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盘菜时,却不想,被出手如电的司马玉一把握住了揉荑。深知司马玉对那些个女人只不过是口花花的家伙,此时竟然如此有失风流公子的水准,失常的抓住这个女孩的手。
凌晨夏不由眉宇微微一皱,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那只被司马玉握住的纤手,只一眼便注意到了寻常女子虎口两骨节间不该出现的平滑茧子。瞳孔猛的一缩,要知道,除非时常握剑的手,否则是不会如此的。因为常年接触剑柄,才会在食指与姆指外的关节上出现这种平滑的茧子。
紫竹轻咬下唇,脸色瞬息几变,连忙将手握成拳,见挣脱不出。这才转过臻首,一双秋瞳带着惊吓,藏着几丝不解与羞涩,对着一脸轻佻的司马玉颤抖着道:“这位公子,还望自重,紫竹虽一介婢女,但也不是可以任他人随意轻薄的女子。”
看到这女子似害怕又似青涩贞烈的模样,凌晨夏凤眸底精芒一闪而逝,好个会演戏的苗子。不由更是大加欣赏,就这么径自品茗着手中的香茶,眼角余光则不动声色的重新省视这名唤紫竹的女子。
不论如何,这个女子不论是见面时,还是适才上楼时皆是故意放沉脚步显的虚浮如普通人,她如此想要隐瞒自身会武的事实,想来,她到这里的目的,就并不像她表现出来模样那样简单了。
司马玉闻言眉间轻轻一挑,却依旧没有放手的打算,像没骨头似的斜靠着几案,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握着紫竹的左手,一脸怜惜的模样,仿佛没有看到紫竹的此时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个劲的惋惜道:“啧啧,如此完美的纤纤玉指,你怎么舍得让它沾染那厨房那些油烟之气?”
名唤紫竹的女子见司马玉这副极为心疼的模样,唇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似感到有所不妥,就在下一瞬间,敛下眼帘,泪莹于睫,左手掩唇侧过脸低声道:“紫竹命苦,身为一介下人,这些皆乃紫竹份内之事,又如何管得了这一双手。”
司马玉见状双眸一冷,对着紫竹就是嘿嘿一笑:“既然如此,不如紫竹姑娘你跟了我如何?就是不知道你是谁的手下,你的主上会不会客客气气的放人了!”说罢,不待紫竹反应过来,大手立时稳稳的按在了纤手的命脉之上,威胁之意不言而欲。
“你!”习武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命脉,一但被人挟持住,无疑于将自己一身修为悬在了钢丝线上,眼见司马玉毫不留情的掐在了自己的命脉之上,饶是紫竹演戏天份极高,也忍不住脸色微白,惊慌失措,失了镇定,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司马玉,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才刚说罢,紫竹的脸色霎时雪白,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看着眼前这个神色僵硬的紫竹,司马玉似乎兴致正浓,禽着不达眼底的笑,一脸轻挑的凑近她的耳垂边,吹了口气,才轻轻笑道:“呵呵,你长的不错,也很会演戏。但是,你入世的经验,是不是实在太少了点?”
紫竹死死的瞪着这个该死的司马玉,一双如水秋眸似乎将要喷出火来,反正也穿绑了,她索性全都豁出去了。俏脸含煞的狠狠道:“该死的你,离我远点!”
司马玉笑而不语,依旧我行我素,只是按住紫竹命脉的那只大手,则缓缓加重了力道。吓的紫竹连忙变脸,我见犹怜的惊呼求饶道:“你……你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司马玉立刻停下加重的力道,看着紫竹的眸底杀意十足,皮笑肉不笑的轻轻道:“那你就快说!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放在存稿箱的哦……嘎嘎……某七没有一次性发完,大大们会不会很郁闷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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