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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骨女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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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见面时,少年还是孩童向少年过渡的模样,那时少年比她略矮上一个头。她是笑眯眯的和善表情,肆无忌惮的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之后回头对他父亲说:“你儿子卖象不错,没钱的时候卖了挺值钱的。”     “让他心情不快的家伙”是少年对她的第一映象。少年满脸厌恶的挪开被她按着的脑袋,继续展现着自己的厌恶,用鄙夷的语气说:“人类。”     结果她笑得越发灿烂,正对着他,双手揉乱少年的银灰长发,随意——或者与其说她在得意不如说她是失落的开口,“不要乱说哟!”之后一副逗弄的表情瞧他。     少年干脆退开一步,——干什么?!那表情,看宠物吗?!     小小的少年心里不悦,之后不愿再和那个女人多呆。——对的,那个女人是人类,只生来区区十几载的人类,就算她否认也还是人类。那种种族在少年看来无力、苍白。     那时的少年已是百岁有余。因妖类的长寿,他只是个少年初成的样子。     少年老成,隐隐又些别扭。对于这个身为父亲好友,于是辈分比他高,但年龄比他小的长辈,忽然很不待见。     他想父亲果然是越发无聊了才会和一个人类有所相交。     但是这么想着,少年与她相处还算和谐,除了偶尔的冷言针对。     “……区区数十载的生命,无力的身体,果然脆弱可笑。”少年看着她救治一个病重的人类,之后在她返程的路上这么坚定的逼视与得意的嘲笑着。语气里的那点隐隐又现的自傲,让她停下从容不迫的步伐。     回过头去,她微笑着直望着少年那双琥珀色的眼,之后用一种教导小辈般的语气,语重心长的说:“所以我修的是仙道,不只求不死,亦要永恒。”     少年一时无言,又见她笑得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这就是人类所能做到,而妖类难以做到的。”     说实话,看着一个人类在自己面前得意成这样,说这种话,真的很讨收拾。     不过她说的是实话。妖类的生命如何绵长都是会死的,在这里他们没有永恒的可能。     同时也有妖类自称为“仙”的,但说到底却还不过是个妖类罢了。那她说的“仙”怎么修?     “啊?少年你对修仙道感兴趣吗?”听到他做无意样的反问,这个家伙故作惊讶的看着少年那张少年老成的脸,语调里包含的惊疑和不怀好意以及调侃让少年很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顿好让她长点记性,——人类老这么欠打是不好的。     结果她在少年沉了眼,差点变脸前,悠悠然转了头,收敛了面上叫人火大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说:“方法就是杀妖类,修仙道。有人求,便是名正。等杀业造到一定程度了,天降雷火,抗过了就是被上天认同了。”     当时她说着,转去继续仔细的描画手中的折扇扇面。话说完时,刚刚好勾完了最后一笔。     扇面上勾描的桃花,花瓣从扇面上飘到她手中。少年却是听完那番话后脸色臭了几分,随之被气走了。     她盯着扇面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一般回头,只瞧见了少年愤愤离开的背影。歪头看了一阵,她又拿笔在扇上题字:逃之夭夭。     略略考虑之后又笑着再加了一句:闻之杀妖。     看了她带满意之色,闲闲的摇了摇扇子,扇面上勾描的桃花如被风拂过,略抖了抖,又有三两瓣桃花掉了下来。     合上扇子,收到了袖子里。伸着懒腰嘀咕:“我就快要变成神笔马良了。”     话才出,她的房子就被不速之客毁掉了一半,好好的木屋平白无故的成了半露天的样式。     叹了口气,她抬头看了攻击来袭处,同时抬手凭空握住一把长剑,对着罪魁祸首轻轻一挥,飞出一道气弧,刚才以毁了她半边房子立了威的妖怪当即被斩成两段。     妖怪浑身僵住,之后在血水慢半拍的飞溅四处之前,她早有准备的撑起纸扇。任由腥热的鲜红液体如雨落一样泼洒,伴随着那妖怪倒下的身体让她的屋子状况更为惨烈。     无可奈何间,她撑着伞往外走去,然后在其实没有走远的少年身边停下。过一阵血雨停下,她一脸惋惜的自顾自的絮叨了一阵,最后就是嫌麻烦的叹气。在她边上的少年面上带着不耐,之后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其实少年从头到尾都看着,那妖怪出现时他就要赶过去,然见她轻易将其斩杀时,忽然少年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纯是浪费,于是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初见时,少年看破她不过是个人类的身份表示鄙视,她却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乃是修为高深的大妖怪,不到她这境界是感觉不到她的妖气的。于是少年越加不屑,说:“有狐妖、有犬妖,你是什么?”     他父亲在后面摸着下巴貌似深究之后说:“嗯,成妖了的人类?”     “……”     “应该简称为人妖吗?”少年的父亲煞有介事的看她,而少年不置可否的一挑眉,也跟着瞧向她,毕竟这些定义都是人类下的。     “不用说是人妖吧?”她衲衲的摸了把自己的脸,之后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说:“恩……顶多算是个妖人罢了。”     之后她还解释“人妖”和“妖人”都是常规所不容的,但是妖人的品阶档次都要高于人妖,所以不能乱叫而乱了档次。     于是那时少年想,她偶尔也是挺有趣的……     扭回头去,少年的回忆到这里停住,那边持着满是腥热鲜血的纸伞的人追到他面前。笑盈盈的看他,手下则很是粗鲁的塞了个包袱过去,“少年,看在你刚才不帮忙的份上,包袱交给你拿了,然后再看在你不帮忙的份上,最近去你那里住,再来依旧看在你不帮忙的份上,好好招待我。”     “……”少年沉默不语,似是平淡的脸色掺杂了几分不爽,之后像是好不容易压下了脾气,双手抱着包袱,又走到前面去,留给她一个一言不发的背影。     她在少年身后,转了手腕带动手上合着的纸伞划了个半弧,用力一甩,纸伞上的血点子全数脱离砸在了地上,伞面干净如初时样一尘不染。     她满意的笑笑,想起刚才抱着包袱站在她边上,少年已是高出她半个头来。原来时间已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稍稍有点感慨,她将一手拢在嘴边,冲着少年的背影大声喊他的名字。     少年的身形僵了僵,之后停住。     “这么把别人丢在后面很不礼貌哦。”她又是笑笑,很满意的样子。走近少年身边,在他右侧,目视着前方,全不看少年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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