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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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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枚铜钱 盐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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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应个景~~~~~~~hoho          每一滴酒都回不到最初的葡萄     ———————————————————————————————               玉帝他都有法子巴结上,小仙我又不是什么日理万机的人物,他能没法子?我算瞧出来了,这厮憋着逗我呢。     我就不该用寻常的路数对他,如今风流邪神也在此地,是帮忙的是添乱的还真不好说,我得把梁颂哄好了从头至尾同我一条心,才是正道。     待事成回了财神殿,小仙我该转正转正,该受赏受赏。帮他了个把心愿什么的,到那时都是些个小菜。凭我在天上那点小人缘,干点什么还不是一呼百应?     梁颂那点盼头,实在也是天可怜见,说实话我都有些感动。这情形再劝人别死心眼,就是我的不厚道了。     就算今儿不赢我这一手,单凭早上那顿包子热水,你撺掇着我上窜下跳为你寻一通妻,我也是绝无怨言啊。干嘛不直说呢,当个财主不至于这么怕丢份罢。     所以我很认真地笑了笑:“欠条什么的,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回头我就给你写去。不过啊,梁颂,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什么事不能太磨叽,得趁个新鲜劲儿。你想办什么事那得趁着有人有时间,紧着办,晚了只恐怕没了当初想讨的那个彩头,也就没那份劲头了你说是不是?往俗了说,这个叫做过了这村没这店儿吧;往雅了说,你看,我叫个葡萄,又爱喝个酒,可我一朋友就同我说了,‘每一滴酒都回不到最初的葡萄’,怪有道理的你说呢?”     “她说酒再好,说到底是个发了酵变了质的东西罢了。”这是阿思同我说的酿造心得,顺道拿我的名字打趣呢。     我这回可真是肺腑得不能再肺腑,大概恰好说在点儿上了,果真把人家说沉默了。     那双乌漆漆的眼睛望得我心慌,好似我办砸了什么事。我还真此地无银费劲琢磨了,愣是没发现我弄砸了什么。     这厮的气场可真足,愣是过了好半天,我才狂摆手说出一句:“喂,我可不是想赖账啊。”     又是许久一阵不吭气,车厢里气氛凝固。     车仿佛又行了很久。     “我不担心你赖账。”他耗那么久,原来憋出的是这句,他还真好意思笑。     吓的我。     知道他不担心,我要敢赖账,说不定回头灵霄殿上就有天兵天将提人来了。     我真纳了闷,他不乐意我怕个什么劲?这趟差小仙我走得是当真不易,丝毫不逍遥,还得候着人家开心。     谁让人家有能耐呢,不比我这个没天分也没来历的,只能为个交差复命埋头奋斗,他人间再捱上几世,估计到时上天混个仙官当那是跑不离的事。待梁颂有朝一日一步登天之时,与他同为仙僚,我没准还得指人家多罩着点。     这就是距离啊距离。     **     车忽然停下了。     梁颂皱个眉探了身子出去询问,我便也打窗口钻出脑袋探望。     却见前方人头攒动,这天我见过不少挤满了人的铺子,那一拨拨的人全都加一块儿,也没这地儿人多。     车显然是淌不过这人流,是被迫停下的。     “这是个什么地方,下午金市不是不开门?”我问梁颂。     “前头是个盐铺,人都挤购盐呢。”他缩回来坐好。     “早上那一条街,也没见那么些人啊。盐能比粮食紧俏?制盐的原料我知道,低廉得很呐,不过是些海水。”我还以为是为了金子呢,不解道。     梁颂耐心,给我细解释:“你想,盐这东西,人吃多吃少不行,不吃更不行。不管它什么价,这消耗,不管几时,总是异常固定的。”     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那么乱呢。人吃多少盐,它和价高价低没关系,便宜了不会多吃,但贵了一样不能少吃,这价不就可着卖主定。”     梁颂微笑:“聪明。”     我呸,见过这么夸神仙的没有?     可被他夸得多别扭,我也只好受着。     人家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呢,平日里光知道玩了。     知耻近乎勇,我还是不明白:“可海水这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张家不做李家做,谁还真敢黑起来没个底,一家独大?”     梁颂这厮得寸进尺,竟用手指头笃了下我脑门,还笑:“刚说你聪明,你知价由着卖主定,却不曾听说过盐利这样的肥水,神州朝廷舍不得让旁人得了去?赵爷不曾教你,一盐一铁,凡间这两样,向来世代官营?”     我靠,夸完了居然带敲头,这厮手重,敲得小仙我真是很有些痛意。     咱俩有那么熟么?     就算不当我个神仙,只是个一道通了一宵的麻将搭子,这一笃也着实过了。     盐铁官营之类一无所知,怎么也扯不上脑子笨不笨的,顶多算个业务荒疏。这很重要么?     我向来以为当财神的,就是看着哪个人好就派他点财呢,完了回来再造个册。     要照这么看,赵公明平日非但不算严苛,对我还颇有些纵容。我脑子再不好使的时候,他几时这么教训过我。     尽管梁颂这也不算什么教训,可我好歹是个下凡的神仙,他不还没飞升呢么。     刚思量着将来要他罩,人家这就大模大样罩我来了。我真是活该。     揉揉那块脑门,撇撇嘴,皱眉不言语。     梁颂倒似个没事人:“虽说世代官营,可神州的大半盐脉,实际都让朝廷交在了那沙氏手中。那么大的财主,即便不正面会会,你也迟早该看看他的买卖。这厮可关键。”     心里不乐意,我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还能有比你更大的财主?”     梁颂笑得谦逊:“在下可没能耐到能同朝廷对半分利的地步。”     我趁机问:“梁颂,你做什么买卖的?”     梁颂却道:“你猜。”     我是小神仙,又不是司你命运簿子的那个神仙,也不是搭你线的玉帝老和赵公明,你做什么的我怎能知道。我也不在意他怎么想,自己怎么猜的便怎么说:“你说你不能耐,可你瞧着富得流油,绝不像白手起家的那类人。恐是承的祖上福荫。”     我就是没好意思说他怪游手好闲的。万一人家明明很忙,真是挤了时间来招待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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