。     王大姑敞开了笑,提了提手里的山鸡野兔,热络道:“刘大户昨儿个打了几只野味,这就捎我给你们姐弟带来尝尝鲜。”     我吞了吞口水,莫不敢接来,我可是食素的,开荦实乃罪过。即使偶尔捉几尾小鱼也是煮了给阿澈食。     见我矜持,王大姑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硬是将两只五花大绑的小畜牲塞进我手里,继而语重心长道:“瞧你这副单薄的身子骨,不养好了以后可如何生养哟。”     我一赧,她可真会联想。     我瞥了眼阿澈,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派深沉的样子。转念一想,其实阿澈可以开荦的,我不吃给他进进补也是有必要的,看他光长个子不长肉的样子还真是教人于心不忍。     “如此,就不客气了。”收下了野味,转头便教阿澈去酒教沽了两壶酒给王大姑带上,这样也不算是白拿了人家的东西。     临走前王大姑还神秘兮兮地与我耳语了句,道是教我午后去趟喜姐家。     我未有多言,点头应下。     “你既不食荦类要来做何。”     我转身看着满头大汗的人儿咧嘴笑,“你食呀!”说着搁下野味,“你瞧你也不提及,平白跟着我食了这么此年素食,亏得你还能出落的如此根正苗青,若不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给你爹爹交代。”     阿澈撇了撇嘴,不置可否道:“方才那王大姑不是说要给你添补身子,她不是还说你身子骨单薄将来不易生养孩子。你既不食岂有我食的道理。”     我乱手在他脸上一抹,湿漉漉的手掌又再往他衣服上擦了擦,“姐姐食素的,但你不同。”     他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我瞧的时候多了几分忧郁,眉头或皱或舒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忽然联想到宿醉之事,不免悄悄地瞅了他一看,小心翼翼问道:“昨晚可有发生何事?”譬如冲到溪边捉鱼,譬如攀到树上纵身欲飞……     他只是抿了抿唇,默默地将指腹贴上我的鬓角轻轻揉抚着,不答反问:“头还痛吗?”     我一怔,随之含笑道:“不痛,阿澈酿的酒有忘忧功效,我昨晚还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哩。”     闻言,阿澈微楞,对我说的话莫衷一是,只打探道:“王大姑又来替你说媒了?”     我忍了忍笑,端起一本正经与他说道:“可不是呢,我这年纪不论搁在哪儿都是大龄姑娘,亏得村里的姑们婆们惦记着替我操心,所以你也别成日这个瞧不上眼那个不满意,儿孙满堂可不是蹉跎出来的。”     我这边说的不亦乐乎,贴在鬓角上的指腹却在不知不觉中缓了缓,随之就传来某人揶揄的声音,“西屋有个屠夫,独门独户,富庶不足小康有余,别的不求,只求姑娘漂亮。你虽称不上美姿颜,到底有几分姿色,成日里麻烦邻里邻居多有不便,不若我替你去说道说道,兴许人家勉为其难接受你。”     我搐了搐嘴角,不想被他反将一军。     那人尤不觉够,势要将揶揄进行到底,“哦,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人家说了,触感不好再漂亮也不要。”     我瞪视着那个一身粗布衣衫者甚是嚣张地从我眼前消失,心中不免产生疑窦,何谓触感不好?     ♡♡♡♡♡♡♡♡♡♡     下午的时候阿澈便以各种理由阻挠着我出门,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出酒窖。     跌坐进藤椅的时候我就再也起不来身,呵欠连连地对那斟茶自饮的人说:“我没有力气了再去给你弄晚膳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其实我何尝不饿,但我宁愿就这样坐着或是回屋躺着困觉也不想再动弹一下。做凡人,果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阿澈却自神采奕奕,挽了挽衣袖自告奋勇道:“你歇着,我来。”     “你……下厨!”我惊诧的犹如菩提灌顶,这些年来他可是从未靠近过厨房那片圣地一步。他下厨,会否将厨房给烧了?     他但笑不语,只将一杯茶水放到我手里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看那架势,似乎也是个中里手!     在我欲睡还醒的时候只觉得眼前身影来回晃动,我虽对阿澈的厨艺感到万分好奇,但私以为头一遭下厨的人都拿不出什么好的成绩,这便阖了阖眼,不打算捧他这第一次的场。     须臾之后猛然睁眼,非梦魇所拢,实乃空气中缭绕不绝的香味将我诱引至醒。左右寻去,发现桌子上已陈各式菜色三五道,那位煮夫正自端着一碗绿意盎然的羹汤进门来。     见我一副馋涎欲滴副样,竟露宠溺神色与我,“看着岂能果腹,过来。”     我依言奔到桌前,看着那些色泽鲜艳的佳肴吞了吞口水,不自禁道:“会否色味不符?”想我头一遭给他煮的吃食不也是如此,要卖相有卖相,只是味道有些不尽如人意罢了。遂以我对面前这些美食仍旧持观望态度。     那人未有强求,自顾自坐下,拾箸夹菜,入口咀嚼,面上表情无异,甚至还流露出一抹享受……     遂以观望过后我亦加入其中,夹菜时被横亘而来箸子夹住,只听某人懒洋洋说:“若是不合口味不允许吐出来,要么不食,食必下咽。”     我踌躇了,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似与我玩笑,到底是食还是不食。     管不得那么多了,再不下手就要被一扫而光了。     “嗯?”几番咀嚼,仍是辨不出是何物,有韧劲有嚼劲,多滋味美。“是什么?为何我吃不出。”我边问着阿澈边接下他递来的。我确定,这些菜肴都是平素我们不曾食过的。     阿澈不答言,继续挑着碟中物往我的碗中放,“好吃便多吃些。”     难得他脾气好转,我不免顺势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不会与你计较的,谁教我是你姐。只要你以后听话些,早日把家成了,待到儿孙满堂入土为安后我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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