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宽阔的臂弯下,敬着夜空中那一轮月牙。想我不在的这些年,他们大概发展的很顺畅吧!
“好了,酒都教你喝完了,也该回屋困觉了。”有人来抢我手中的酒壶。
我自是不依,抱着不剩一滴的空酒壶子躲了躲,“你们都已双宿双栖了,还来抢我的酒做甚。”
那人失声一笑,附在我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徒惹得人耳窝子痒痒的瑟缩着脖子就想避开。
有冰凉履上滚烫的面颊,我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眸,对上了一张俊逸的面庞,伸手摸了摸,心想这兔子可真是讨厌的紧,时常入我梦中相伴,好似要提醒我他的主人正与某位大神幽会一般。
玉兔呆了呆,缓缓贴近的时候冰凉中带有一丝醇香逼来,落在眼睫上,鼻尖,甚至唇瓣。
幽然间,我觉得脑子越发沉重,眨了眨眼无力阖上,只当颈项上一串串火舌蔓延开来的时候将我惹得吃笑不已,挥舞着双手便要拿开这只腻人的小东西,“别闹了。”
他未觉够,捉住我乱舞不住的双手,辗转着又再回到了唇上逗留,冰冰凉凉的,诱使着我张口吃了吃。
往昔偶尔也会有一二次在梦里梦见这般场景,却不似今日这般热烈,那闯入口中的异物似魔魇一般紧紧摄住我的不放,犹如真实那样真切。我扭了扭,想要挣脱这骇人的感受,却在刚刚动一下的时候被紧紧钳住了肩头,任由着那小东西予取予求。
突然,打起一个响雷令我震了震,瑟缩着抱住了这只长大的玉兔,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那方嘎然顿住,抱起我疾步往屋内走回,有声音萦绕不绝于满耳,“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上古诛仙的时候便就是使的雷刑,我虽没有见识过,却一直觉得那样的刑法有失人道,还不若入浮屠一了百了来的痛快。但不论如何,每每听到雷声我还是会心悸上一阵。以往在天界尚好,下了凡,封印了法力,那种无限放大撞破耳膜的感觉便就时常教人心领神会,尤其是在夏日多雨季节,倍感折磨。
“不要不要……”我挣扎着醒来。才发现,外面已是日头高挂,至于梦魇为何却是怎么也忆不起,只是觉得额角微微有些涨疼,思绪难拢。
蓦然间嗅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而未去的醇香,又再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昨晚我似乎饮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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