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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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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一语道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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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到他让我惊艳,扑面而来的慵懒和放荡不羁的姿态,夺目而耀眼。他坐在石凳上,似是不胜酒力的倚靠在身旁男子的怀里,泛着琉璃色泽的唇瓣上仿佛还闪烁着晨露,半系着的发丝如墨般倾泄在雪白的衣襟上随着微风徐徐飞扬,凤眸半睁半敛仿佛似醉非醉。可当他目光转向我的那一刻,却分明透出一抹居高临下的尖锐,我简直不敢相信那直透人心的眼神竟会出现在如此精致的绝美少年身上,仅仅瞬间,我便迅速推翻了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个眉眼风情如画的少年,不简单,然而他给我的眼神却让我至今仍然忍不住愤怒!  ——宁呈觉

    在听属下说抓到三位不速之客里有一个少年时,萧然一行人在惊讶之余,更是对那个少年首领的胆量刮目相看。而又听说这少年是为沾衣前来报信时,萧然,慕容,司马,凌晨夏,皇甫昱寒几人便已经对这少年的机智有了点兴趣,事关沾衣,投鼠忌器下且不论此事真假皆可保他一命。

    将已经醉的不醒人世的忘尘让木和水带回房,吩咐属下将那三人带来后,萧然将手里的筷子一扔,没好气道:“沾衣这小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慕容羽摇了摇头,冷不丁的居然笑了:“这也是我们几个想知道的,你是他表哥,我们几个还想问你怎么一回事呢!”

    萧然神情一愕,疑惑的扫了一圈,发现几个人脸色都颇为诡异,不由奇道:“怎么回事?”

    凌晨夏轻茗一口杯里的酒,才淡淡笑道:“你这个表弟城府极深,这一路上我就发觉他暗地里在搞鬼。墨香居一役,他和忘尘还有火三人一起落在了南宫浩烟的手里,我们在暗处听到不少隐密。

    他出谷五年,背着你们暗中放出进入参王谷密道的消息,引来不少人的觊觎,他以自身作饵,挑了些实力不弱的合作,但那些没有与他答成共识的势力自然不甘出手抢夺,因此引发不少明争暗斗,彼此残杀的结果形成了他最想要的结果,兵不血刃的削弱了那些人的实力,同时也保证了他的人身安全。

    原本我们以为他是不是想为参王谷十一年前的惨案报仇所以才这么做,亦或者是不是参王谷内出了问题,可能出现了叛徒,所以他想引人进谷,可后来才发觉,我们想的太复杂了,看他对参王谷恨之入骨的模样,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毁了参王谷里所有的一切。

    依我看,这其中应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才对,而且,他虽针对参王谷但感觉的出,他的本性并不坏,他救了火一次,我算是欠下了他不小的人情。”

    慕容羽摇了摇头,冷哂一笑:“谈笑间杀人不见血,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他的阴谋而死于非命,这还本性不坏?他的防备心太重,萧然,我,司马,和尚皆被他耍的团团转,忘尘对他掏心挖肺,就算是块冰也给他捂热了,就算他不愿接受忘尘,但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对他如何,他心中有数,既然他能救一个忘尘,顺便再救一个火也在情理之中。何况,他本来打的主意就是带人灭了参王谷,再多一个南宫浩烟又有何不可?”

    “我看这小子八成是知道萧然极为在意晨夏,所以才顺手施了个人情过来,这小子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司马玉懒洋洋的灌了一口酒,斜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萧然:“我们进谷这几天为你那点破事,再加上庄主吩咐,简直忙的脚不沾地,也就一直没机会和你提起这事。不过,今天我才发现这谷里的人对你比那个沾衣更加看重,像那几位长老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感觉到司马隐隐带酸的醋味,萧然复杂之余只有无奈,提着酒壶洒然一笑:“要是我说十一年前的记忆我除了对武功,还有那些药理外,全部模糊不清,你们信不信?”

    凌晨夏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灵魂重生看来也不是没有弊端,“就是那一次你险死还生的原因,那,你受伤的那段时间,他与你的关系如何?”

    司马玉,慕容羽,皇甫昱寒,火同时看向凌晨夏,不懂他此话何意,更不明白为何他一脸的理所应当。

    萧然却更是一点就透,仔细回想道:“我养伤的那段时间没有见过他,后来还是一次意外听到戚伯和下人谈起小少爷,我才知道他的存在。待我伤好后去见姑姑的半路上才第一次见到他,不过,那次他哭的挺惨,他那时才七岁,我看他可怜又一个人独居在这个院子里,就常常过来陪他,时间一长,他才开朗了许多。”

    “这又不是皇宫,哪来那些规矩?为何他幼年不但不与你姑姑生活在一起,反而独居,他父亲呢?”皇甫昱寒显然对一个小孩子幽居一处比较敏感,脸色隐隐有些阴霾,这让他忍不住想起当年的自己,而萧然竟无意间扮演了当初皇甫傲龙的角色,这让他隐隐有些向不好的方向揣测。

    似是被皇甫昱寒这莫明的怒气给吓到,司马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而凌晨夏自是对皇甫昱寒的过去一清二楚,遥遥抛了个安抚的眼神,才若有深意的转向萧然,一脸莫明的冷笑道:“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才会偏激!”

    萧然心疼的看了一眼凌晨夏,脸色有些不自然,“谷里的人都不知道沾衣的父亲是谁,但姑姑曾说,沾衣的父亲在他出世的那年,死在了谷外。”

    “原来如此,呵呵……”凌晨夏笑的讽刺,又一个当年的凌晨夏!

    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就算是在现代都难免受人歧视,何谈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更别说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参王谷里,连换个环境生活都成了奢望。这也注定了沾衣逃离不了那种异样的眼光,他也只能将自己藏起来,而那个理应是他生命里最重支撑的女人,反而对他不闻不问,缺乏温暖的心岂能不渐渐扭曲?

    萧然恐怕也是因为沾衣的身世所以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于是对沾衣便格外纵容宠溺起来,结果以至于对这小子事事迁就,反而养成了沾衣对旁人偏激与防备的性子,可人有时侯就是如此奇怪,越是亲人,越是难以磨灭这两种强烈的反差对比,表哥如此疼他,可他的生母反而行同陌路,这想必也是让沾衣对参王谷仇恨更加强烈的原因之一吧。

    说不定,在萧然重生在参王谷之前,沾衣的处境还要糟糕,萧然,萧然的父亲,想来对这孩子也不甚亲近,否则十一年前如斯惨战,萧然的父亲惨死,而萧然险死还生时沾衣怎会不曾出现?想到这里,凌晨夏不由心中无奈,为什么,总有那些名为母亲的女人会将怨恨迁怒在懵懂无知的孩子身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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