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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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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枚铜钱 天仙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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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鸟!     并且按承诺滴更新了!     为自己的守信用鼓掌!  谁是阴沟谁是船?     ———————————————————————————————     我还闭着眼在那儿贪婪,门口窄门上“笃笃”两声,又冒了两声咳嗽,像是四喜的动静。     好家伙,得亏他不曾破门而入。     可见梁颂比我糊涂,我打昏头胀脑中只清醒了半分,还晓得眯眼抬手阻开了他的唇,小声问:“喂,咱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不听也罢,竟轻轻挪开我的手,一只脑袋却欺将过来,继续方才的纠缠,满眼睛不依不饶的气呼呼。     全忘了刚才我发的狠劲了?     也对,是我挑衅了人家,说要再来过的,他是吃准了我再没发狠的立场。何况,如今我也不大舍得,咬出个好歹的,这……往后可教我怎么用。     说不思量以后的事情,不知是不是一句漂亮的空话,把自己装得多洒脱飘逸。可要同我现在似的,得了甜头上了瘾,到了还能超脱到这份上么?     管它,想我小仙的日子,那就同外头黑乎乎的天一般,无尽头。好坏计量不出长度,我便过一天算一天,哪顾了那么些。     他呢?他那么有本事,总有法子对不对?哎,再琢磨下去就糟了,我贪的是人家一时,就算给我那漫漫无尽头,我哪里就要得起。     外头又轻咳了几声,四喜倒懂行,晓得望风有望风的规矩。     梁颂丝毫不理会,依旧火热热没够。     我踌躇我害羞?别臊我了,开头那是因为我不会,要会了我装个什么劲。我在凡间能耽搁的时间,本来有限,就好比眼前这场春天,说话就要到了尽头。     他热情如斯,把我心头烘得暖洋洋甚欢喜,便又悄悄滑了点上门的吃食给他。不想这厮更是个贪得无厌的……得了这样的鼓励,更是一逮到,便好一会儿都不肯松。     有什么味道值得他馋嘴猫儿似的尝了又尝,我自己是没大觉出来;要我说若论好滋味,还得数他梁颂温软甘甜沁人心扉。     他自己不知么?这会儿要有个外人见了这厮的霸道样子,还道他贪图小仙我的仙气呢。     天晓得我有哪门子仙气。我一个先天不足的小仙,被他逼到这呼吸不畅,又舍不得放的两难境地,没要他渡口气给我,已经该算是万幸了。     外头有口哨的声音,吹得竟还有调,我在天上常听,这吹的正是“嫦娥思凡”。     哟嗬,四喜他什么意思?思慕嫦娥?嫦娥姐离得远,又不能听见他呼唤。     我得了个空逃脱了去,轻轻喘,这厮也停了小会儿,又不罢休,凑来小口小口啄,鼻子、眉眼,倒仿佛我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我知道自己不招人烦,还是头回知原来我那么招人喜欢。何况跟前这家伙,昨儿还给我吃了那么些软钉子。     一个财主,把我当锭金子似的欢喜着,我那颗小小的虚荣心,怎不充得鼓鼓囊囊。     梁颂轻轻磨蹭了会,我就知道这厮没够,呃……因为我也没够。他这眼看又要来缠上,这回教我一掌挡开了:“咱在这儿磨一夜,就听四喜那家伙就在外吹一宿的嫦娥思凡?嫦娥姐不烦,咱俩都听烦了。”还是我头脑冷静罢。     我知道我脸颊连同耳根子都被他望得烧红了,若不是趁着这天黑,他这可就要一览无余。他却有心戏谑着耳语:“那在下这就出这道门,让他改吹曲‘天仙配’,去去就来,仙子可答应?”     这《天仙配》,唱的是玉帝家七闺女同卖身葬父的穷小子之间的绯闻,对这桩绯闻,玉帝老尽管连外孙都得了,还是一向讳莫如深,故而这曲子天上从来不敢公演,都是小神仙们私下传来哼唱,过过瘾。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想是这小俩口有骨气,还勤劳的紧,一口回拒了老爹老丈人的襄助,玉帝那头怪没面子的。     我虽听羞了,嘴上还是没饶人:“可是我说,咱锦衣玉食的梁财主会不会耕田挑水的我不知道,小仙我比起玉帝家的七姐,那手可笨太多了。我织的布,恐怕比麻袋还难看;让我浇园,我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一个园子都淹了。你怕了吧?”     梁财主坏坏笑:“不都说了么,我不嫌弃。”坏小子手里又揽了把,我腰里不得动弹,想推推不开,又听得他说:“不富不贵,自由自在,多好的日子。”     我催促:“哎哟喂,那就先出去呗,来日方长么,倒让四喜笑话。”其实他那话,谁听了心意不动。     他假意厉声:“他敢。”谁不敢,我瞧他就没少让三元四喜那俩厮嘲笑,他又对着我道:“我不出去,再让你脚底抹了油。”     什么话,和个孩子似的。我统共就咬了他一回,几时溜过了。     随他胡说八道去,我只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笑:“我脚底抹油?我可不比梁爷您财大气粗,您嘴上抹的蜜,可比我脚上的油多,我那么馋,你掂量掂量,只赚不赔的买卖,我又不傻。”     甜言蜜语说到这份上,把我自己那个汗。     可梁颂他大方,我哪里就是个吝啬人。如今他处处讨着我开心,我回讨他一个,又不亏着自己什么。     便宜这东西,果然得是你占占我的,我也来占占你的,才磨得出情深。嘿嘿嘿。     我办的好事,这厮听了这话,竟凝视我良久不吭一气。都腻歪成这样了,我心里愣是教他又给望发了毛,他才把我往他怀里这么一臂一搂,索性不放了,勒得还挺紧。     老半天,幸亏我肚子里那么一“咕噜”,他松了松胳膊,我才好容易冒起个脑袋道了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不太抗饿。”     他轻哼了声,又拖着耳鬓厮磨一番,才肯拽了我出去,满脸不情愿地离了这天造地设的狭小听壁脚专用隔间。     月光映着四喜的那张嬉皮笑脸:“爷,光两杯酒,可不够封口费的。若是有新鲜事可听,只恐怕那位风流爷,也是个舍得出价的主。”     梁颂笑叱:“说,只管说去,你不知道,那风流爷的干爹专好给人做媒,便让他给你找个比小水仙还水灵的老婆,你要是不要?”     干爹好做媒,我差点又笑喷,梁颂话不多,一说话可贫。     四喜“哎哟”一声:“得嘞,爷,我不讹您了还不行?您把那传说中的小水仙老太太都给我搬来了,那样的我可不敢要,到时候真来个‘明里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你骨髓枯’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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