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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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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㈤㈩ 番外卷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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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任我行驾鹤归西,任盈盈被送上少林寺后,东方不败同池清两人一路磨磨蹭蹭,心不甘情不愿地总算是上了京城。

    彼时相府得信早已盼望多时,池夫人多年不见爱子,当下抱着一阵痛哭,池清哄了半响这才止住。至于东方不败,池夫人自是越看越满意,虽算不得大家闺秀,却也是容色出众,举止有度,更何况还有她那宝贝孙儿,想不满意亦不成。至于宰相大人那头,不冷不热地吐了一句:“回来便好。”就结了!许是心中有气,奈何崇德在上边压着,发作不得。

    池清同东方不败身在相府,虽比不得外头逍遥自在,倒也未受甚么刁难。几日后,池夫人便寻了个机会向二人提了婚事,虽说两人相处多年,且育有一子,可池家毕竟是名门望族,家世显赫,池清的婚事自不能草草了解。二人自是毫无异议,于是,便由崇德做主硬将东方不败塞给了御史家作侄女,定于下月十五正式成亲。

    本是桩喜事,可坏就坏在女子出嫁之前不得与男方相见。池清同东方不败不过恩爱了几日便又被迫分开,哪肯?可转念一想,东方轻功独步天下,想在夜半时分与他私下相会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这才勉强应允。

    当日,东方不败便收拾行李去了御史家,池清夜夜窗扉大开,期盼佳人来至,却不知东方不败心里打得甚么主意,竟一连几日都未曾出现。

    池清这头盼不着佳人,按捺不住了便跑到御史家门口瞎转悠,企图来个巧遇,御史大人家初始见着他还会请他进去喝一杯茶,可一连过了几日,便也懒得搭理。

    此时虽已开春,却是春寒料峭,天寒地冻,池清在御史大人家门口转悠了几日便得了风寒,倒在家中起不来了。池夫人得悉,当即心痛难当,请了大夫前来医治。大夫把过脉,开了几帖药,说是连喝几日这伤寒便能痊愈了。池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却是下了门禁,勒令其不得再出门。池清被困池府,终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这日,小厮依照时辰前来送药,池清病怏怏地由着其扶起身,在身后垫了块软枕,便靠了上去。小厮舀过一勺汤药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了他唇边。池清张口喝下,目光却是被那双手吸引住了。十指修长,肤质白腻,跟水葱似的。再去瞧那张脸,五官平凡,过目即忘,唯独那双眸子,清光熠熠,引人留注。

    池清问道:“你叫甚么名字,怎么从未见过?”

    那小厮低眉顺眼道:“小人常生,是新派来伺候少爷的。”

    池清一双眼直地盯着他,险些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半响,收回目光,淡笑道:“我见你伶俐,往后便跟在我身边贴身伺候罢。”

    那小厮捧着药碗,忙跪在地上谢道:“谢少爷。”

    池清扶起他,道:“既是跟在我身边,那常生这名字亦得改一改。”

    那小厮倒也乖顺至极,道:“全凭少爷做主。”

    池清道:“不如唤作子衿,如何?”说着,一脸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小厮道:“少爷起的名自是极好的。”

    池清听了这奉承话,心中很是畅快,道:“那你可知这子衿出自何处,又为何意呢?”

    那小厮抬起一双清目瞧着他,却是不说话。

    池清道:“料你不知。”说着,便兀自解释了起来:“这子衿二字出自《诗经》,写是的一个姑娘的相思之情。那姑娘因受阻碍,错失了情郎的相约,于是,她便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地等,奈何望穿秋水空不见人,心中不免生了埋怨。纵使她未曾找去他,他就不能主动前来?可知这一日不见,如隔三月?”

    那小厮听完这席话,垂着头一下没一下地搅着药碗,默不作声。池清叹息一声,道:“你再搅下去,这药可就凉了。”

    那小厮这才像是想起了甚么,舀起一勺喂了过来。

    自那天起,这名唤作子衿的小厮便跟着池清贴身伺候了,说也奇怪,池清这一病病来如山倒,病去也如斩丝,不过两日便已痊愈如初。池夫人恐其反复,便又将他在府中困了两日,如此这般,又耗费了数日。好在池清并不心急,安生的呆在府中,闲暇时带着那名唤作子衿的小厮吟吟诗,作作画,倒也自得其乐。至于御史大人那头,仍是渺无音讯。

    待池夫人好不容易撤了门禁,池清这头重获自由,做的头一桩事并非是上御史府作路人,而是上酒楼叙旧去了。甚么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吏部的侍郎,翰林院的编修,早些年关系稍近的,多年未见,插科打诨,不亦乐乎。那新伺候池清的小厮默默地立在边上,不言不发地瞧着他们胡闹。

    那几位公子哥儿几杯酒下肚,正是兴致头上,那些杂七杂八的话便都出口了。

    尚书公子道:“池清你个混账,一声不吭就丢下兄弟到外头逍遥快活。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连儿子都有了。却不知这新娘生得甚么模样,竟迷得我们池大公子连魂都找不着了?”

    吏部侍郎闻言,忙在旁帮衬:“池大公子眼高于顶,要是庸脂俗粉能瞧得上么?我记得早些年,是谁对着我们放言这辈子都不娶妻的。结果呢?就数他手脚最快,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这新娘若不是倾国倾城,哪能让我们清心寡欲的池大公子如此轻易就范?”

    翰林编修见状,忙帮道:“去去去,池大公子为爱离家,是何等境界,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说着,自己竟也觉得好笑,哈哈大笑了起来,惹得在场之人都笑了起来。

    池清无奈道:“你们就休要取笑我了。”

    酒酣耳热之际,不免凑得近了些,手也搭了上去。翰林编修连倒了好几杯酒说是要罚,硬灌着池清喝下。

    池清瞧了眼边上一言不发的小厮,眼中笑意更甚,竟是来者不拒地通通喝下了。他人见状,唯恐落后各个争着要罚,尚书公子喝得高了,抢着酒壶就要凑了上来,谁知脚步一个不稳,便扑了下来。池清一个闪躲不及,只听“咚”的一声,两个人狼狈不堪地倒到地上,梨花凳咕噜噜地滚落一边,恰好滚到哪名唤子衿的小厮脚边。偏这样还不作数,尚书公子摔得正是地方,恰好扑了池清个满怀。

    众人教这突来的变故给唬住了,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一双玉白的手像拎幼崽一般的将摔在池清怀里的尚书公子拎到一边,扶起池清道:”少爷,没事罢?”

    这池清想是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到了,方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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