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孩子所依赖的亲人偏又将上一代的有色眼光套在孩子身上?何辜?何忍?
“这个时侯,你能不能不笑?”慕容羽无奈的看着晨夏,他最忍受不了凌晨夏的就是这一点,这个家伙总能笑的让人忍不住跟着揪心,恨不能狠狠的揍他一顿,再好好的哄哄才好。
司马玉,皇甫昱寒,萧然,皆是担忧的看着凌晨夏,火将靠在他肩上的晨夏紧紧的拥在怀里,沉沉道:“我欠他一命,我会把人救出来。”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听在众人耳里却产生了不同的效果,且不提其他几人的反应,单就凌晨夏的反应便让人忍俊不禁,自己还靠在人家怀里,抬手便狠狠敲了火一记额头,没好气的扫了一圈人:“都什么眼神?我又不是沾衣,还有火,你最好给我安份点,真正该担心的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这个火是越来越一根筋不会转弯了,好像只要能让自己开心,简直什么事他都想要为自己做到,刚才不过只是一时感慨沾衣的命运与自己前世的同病相连罢了,正常人应该会劝他看开点,可这个笨蛋就已经一门心思的想要救人博他开怀一笑。
正在此时,一个少年,两位年过不惑之年的中年老者,被绑的像个棕子似的至回廊处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刚才离开的侍卫将三人连推带扯的带到几人面前,向几人行了个礼,便转身告退。
“你……就是皇甫天下?!”谁都没想到,这个已经成为阶下囚的少年的第一句话不是气愤的叫人松绑,也不是辩解自己的来历,而是冲着凌晨夏扔出了一句不敢置信的肯定句。
凌晨夏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一个颇有野心的小子,但还有待磨砺,居然因为他刚才审视的眼神便露了马脚,如此受不了挑衅,定是自视甚高,典型的志大才疏。若真有城府,哪怕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应该喊出来,岂不知如此一来,同时曝露了自己的身份?莫非这小子在未摸清参王谷底细时便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将这里的人全部拿下?
“晋国皇子?”皇甫昱寒冷眸一眯,来人一口道破晨夏的皇子身份,只是惊疑居多却无半分敌视,能够知道皇甫天下未死,那么显然他的身份还不低,而以南宫浩烟对晨夏的敌意,第一时间他就排除了这少年是南宫浩烟手下的可能。而天赐又绝不会容忍有能对天下有丝毫不敬,这少年既然直呼其名,那也绝不会是皇甫天赐派的人。那么,这少年的身份呼之欲出,也只有与身在晋国的皇甫天翔和皇甫天鹏相熟才能如此。
“你是?”少年眉头一跳,好可怕的男人,只从一句话里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心中虽对这个长相妖冶到雌雄莫辩的男子警惕万分,却丝毫不曾表露在脸上。
“我是谁你且别管,你说你是为沾衣前来报信,据我所知,他落在了南宫浩烟的手中。”皇甫昱寒笑的一脸淡然,淡淡的扫了眼少年身后的两人,语气却更加淡漠:“你晋国与皇甫国不是在半年前便开战了吗?怎么,你竟与他来往?既然你那外公能安心的放你出来,南宫浩烟又没有动你分毫,想来你们两国已经答成了什么盟约吧?”
话已至此,再多的谎言也只能成为聪明人的笑柄,不论是少年,还是一直表现出无动于踪的两个中年人,此时皆是脊背发寒,脸色微变,看来,他们还是小瞧了这参王谷,原本浑乱摸鱼的打算在此人的眼中竟显的是如此可笑,哎,此行实在是糟糕透顶,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作者有话要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为啥,亲情,割不断,理不清。长辈不负责,后辈能如何?恨也好,怜也好,终归逃不脱。有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人心如止水,宁静的生活才适合我,没有烦恼,庸庸碌碌过一辈子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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