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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灵视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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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并盛纪事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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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且相信自己的人品,我耐心等了一个星期,除了洗衣服扫地和做饭以外,空余时间几乎都跟在云雀身边,偶尔抽空去看看山本,踹他两脚或者揍他两拳警告他伤好之前不要碰刀。     让我悲痛欲绝的是,我低估了十年后的我的人品下限。     直到山本的伤痊愈能够活蹦乱跳地去进行一对一修行、云雀莫名愉悦地去给沢田纲吉开始“大意的话可是会死的”的特训,这个时代幽灵状态的小野枝都没有出现在基地。     “我日。”想起一大早在日历上画上的红叉,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爆了句粗口,把手里一盆要清洗的衣服狠狠倒进了洗衣机里——说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基地里才两个人却有这么多衣服要洗?草壁副委员长你是在担心我有空闲时间想办法打听你们在做什么,所以才没事找事给我做对吧,大部分所谓“需要清洗”的衣物都像是新的,你以为我是睁眼瞎吗。     就算是这个时代的小野枝骗我好了,云雀跟草壁那种什么都不告诉我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平时基本上都是最先掌握的情报也最清楚现状,现在这种一无所知又被排斥在外的状态真是让我受够了。     准备先去盆锅裂基地那边问问情况,没想到刚好看见草壁副委员长从那边回来,应该是要去云雀那里报告最新状况——我就偷偷跟在他后面,躲在云雀的房间外偷听。     总的来说,盆锅裂的晴守带回了从十年前来的盆锅裂雾守,而且得到了密鲁菲奥雷的情报,还告知盆锅裂说盆锅裂的暗杀部队巴利安组织了一次对密鲁菲奥雷意大利分部的突袭,因此沢田纲吉他们需要捉住机会在巴利安进行突袭的晚上夜袭密鲁菲奥雷在日本的基地,找到唯一拥有回去十年前线索的入江正一。     说起盆锅裂的雾守,在上次巴利安和沢田纲吉他们进行指环争夺战的时候我没有去围观雾之战,不过事后听麻理子说过,盆锅裂的雾守是个叫库洛姆的很漂亮的女孩子,但库洛姆是六道骸的契约者,六道骸可以通过她来跟外界联系,说白了也就是真正的雾守其实是六道骸。     虽然槽点很多,不过由于这符合二次元里阶段性BOSS的洗白定律,我还是很快接受了事实。     “依我看,库洛姆的情报是通过六道骸散布在巴利安内部的。笹川了平会在沢田作出决定后前来拜访,在此之前,要先去看看库洛姆吗?”报告完毕后,草壁副委员长问道。     “算了,骸已经不在那里了不是吗。”云雀果断拒绝——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这种基情四溢的话是怎么回事,难道六道骸在那里你就回去看吗。而且“骸”这个称呼为什么总听得我头皮发麻呢云雀。     “嗨咿,恐怕是。另外,恭先生——库洛姆在意大利接触过的那个男人,身份已经查明了。是一名杀了十五人的意大利重犯,不过在一年前逃狱了。”     “这么说来,倒像是……”     “嗨咿,就像是当年的六道骸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男人也跟六道骸有关吗?     云雀冷笑一声,接着又开口:“听够了吧,你。再不出来就咬杀哦。”“……嗨咿,委员长。”果然还是被发现了。我迅速起身走进房间,对云雀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委员长。”     余光瞟到草壁副委员长脸上还有惊讶的表情,然后一脸沉痛地捂住脸,多半是觉得我无药可救了。     “好奇心得到满足的话,就继续去做你该做的事。”云雀难得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两句话大发我走。     “嗨咿,委员长。”我又标准地九十度鞠躬,用最快的速度退出房间。     看来云雀是早就发现我了,没有立刻戳穿也是照顾了我的好奇心?即使我还是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搞清楚了现在的情况也的确让我刚刚的恼火平息了不少。不过那个所谓五天后的夜袭……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很悬。     他已经想好对策了吧。     后来笹川了平来了一趟,嘴上说着要找云雀喝酒,结果最后好像被云雀三两句激怒,吵得差点打起来——我没有去围观,只是事后看到草壁副委员长狼狈地回到厨房帮我打下手,也能想象到场面的壮观,所以拍了拍他的肩,同情地表示“辛苦了”。     接下来的五天过得很快,我安分地重复着洗衣服扫地做饭的工作,照旧晚上在云雀的房间待到很晚,还是没等到这个时代的小野枝出现。这种情况让我有点不安,尤其是在那个传说中的突袭一天天接近的情况下。     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袭的前一晚,我跑去盆锅裂基地那边见了山本一面。他刚好和沢田纲吉他们一起吃完晚饭,嘻嘻哈哈的样子完全看不出紧张,跟平时的状态一样——这样也算是良好了。     我冲上去给了他一拳——他很迅速地挡下我的拳头,一根筋的笑脸还是和往常一样欠揍:“哦、阿枝!”“听说你们明天要去打群架,做好开金手指的准备了吗。”我淡定地收回拳头,“别到最后死得很难看哦,作者会哭的。”     “哈,什么啊,又说这种奇怪的话了。”他咧嘴一笑,大咧咧地伸手一把揉乱了我的头发:“不过修行什么的——从小鬼那里得到合格的分数了,谁知到会怎样呢~”“那你就好自为之万事小心。”拍开他的手,我皮笑肉不笑地翘了翘嘴角,酝酿了很久还是不能把十年后的我对他说过的话重复一遍——那种让我鸡皮疙瘩顿起的台词实在说不出口。     “啊,知道了。谢啦,阿枝。”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太古怪,山本笑得更加灿烂了,再次狠狠揉了一把我的脑袋之后,我冷静地伸腿给了他肚子一脚。     回到云雀那边的时候,笹川了平刚走。他们好像喝了点酒,我估计明天就要进行突袭的话,云雀今晚应该不会像前几天一样看公文到很晚,于是就准备早点回自己房间休息——结果刚想走,就听到云雀的声音:“进来。”     “……”月黑风高杀人夜,你该不会是要在突袭之前咬杀我一回吧,云雀。     我小心地走进他房里,坐下来之后一直盯着那块“唯我独尊”的横匾,等他发号施令。可是云雀过了半晌都没有再开口,让我有种如临大敌的压力——虽然平时我们也没多少对话,但这种诡异的沉默还是少有的。     由于坚信“中二心海底针”这条定律,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揣测他到底在想什么,所以犹豫了一下,为了避免继续这样坐下去,只好率先出声:“明天还请万事小心,委员长。”“哇哦,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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