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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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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夜,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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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司城微愣,却瞬间会意,笑意袭上几抹,顷刻攻守异势,安芮的舌被男人搅了去,连带着嘴里的空气也分毫不剩。

    呼吸难耐,加上车内密闭空气不流通,安芮只好张大嘴,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宰割。

    此般感觉,才是她想要的。

    她爱着易司城,想要跟这个男人一辈子,却总是被一些无情的事物阻碍了步伐,让她无法说服自己佯装一切正常,更无法狠下心来彻底远离。

    此刻的安芮,就如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块,通畅,恣意,虽无法像最初那样拥有一份纯粹,好歹也了却了心中一桩疑虑和愤恨。

    回想着刚刚易国昌在电话里的劝慰,安芮突然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如果自己早些把疑虑问出来,或许就不会把事情闹到老公公那里。

    易国昌说,两家联姻之前的一段低潮期,就是易家在着手解决陆希的事。陆希想拿两年前的事情来搅黄这桩婚事,幸亏丛淑查出真相,才让这婚礼顺利进行下去。

    想到丛淑,安芮不禁心头一紧,如今丛淑人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而自己答应过要帮她找出真凶,竟被近来陆希的事忙得忘到脑后了。

    可再仔细想想,陆希的阴谋是丛淑查出来的,会不会,丛淑还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切都发生的太巧合,也太蹊跷了,自己刚从德国回来就见陆希和易司城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而丛淑又莫名受伤昏迷,如果真的是两年前的风流债这么简单,为何丛淑会遭遇不测?

    安芮越想越乱,好多的问号明明已经解决掉了,可又有种直觉逼迫着她继续怀疑下去。

    但事已至此,老公公都出面解释了,她安芮还有什么不信的道理。倒是易国昌一句“什么时候给易家添个孙子”,让安芮心跳狠狠地不稳了一下。

    她差点脱口而出,现在您儿媳的肚子里已经怀了易家骨肉了,可直觉告诉她再等等,等到……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可究竟为什么要等,什么才叫时机成熟,安芮自己也不清楚。

    安芮的衣衫已经半解,本就不小的领口被易司城扯下来,露出她半个肩头。内衣肩带碍事,男人挑起一根手指,轻巧地扒拉下来。

    光洁如玉的肩上,还留着专属于易司城的吮痕,男人盯着香肩上的斑斑点点,暗哑着嗓子低低笑。

    安芮绯红的小脸上,也同样挂着浅浅的笑,一剪眸子里却弥漫着罕见的情/欲,似是在盛情邀请他的侵略与占领。

    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探进了下摆,食指抵上肚脐,轻捻几下,安芮早已酥痒难耐。

    易司城看着她似皱非皱的小脸,笑意加大,指尖划过小腹直至沟壑中央,再张开整个手掌裹住,丰盈饱满,带着柔软的触感,侵略着男人的每一条神经。

    这种感觉,久违了。安芮舒服地又向易司城的身子靠了靠,脸埋进男人颈窝,吻上去,探出舌尖轻点几下,惹得易司城身体一滞。

    安芮闷着脸咯咯笑,没笑几下便感觉捏在自己胸前的手力道加重了好几倍,似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火辣,刺痛,却让她更加贪恋与渴求。

    易司城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安芮的大腿,扯住短裙一角,大力推上腰间。

    待安芮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易司城的大手已经来到她的腰间,安芮只觉身下一空,丝袜被他胡乱扯下,退到大腿上,再欲猜他下一步的动作,没成想手指已经隔着底裤覆上来,在她的娇嫩处大力揉捏。

    多日没被碰过的地方早已变得敏感不已,安芮打了个激灵,正欲坐起来一点,却被男人整个手掌探入腿间,拇指摩挲着她的花丛,食指和中指不安分地在花心挑弄,虽隔着随后一层屏障,却仍是让安芮动都不敢动一下。

    安芮微皱眉,是他今天故意加重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多日没做,才觉得生疏了?为何今日所有的感觉都被扩大,就连他的一个触碰,都会让她像初经人事一般,不自觉的轻颤?

    男人也明显感觉到安芮今日的不同,忖度片刻,笑意盈上来,在安芮看来,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未及猜透他的笑意,安芮便感觉到自己的最后一丝阻隔也没了,底裤被拉下来,身子被轻微抬高,似是猜他要直接探入手指,却觉身下庞大的异物抵入,不一般的涨,以及疼。

    前戏没做足,女人自然要吃苦头。

    安芮忍痛嗔怪,易司城却不理会,猛地抽动几下,安芮疼得几乎颤抖。

    “你……你强/奸……”

    “你那么紧,湿的又不多,当我舒服?”

    被他这么一说,安芮无以应答。易司城说的不无道理,做/爱这东西也是相互的,她不舒服,他也未必好受。

    可这又是何苦?非要彼此折磨才够味?

    安芮一点点适应了他的进出,眉也渐渐舒展开,男人见状,又按着她向下坐到底,自己身子向上一顶,直抵最深处。

    “啊……你变态……”安芮感觉自己要被捣碎,抓着易司城的肩膀大喘气。

    男人笑,哑着嗓子幽幽道,“看来还有力气……”

    这话听在安芮耳里,怎么听怎么阴森恐怖。

    果然,他的加速与冲刺,恐是要将她彻底击垮,安芮不安,气若游丝道,“轻……轻点……孩子……”

    战栗之时,安芮似是见到易司城眼里一扫而过的凌厉与凛冽。瘫软着趴到他身上,安芮安慰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

    轻抚着安芮的背,易司城体力尚好,完全不似安芮这般被抽空一样的虚弱。男人吻了吻安芮,“下次去产检,我陪你。”

    安芮身子一滞,她竟然忘了这档子事。

    知道了易司城并没做太过分的事,她自己光顾着庆幸了,完全忘了自己还编了这么个大谎话来气他。

    可听他此番话,应该是接受了“野男人”的孩子……

    他是有多爱她。

    想到这,安芮不禁自心底涌上一股感动,捧着易司城的脸亲了亲,心里盘算着,该如何给他一个惊喜,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易司城的骨肉……

    而自己又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一连串的问号?

    忽略,还是……带着愧疚的心情查下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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