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玉的威胁,紫竹登时秋眸水雾迷漫,似乎极为委屈的急急冲着司马玉解释道:“什么叫接近你们的目的。我哪有什么目的,你别自作聪明好不好!我只是被按排这里的小丫头罢了!要知道明儿个拍卖集会就要开始了,宾客这么多,这西院内哪一个不是来头不小的人物,主子身为主办方之一,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咱们众多姐妹扮作丫头帮忙来着,主子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我们过来,也只是为了到时侯打个帮手罢了!”
眼见司马玉脸色一沉大有发怒之势,久不说话的凌晨夏适时的开口道:“还是放了她吧!”
司马玉闻言一愣,剑眉微皱,纳闷不已对着一脸淡然看不出情绪的凌晨夏,不可置信道:“难道,你相信她说的?”实在不是他多心,虽然这紫竹说的话看似有根有据,但其中却有诸多疑问。
既然帮忙那为何要隐瞒会武的事实?又为何会认识他司马玉却装作不认识?还有,她口口声声说是其主子担心会出事?这也太能扯了吧?也不想想,以锦云国十皇子之尊的柳湛然主办的拍卖集会,怎么可能会出乱子?
更别说,整个西院宾客众多,这女子的主子能够调教如此众多武功不弱,相貌出众,演戏一流的女子。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猜出其人未雨绸缪,心思缜密的程度了。从而便可以探知,这个人的野心恐怕绝对不小,他既然会舍得将她们放出来,那此行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司马玉能够想的如此之多,以凌晨夏的聪明居然还会放她走?这如何不叫他惊讶到难以置信?
眼见凌晨夏依旧不为所动,司马玉顾不上眼下的紫竹还在,按奈下不解,提醒道:“你可知道,那柳湛然是询问过这墨香居的主人,才知道有沁竹轩这么一个独立的小楼的,既然不是他的人,那么这其中肯定……”
凌晨夏漆黑的眸子里寒光骤然闪动,不动声色的轻轻拍了拍紧抓在紫竹手腕之上的大手,制止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司马玉。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脸色急变,眼神游移不定的紫竹,一脸从容的淡笑道:“我们只是来参加拍卖集会的客人,其它不相干的事情一概与我们无关!”说罢收回手,看着仍就一脸不解的司马玉,不由暗叹,这个司马玉为人虽然聪明,但对事对人,却还是关已则乱容易变的急燥。
脸色极为难看的司马玉,定定的看着虽然带着人皮面具却依旧难掩沉稳之态的凌晨夏,半响,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却只能无奈一声轻叹,收回了钳制紫竹命脉的右手,冷眼看着如获大赦的紫竹一溜小跑的逃了下去,旋即沉默不语的将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
看到司马玉这副极为无奈的模样,凌晨夏终是忍不住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皮抬也不抬的沉稳道:“敌暗我明,则静观其变。”如果不是他在无意间看到南宫浩烟的身影,猜道这次集会不简单,他又如何会放走这个紫竹?不然,能够简单的从她嘴里翘得出东西来,哪怕再卑鄙的手段,他都能够用的出来。
但,前有暗地里追杀沾衣的豺狼,后有南宫浩烟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此时身边无人,火又身负暗伤,他亦不得不冷静以对。否则,引起南宫浩烟的注意,无疑于是雪上加霜,想要进参王谷拿到凝息露那将难上加难。
司马玉握着杯子的大手愕然一顿,思忖半响,修长的手指,沿着杯壁缓缓游移,适才之所以有些急切,也只是因为他对凌晨夏的安危感到焦虑,才会迫切的想要从紫竹的嘴里得到真相,而现在嘛……
司马玉忽地低笑了起来,一双深邃的双瞳斜睨着凌晨夏,嘿嘿怪笑道:“刚才,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似乎见你撒了些粉末在她身上……”
见凌晨夏挑了挑眉却依旧含笑不语的默认模样,逐渐冷静下来的司马玉脸色渐渐如常,不论如何他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是知道凌晨夏不会做无用之事。但同时,他却再一次人体会到自己比之凌晨夏来说,还是显得过于急燥了。
想到这儿,司马玉不由自嘲的摇了摇头,才若有所思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放长线钓大鱼吧!不过,这女子身后的势力,恐怕绝对不简单。依我看,这墨香居背后定然有谁在暗中操纵!”
“不错!”平静的眸子对着司马玉露出难得的赞赏意味,凌晨夏撩了撩袖摆,利落的起身走到窗栏边。
叽叽喳喳的鸟儿时不时自小楼顶上盘旋而过,阳光静静的自窗外投入,清风微微自竹避透过,带起一阵竹子独有的清香,这夏日午后的清凉舒爽,让人忍不住放松紧绷的神经,一阵倦怠;轻纱舞过时轻轻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风,舒爽的让人骨头都忍不住发出叹息的呻吟。
闭上双眼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一脸陶醉的凌晨夏懒懒道:“所以,你可别莽撞行事,到头来打草惊蛇反而不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们只要小心防备,以不变应万变,这总错不了。”
“以不变应万变?”看着眼前的凌晨夏极为享受的眯着眼,却始终不肯松口直言,司马玉索性干脆直接的坐直了身体,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撒在她身上的粉末是什么东西?你让我别莽撞行事,难道说你不是想跟踪那个丫头找到真相吗?或者说……你想撇开自己偷偷的去?”
似乎早就料到司马玉这得不到答案便誓不罢休的脾气,深受其害的凌晨夏只得妥协的转头苦笑道:“还真是瞒不过你。”扬了扬脖颈,伸了伸懒腰后,他才无可奈何的摇头低笑的接着道:“相信以你这倔脾气,不出意外话,今晚定是要对那墨香居有所动作的。既然左右都要查探一番,与其让你那些下属惊动了这背后的势力,还不如让那这个紫竹带着我们去,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更有把握些?更何况……”
说到这里,凌晨夏不自然的微微一顿,收敛了笑容的清澈眸子闪过一丝厉色,转过脸,透过窗栏望着窗外的景色,低低喃自语道:“更何况我也想知道,她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我猜的那个家伙。”如果真的是那个家伙,他该相信这只是个巧合吗?还是说只是他想的太过复杂,这个紫竹的确与自己无关?
“如果我没问,你是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司马玉眉宇紧锁,对凌晨夏有意隐瞒的行为大为不满,“还有,你说你猜的家伙?是谁?”
见司马玉一脸不快,收敛了心神的凌晨夏只能无可奈何的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直接从袖摆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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