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把视线转向我,凤眼一挑。
……出现了,云雀恭弥式的扭曲他人意思法——所以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总把别人的话当成是挑衅的啊云雀:“不是,我只是想表示关心而已,委员长。”
云雀没有应声,沉默了十秒左右,才突然跳转了话题:“你已经见过她了?”
“……抱歉,您在指谁?”
“你还不知道这个基地的走廊也装有监视器吗,草食动物。”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的脸,“那次山本武重伤的时候,基地里没有其他人,你是在跟谁说话。”
我脆弱的心肝顿时凉了半截,无言以对。请不要跟这个时代的我一样语出惊人地挑战我的承受能力上限好吗,云雀。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是在跟她交谈了,就不需要跟我确认了吧。难道听我亲口承认也是你的恶趣味吗。
见我不敢开口回答,云雀居然也没有不耐烦,抱肘坐在原地不再说话,阖上眼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进行他中二回路的诡异思考。
他没允许我走,我也只好继续待着。好在后来狱寺隼人的那只匣兽跑过来捣乱,云雀脸色不佳地把它拎回盆锅裂那边的时候也就顺口叫我离开了。
突袭并没有按照我知道的计划进行,到接近黎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我匆忙起来做早饭时云雀他们已经出发,草壁副委员长也在忙,到中午的时候突然说要带盆锅裂雾守和雷守一起去敌方基地,二话不说地就全副武装出动。
他们出发前,我见到了那个叫做库洛姆的女生,没想到她竟然是上次我从黑曜跑出来出了车祸后把我送去医院的那个漂亮少女——只不过由于六道骸的原因,她那头漂亮的长发剪成了标志性的凤梨头。据说她是因为车祸而失去了一只眼睛和内脏,从而遇到了六道骸、结下一系列孽缘,还能够活下来都是六道骸的功劳。
……这种剧情很狗血,也让我庆幸好在我虽然是车祸帝,也没有严重到被撞得内脏都不见。
心不在焉地过了一整天,晚上翻来覆去我也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才顶着黑眼圈迎接到了独自回来了草壁副委员长。
他已经满身是伤,更惨烈的是额头上像是被浮萍拐直击过,一脸血的样子看上去快哭了:“小野……委员长、委员长他来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吗。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虽然很同情他,但他那副一脸血的模样还是让我眼角一跳,淡定地退后了一步。
“不,不是的……”注意到了我的排斥,他表情更加惨痛了,伸手用脏兮兮的衣袖抹了抹脸上的血:
——“我的意思是,十年前的委员长……来到这个时代了。”
……
恭喜你能活着回来,草壁副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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