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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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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枚铜钱 天仙配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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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骨不及爷您的结实,我可消受不起。”,完了哼哼着小曲头前带路走了,哼的什么“咱们和了牌呀今儿真高兴呀真呀真高兴”之类的怪调。     “明里不见人头落,暗中叫你骨髓枯”,小仙我纸上谈兵,不是白谈的,这可难不倒我。嘿嘿,把个精尽人亡道得这么隐晦,作诗那人,的确是一号人才。     我光顾得意自己懂得多,忽想起,这是沙财主刚念叨的暗号啊,呃,四喜他倒学得快,还敢编排上梁颂了。也就是这会儿天黑,不然我这脸嗖嗖地红了又红,若被发现了,实在显得小仙我不大经世面。     梁颂说的这小水仙,不知可是风流给那书生赵五在青楼寻的相好?要是,这妞在世时,竟是那么一号教人闻风丧胆的主?不景仰不行啊。     风流厮那叫一个会挑。     一头胡乱琢磨着,一手教梁颂给拽着,居然已经到了车前。     三元正提了盏灯候着,见我们走近了,三元举了举灯,发问:“哟,爷,您怎么挂彩啦?四喜你说你,就这么小会儿都保护不好个人,爷这嘴唇是教什么暗器给打了?狼牙刺?虎齿锥?还是蛇形镖?有毒没有?”     我靠,这鬼精灵,憋着消遣小仙我如狼似虎来了。     四喜就着灯光凑过去帮腔:“真的么?我看看,哎哟爷,真的哎,这是几时的事?怎么一声都不吭呢,您要出个什么好歹,这让四喜我如何自处!往后在他三元跟前,还怎么混?”一套一套说得真真儿的。     我咬着唇憋笑不吭气,睇眼梁颂,好歹他没擦汗,只道了句:“皮子要痒了,你俩干脆互揍一顿。”     三元嘿嘿笑:“爷,我俩这不没人给挠么,皮子不痒不行啊。”     梁颂眼看就要抬胳膊拍下去,我凝神等着,倒要瞧瞧他舍不舍得拍,人果然只是作个势,三元刺溜滑一边去了。     我扑嗤笑出了声,梁颂望过来,我只好一通东张西望。     梁颂问:“看什么呢?”     我赶紧编:“怎不见了窈窕?”得亏我机灵。     “想是先回了吧?咱们也上车。”我就这么被他一把提上了车。     车子发动时我正色问了句:“窈窕醋了,是不是?”心里满有些坏了别人好事的惶惶。     结果人梁颂是这么笑着抢白我的:“仙子既知在下那么惹人稀罕,往后是不是该好好稀罕着?”抢白的时候声音低柔,我腰里还被这厮手那么扣了两扣。     摊上这么号自恋的狼,我只能咬牙切齿点头答:“该,太该了。”     腰间又教这狼给小掐了一把,却听他道:“刚还知道问两句正事,这会儿光琢磨醋不醋的了?”     这厮愈发大胆了,这是在训我么?是谁调戏的谁,又是谁不让谁说正事了?     “我……”     我还不及破口大骂,也没时间自戳双目,这厮火热的唇已然探过来了:“我是说,这样才对。”     梁颂就似个讨债的债主,我码牌分明只输了他一局,他便敢当那筑了千年的债台来讨要。     赌误事,色伤身,我闭上眼睛,今儿铁了心要把两样占占全。     夜春风拍打车窗,好几次几乎掀了帘子起来。于是这城里的明月,愣生生照着艘小船,驶进了阴沟。     问题是,谁是阴沟谁是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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