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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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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枚铜钱 表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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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     还道梁颂不怵这邪神,想他这么牛气呢,原来方才是他门面装点得好,我总算有了心思咧嘴笑:“熟什么,赵爷同财帛星君都被这人撂倒了,不然也用不得我下来跑这么趟。我能同这仇人相熟么?唉,要是有命活着往后好好同你掰扯罢,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一会你我都留一万个神,切莫着了他的道。”     他敛了敛眉毛:“你那么怕不然别下车了,我去去就来。”说话就往车门凑。     小瞧人?这会儿我兹当他仗义,责任心大起,拍拍旁边他扶着窗框的手道:“哎,不成不成,我得护着你。一会儿你瞧我眼色,实在不行你就撒丫子跑路,风流最多是要捉拿我,见你跑了他也没闲工夫抓你回去。”哪能让人家给我垫背。     梁颂神色怪异,似乎想笑憋着:“好。”     就有那么可笑?好赖不懂轻重不分,看着他我直摇头。还真神奇,多少时辰前尚话不投机,如今一步飞跃同仇敌忾了。     风流在外砸上帘子了:“喂,有完没完,你俩话没说够留着晚上说不行?说了哥不是魔头,赶紧下来。”     瞟到梁颂还在笑,他倒是不嫌尴尬,我探个头对着风流呸一口,自己纵身打车门跃下。     人都下了车,任风流怎么下手,凡胎总经不住些,我继续往梁颂跟前一挡:“这是要去哪儿?”     “前头拐角。”梁颂也不带个小厮,自己在头前带路,气定神闲,根本不知我在他身后何其紧张,一头跟着,一头还得留神后头的风流,手挡了防他近身。     梁颂这家伙,该摆排场壮胆的时候,他又玩平易近人了。     幸好路人个个形色匆匆无暇看热闹,风流一路嚷着喂喂喂哥是魔头么哥是魔头么没个完,地方已经到了。     原来是条街市。     梁颂指指眼睛,又比划比划嘴,摆了摆手。我明了,只看,不说话。也对,我和风流初来乍到,什么世面没见过,嘱咐我俩莫要瞎嚷嚷。风流没有不服,反而很来劲,一劲儿地点头称是。     在一杂粮铺前,一瘦高个指着一地的红薯玉米问一矮胖个:“老哥今儿买什么?”     矮胖个想了想,反问:“你觉得买什么好?”     瘦高个告诉他:“自然有什么买什么。”背上那个沉沉的大钱袋子卸下来递给店家:“掌柜,随便来一袋钱的。”     店家只信手抓了三十来个红薯,二十多个红薯装了一袋子:“您拿好喽。”     那袋子不比原先那钱袋子丰满,瘦高个又扛了在肩,对那矮胖个道:“快下手罢,这就比前天的又少了。”     店家跟着叹:“可不是?”     旁边是家米店,什么时辰了居然没开门,门前挤满了人。     米店的小二出来招呼:掌柜的进米去了,一时恐怕还在路上。     一龅牙在人堆中开嚷:“我就说罢,恐怕等到晌午都不见得开门。”     一群人对他围攻声讨:“你那点如意算盘谁不晓得?”“一天五包公价米,你昨天你就抢了头筹还不肯撒手?”“什么呀,他和他那俩小子,昨儿一共抢了三包!”“得给别人留点儿活路!”     龅牙辩:“比人品得看年成,你要抢得过叔,你一样只顾自己!现在只比造化,抢不过你待怎的?”     我瞪了眼风流,人性不堪挖,风流邪神您老瞧着得意不?     他不作声,只顾着用袖子抹汗,瞧着倒有几分心虚,知道自己造了孽,暂时没有出手害人的意思。     再往前挪步,卖棉布的店家跟前倒有秩序,排了个长队。     小二正好捧个盒子在请排队的主顾挨个抽签,我凑到一个老头身后瞟了眼,签上载的是准购的布色“红”,另标了个“凭签购货”。     那老头骂:“让老爷子我买个红布头?我个古稀老头学个花姑娘穿红戴绿,回头不用穿了上街被人笑死,买回家就被老婆子骂死了。”七十岁小毛孩子在我面前卖上老了,有眼无珠啊啧啧。     一婶听了回:“您老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能抽到不错了,我今儿又没抽到,再买不到,我一家老小今年夏天估计得披着去年冬天的旧棉袄捂痱子。”     再往前转悠,梁颂踏进家药铺,我跟着进了,跨门槛的时候瞥到风流还在抹汗,又横他一眼。他许是真的来将功赎罪的?怎么看都没安什么坏心。     一个斗鸡眼问掌柜:“雄黄还多么?”     掌柜捻个胡子堆脸笑:“哟,这位主顾,您来得不巧,雄黄今儿一早就给卖完了。”     斗鸡眼不服地往上撸了撸袖子:“哄骗小爷呢吧?五月节离得那么远,人家买那么些雄黄回去做甚?”     掌柜无奈摊手:“我也纳闷啊。”     斗鸡眼隔了柜台点其中抽屉:“打开,得亲眼瞧了我才信。”他指的那个上头分明书了巴豆,隔壁那抽,写的才是雄黄。     掌柜赔小心:“您问的,这个是巴豆,旁边的才是雄黄。”     斗鸡眼不信:“欺负我眼神不行想拿用巴豆诓我?就这个抽屉,打开!”     掌柜哭笑不得地打开:“您瞧,这真是巴豆。”     斗鸡眼骂骂咧咧指这地上那袋钱:“你就欺负我不认得罢!我不管,就这一味,这袋钱够抓多少的,尽给我一气抓上。”     谁家用了那么些巴豆,掌柜好言相问:“敢问小爷您抓了这个,是要回去做什么用?”     斗鸡眼不耐道:“我哪知道做什么用,管他娘的,反正它比铜板值钱,弄回去再说。”     掌柜挡了嘴笑:“敢情小爷是是要买了保值,那我斗胆推荐您买点今早刚进的上好白参,这袋钱能换俩,您提回去轻便,还方便找地儿存。”这掌柜的心眼儿不错。     斗鸡眼却不答应:“我这么袋子巨款就换俩小白参?又不当吃又不当穿我傻呀。不行,我就要这个,雄黄!”还指着那抽屉,他是傻。     掌柜快哭了:“小爷,您说这个真是巴豆,这量下去,可是要出人命啊。”     斗鸡眼一脸得意:“你非说雄黄是巴豆?那正好,这个小爷我知道,巴豆价还便宜,既然你这么说,我外头板车上还有好几麻袋钱,我今儿非把它们包圆了你信不信?你现在就把这些东西按巴豆的价算给我,要是敢反悔,嘿嘿……”他倒知道巴豆便宜。     掌柜小心附和:“既然您要,那我就给您。”     斗鸡眼嗤笑他:“知道小爷不好诓骗了?瞧你这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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