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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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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你方唱罢我登场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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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山跑死马,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没有代步的工具,靠着轻功日夜兼程的结果就是凌晨夏那半吊子的内力成为大队的累赘,免强跟着赶路一天便彻底归入病号一例,挂在了自告奋勇的司马玉背上。

    旁边咻咻而过的身影,时不时带起阵阵风声,两侧的树木枝干刷刷滑过眼角,树荫间隔的枝干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如果不是这高度,纵跃的姿势,凌晨夏都忍不住以为他正坐在车上。

    可坐车也没说整个人被固定的趴在某个人的背上超过五个小时啊,再次抬眼看了看远处含羞带怯般隐在两座大山中的峡谷,艰难的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忍不住扭头无力呻吟:“已经三天了……”

    “以目前的脚程,再有三天就到了。”夏侯玄月不紧不慢的跟在司马玉身后,脚尖一轻轻一踏,身姿迎风招展,动作流畅幽雅,丝毫没有急赶了三天路的疲惫,看的凌晨夏是又羡又妒,一张小脸绿了又青,“你不是说这是条近路么,那些进谷的家伙又走远路,又有陷井机关挡路,我们完全可以放缓一点,赶的这么急做什么?”

    “司马玉背着你都没叫苦,你也好意思抱怨?”这几天,夏侯玄月有事没事总爱调侃几句,脚下悠闲的微微一踩,越到司马玉身旁,无视晨夏难看的脸色,冲他眨了眨眼,笑意昂然的戏谑道,“听说你和萧然那小家伙有点什么暧昧,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他。”

    一句话正中靶心,凌晨夏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本就泛青的脸,瞬间变黑,没精力陪他墨迹,扭头装死。夏侯玄月眼中得意之色顿起,凌晨夏啊凌晨夏,这回,你被吃定了吧!

    见背上的凌晨夏不吱声了,司马玉扭脸瞪向了夏侯玄月,一脸不满,眼中冒火,敢欺负我老婆?小样,别以为你武功高老子就怕你,“人家被窝里的事,我们四个都没急,你着什么急。”

    如此劲爆的豪言一出,没呛到夏侯玄月,反到是离司马玉前面两步远的忘尘一时分心,脚下踏了个空,手忙脚乱间,一头撞在了枝干上。

    “前车之鉴啊!”已经被司马玉雷出经验,见怪不怪的凌晨夏凉凉的拍了拍司马玉的肩膀,提醒他别步了某个笨蛋的后尘。

    看着忘尘扒在两根树枝上,惨兮兮的揉着鼻子,司马玉嘴角一抽,遂打定主意离这个动不动就偷听的家伙远点。

    岂料这个念头刚刚冒出,人家紧跟着忘尘半步的慕容羽比他还直接的表示了对忘尘如此丢人行径的不爽,身型毫不停顿,就这么落井下石的直接将之当成了借力的树枝,轻轻踩了踩忘尘悬空的屁股,目不斜视的跃了过去。

    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汗颜的司马玉一心向着‘自家人’学习,脚下不停,无视忘尘的怒骂惨叫,有样学样的踏了过去。

    有火在背后撑腰,司马玉胆肥气壮,堂而遑之的将他和慕容羽同时划为了凌晨夏的情人范畴。对此皇甫昱寒莫明其妙的展现出了超乎凌晨夏想像中的大度,他对此向凌晨夏表示,司马玉可以收,慕容羽,坚决不可以收。

    结果莫明愤慨的慕容羽偏偏和皇甫昱寒扛上了,但凡休息时,他就像吃错了药似的当着皇甫昱寒的面可劲的向凌晨夏献殷勤,而一旦赶路时,浑身就开始冒着低气压,对凌晨夏有多远离多远,瞬间变成了只刺猬,见人刺谁。

    而司马玉将此视作吃醋的症候群,一口咬定了慕容羽对凌晨夏有点那啥,而解释到嘴皮都磨破的凌晨夏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去反驳了,只能无力的苦笑。

    “我一向不习惯被动防守的位置,虽然那些人中有我布下的棋子,但早一点进谷,便早一点占据主动权。”看了半天好戏的夏侯玄月总算有点良心,不再继续刺激凌晨夏,“几个月前,萧然那小子为了凝息露,中毒伤了心脉,柳无偷拿了我留在飞鹰保的龙祛丹,帮他解了毒,但谷中消息却说,这小子看起来似乎毫无起色。”

    “他不会有事吧?”司马玉心中一急,真气差点走岔,可既然这老不死的说那什么龙袪丹已经解了毒,那定是不会有错的了,又怎么可能会毫无起色?

    萧然……心中复杂纠结的凌晨夏懒懒的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

    “放心,这小子死不了。”似是预料到凌晨夏会保持沉默,心情不错的夏侯玄月竟然难得的对着司马玉轻轻一笑,“若我算的不错,我们能比他们提早进谷七天时间,这七天,已经足够准备很多事情了。”

    压下心中担忧的司马玉足下不禁加快了几分,“那些提早进去探路的人马,难道没有一个找到进谷的?”

    “没有沾衣领路,那些人马进去的再多也不过是送死罢了。”说罢,夏侯玄月旋即又幸灾乐祸道:“如果所料不错,以南宫浩烟的心机定不会将沾衣提前曝露出来,那些家伙现在恐怕还在原地打转吧!”

    若说凌晨夏是了解人心的话,那么夏侯玄月就是洞悉人心了。

    与此同时,在这遥不可及的另外一面,已经有人察觉了不对劲。

    “不好。”寂静无声的群山险地之中,平地一声惊诧,顿时惊飞不少飞禽。

    顿了刹那,一道温润好听的嗓音旋即响起,“林兄,此处可是有何不妥?”只是似被先前一声给惊的不轻,虽是极力保持平静,但耳力稍好些都能听出话中透着一股子余悸的味道,显然是长时间神经绷紧受惊的后遗症。

    随着镜头深入,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大白天的,阳光竟是透不出半点光亮进来。

    视线所过之处阴暗的只能免强看到百米外的绰绰人影,林林总总间隔着每百米处时还有着人点起了火把,潮湿的空气让人连呼吸都散发着淡淡的雾气。

    此时已至隆冬,偏偏诡异的是,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依旧青碧异常。

    先前第一声惊喊的男子,浑身上下都裹在一层厚厚的青袍内,顶着青毡方角帽的刚毅脸上犹自惊疑不定的四处打量,手中的长剑不停的对着面前三人合抱的粗树身上比划着。

    片刻,惊疑化为一声叹息,“各位请过来一看,此处乃是在下进谷后,一路上随手留下的记号,显然咱们转了个圈结果又绕到原路上去了。”

    “怎么可能?”此言一出,原本警惕周围的众人一听此言,尽皆愕然,旋即一个个兀自不信的拥挤上前。

    然而,都是习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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