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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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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话 弄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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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蓝得知冷幕月在寻找培育迎心花的方法,心中有些酸涩而温暖。想起湘玉小时候,对这种别致小花最是喜爱,却不舍得将它摘下。于是她便常常坐在花圃旁边,看园丁浇灌着,她最爱看的那片花海。     “迎心花的花期很短,总是在盛夏的时候开放,待夏天一过,它们便枯萎了。”那时候,苍蓝不解为何这种其貌不扬的小花会让湘玉喜欢,她曾经柔柔地解释过。     “就像我最喜欢的……夏天,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姐姐,你不知道吧,迎心花每朵的花瓣和花叶的数量,都是一样的,一片也不会多。它的花茎可以入药,能名目;花瓣可做染料,做出来的颜色,既不是黄色,也不是红色,而是那种,充满了柔和的橘橙色。金灿灿的,就好像太阳那样温暖。一朵小花,竟然有这么多用途,是不是很有趣?”     闭上眼睛,湘玉和着红黄色小花的温暖笑容,似乎伸手还能触摸。苍蓝拉过冷幕月的手,“你能再培植出迎心花来吗?这几年,我也或多或少地托各地官员打探过,却是再寻不到它的花苗了。”     “本来在出宫之前,我已经种下了十株花苗,打算在今年夏天你生日时,给你一个惊喜的……可经过上两月仓促离开,小花园失了人打理,回来以后,只得三株花苗存活。而现下,可已经是全军覆没了。”     苍蓝知道昨天他和叶初蝶是在小花园里发生争执的,现在再被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有了谱。恐怕是叶初蝶不小心毁了月儿的心血,他才着了急失去仪态吧!     想到这里,她倒是不恼他和叶初蝶斗气的事儿了。更何况他一番心意难得,竟连她会睹物思人都考虑到了,实在是值得表扬呢。     “好月儿。”她抱他坐在自己的膝上,他的专属座位,却忽然发觉沉甸甸的,好像重了不少。拦腰一抱,果然冷幕月原本轻如羽毛的身子现在长丰实了些,手感变得柔软起来。     在外面吃了两个月的苦,反而长胖了?她好奇地对东捏捏,西捏捏,丝毫没有看到冷幕月的脸已经慢慢红了起来,别扭地要挣脱开去。     “月儿这向倒是长肉了哈?看来从前是锻炼得少了……”她收紧双手将他箍紧,这只狡猾的兔子见跑不了了,便乖乖地窝进了她的怀里。     满怀的柔软馨香,带着一点点俏皮的倔强。她低头看他,想起他初初被飞凤的陪嫁团送来时,个子还不到她的肩膀,眼睛大大的、却很冷冽,对她充满了敌意和防备,像一只一触就抓狂的黑色猫咪。     现在的他,收起了锐利的爪牙,留下了柔软和温暖的一面给她。他的五官都长开了许多,从可爱变成了一种活泼的俊俏。十四岁少年含苞待放的青涩,融合着已为人夫的眉眼温柔,渐渐散发出一种全新的光彩来。     “月儿,现在还会偷偷地想你母皇么?那件事,你也不要再在心里怪她了。她和我都是一国之君,她的斟酌和犹豫,我多少能够看懂。即便她对你有疼惜之意,也不代表她必须要冒险搭上整个国家来陪衬这份感情。”     那件事,说的便是她将逃难的他们,拒之门外的事。冷幕月听了微微摇头,小小声地嘟囔着:“我没有怪她了,我连想都不愿意多想。可能事到如今,我倒慢慢明白父君当年为何,宁愿将自己深锁冷宫也不愿对她刻意迎合。有些东西,时间久了不需要刻意,也不会再想起了。”     苍蓝揉揉他的脸颊,笑道:“月儿是真的长大了。”     他不满意地撇嘴道:“我早就、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只有你老把我当孩童看。”     “那是我错了,诚意向我的月儿赔罪……”她轻笑着低头吻他,一记一记,逗弄般的轻啄细咬。待到冷幕月象征性地躲了几下,又慢慢迎合上去的时候,她抚着着他蓬松柔软黑发的手渐渐收牢,将这个吻加深了去,变成了深情而真挚的承诺。     ***     在西南宫逗留一直到用过晚膳,苍蓝回到月泠宫,殿里两排宫人整齐地站在两边,她的近侍则是一个都看不见。她想起莲幻的风寒,不知御医看得如何了,忙召道:“秋尽!秋尽!”     除了回声,没人应她的话。她又叫了冬无,也是一样不知所踪。现在的他们,帮她统管着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儿,从当年青涩的小宫人成长为一代“御前大忙人”了,连主子有事想找,都抓不到任何一个人。     苍蓝自嘲地笑着摇摇头,回身的时候,忽闻门口传来争执:“你不能进去!”     “我有事要向皇上禀告!”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十万火急的焦躁。     苍蓝扬声道:“什么人?让他进来吧。”     “是。”门外宫人听到皇上发了话,才松开了阻拦的手。一个宫人打扮的少年急忙跑了进去,在苍蓝的面前双膝跪下,“奴,澄烟,叩见皇上。”     澄烟?苍蓝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没什么印象。她回头看跪在地上的少年,五体投地,屁股撅得高高的,很是滑稽。     “你,抬起头来。”     澄烟一听这话,忙将脑袋扬了起来。皇上当是还记得他吧?但他调去浣衣局那么久,都再也没有得到半分圣恩……     少年圆溜溜的眼睛,丰润的嘴唇不知道擦了什么红艳艳的,却有点假。看着他的脸,苍蓝愈发觉得面熟,却依然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你说你叫……”她犹疑的一句话,打碎了澄烟本来还在幻想的美梦。他锲而不舍地补充道:“澄烟,奴叫澄烟。皇上贵人多忘事,其实奴曾经被送了来,为皇上、为皇上暖床的……”     是了!苍蓝终于慢慢想得起,眼前的这个少年,便是当年寰太君送给自己暖床,却被自己一脚踹下了床的少年澄烟。后来因为她担心他是寰太君派来的眼线,不敢将他留在身边,便让下人安排他去了洗衣刺绣的部门。     这一来一去也有好几年了吧?怎么这会,他又突然贸贸然地闯了进来?     “澄烟,有什么事不经你们管事宫人的通报,直接就闯到月泠宫来?还有规矩没有了?”     如今寰太君已经被捕,这个小小的宫人倒是不足为惧的,不吓他一吓,这宫里怕是要无法无天了。     澄烟但见圣怒,吓得忙又将脑袋埋了下去,连连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实在是有要事禀报,如果皇上不知情,奴实在是为皇上感到可惜呵!”     他这么一说倒勾起了苍蓝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事,你速速说来!”同时,她一挥手,两排宫人便齐刷刷地退下了。     澄烟见皇上对他的话题感兴趣,便放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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