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保持着负距离的姿势,窝在驾驶座的狭小空间里,安静,祥和。却总有人愿意打断这片静谧与美好。
安芮手机响,她欲抽身离开,却被易司城按住,长臂一展,伸进安芮的包翻出手机,刚想递给她,却瞥见来电显示:陈迟。
易司城瞬时莫名的火大,二话不说把手机往座椅上一摔,安芮刚瞪了他一眼想去伸手勾,却被易司城不由分说地抱出了车。
——以一种和谐无比的树袋熊姿势抱出了车。
安芮低头,见自己的某处和他还那么连着,不禁羞红了脸,粉拳砸上他衣冠不整的肩头,“让邻居看到了!”
易司城不说话,眸子凛着,安芮似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却不知他缘何生气,只好乖乖缄口,在心里骂,发什么神经。
从地下停车场到进电梯再到进家门,一个邻居也没碰到。安芮正暗自舒口气,却感觉自己像被扔垃圾一样,抛到了床上。
安芮忍痛勉强坐起来,这男人变脸跟翻书一样快,连个原因都不跟她讲,玩什么冷暴力。
安芮刚要发火,却见易司城大步走进,迅速褪下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料,剥皮一样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抽过安芮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套个圈三下两下地缠紧,最后固定在床头。
安芮的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他这是要……
直到易司城扯下松垮地残留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安芮的眼睛死死蒙住,在脑后紧紧地系了个死结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他是要玩重、口、味……
安芮虽是个良家妇女,但“性/虐/待”之类的知识也无意中接触了一些,忙不安地颤着嗓子,“司城……家里……没……没有工具……不……不要了吧……”
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见猪跑那时候安芮就暗自唏嘘背后出冷汗,怎么就会有人好这口。现在临到自己吃猪肉了,还能想着会不会吃出一嘴毛,实属不易。
安芮眼前一片黑,手又被拉高绑起来,身子像是被伸展开一样,四敞大开,胸部也因这种姿势而不自觉地挺高,无奈易司城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安芮又怕又惧。
现在的她,完全是案板上的鱼肉,还是剥光了鳞片赤/条条的鱼。
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安芮想,易司城他断然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若是他想玩,就由他去,顺带就当帮助自己科普了一下。
安芮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听着周围的动静,感觉到另一个人呼吸的存在,安芮一点点放下心来,或许他正在拿着道具做准备也说不定……
思及此,安芮脸蓦地羞红了一整片,自己是怎么了,如此龌龊的思想都是怎么侵占进她大脑的?
安芮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室内虽有空调,温度适中,却也不能总这么长时间一丝/不挂,安芮刚嗫嚅了句“冷……”,便觉得易司城好像有了动作。
待到安芮猜透之时,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这男人的恶趣味,是越来越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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