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别无其他,知道么?”
水湛用力的点点头表示他会谨记的,水湜突然诡异一笑,“小十三,你原来年龄几何?”
“长你四岁,你是怕又代沟么?”水湛疑问。
“额”,水湜立刻问,“代沟何解?”
水湛想了一下说,“大约是年岁阅历差距,导致诸人谈话无法顺畅继续吧。”
“唔,那你倒是可以这般说,我确也担心此事,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说着便站起来理了理衣摆,又向着水湛道,“你来这边很久了,再不回,姨娘怕是要着急了派人去东宫找你了。”
水湛答应了一声,便也站起来预备跟上水湜回去东宫,然后乘辇回内宫。
来的时候是水湜抱着来的,而后既然知道了水湛并非稚童,水湜也不好再待他如幼童,水湛跟在水湜后面近乎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了,一阵火大,直骂水湜不厚道。
水湜面色为难,后来还是抱起水湛出了进奏院的机密要殿。
回去东宫果是见着了含德宫的侍从奉了章贵妃的令来接水湛回去,水湛不知道说水湜的料事如神还是乌鸦嘴一说一中的好,这样回去,必得与章枢解释一番。真真要命。
水湛在路上一直思索应如何哄过章枢,快到含德宫的时候忽然脸色变得很差,他终于想起自己哄章贵妃说的是去东宫取字帖描红,他却因为一直在分析战局忘了这回事了,水湜因着他那带着前世记忆投胎的事给镇住了,完全没想起来,宫人皆是章贵妃之人,无人知道他们的十三小皇子扯了谎,并且忘的个彻底,于是......
水湛恶狠狠的瞪了绿云一眼,我忘了你怎么不记得,怎么不晓得要提醒我。水湛直恨的牙痒痒,然时间不等人,必须要设法先哄过章枢这一回。水湛陷入了编理由扯谎中,章枢为人虽不工计谋却也非蠢人,理由既要符合现在的年纪身份又要蛮得过章枢···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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