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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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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斥候巨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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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湛见他未曾休息,便挺直腰,极正经的作了揖行了礼,很镇定的说:“先生让我来东宫拿字帖。”     水湜还是那副表情盯着他。     水湛身上一阵发毛,在心里使劲的抖了一番,“额,还有其他的事,涉及南征。”     水湜示意他先停下,屏退左右后问:“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巳时下了学,皇上与贵妃在含德宫谈论领兵奖励的事,恰遇上,便听到了些许东西。”     “些许东西?”水湜反问道。     水湛大略的把嘉元帝与章枢的的立场讲了一遍,水湜沉默许久,问:“然,你待要如何?”     “携我去进奏院。”水湛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湜,很是直接的要求道。     太子看了他一回,忽然觉得如此这般一个四岁的娃娃,双眼发亮的看着自己,嘴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要看情报,摆出一副你非给不可的表情,真真可爱的紧。倒也无法拒绝,便起身抱起他乘辇向进奏院去了。     进奏院乃是对内情报机构,负责调查及监督各省各地官员,水湛看着那一排排几乎看不到边际的情报资料,很是赞了一回,浩如烟海,不论质量,单数量已经强悍无比了。     “进奏院臣陆韬参见太子殿下、十三皇子殿下。”一声浑厚带有北方的声音拉回了正在深思如何寻找需要资料的人。     水湛把目光转向陆韬,身材健硕,即便因为臣子见礼了不能直视君颜,使水湛看不到他面部表情,却仍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此人必定杀人如麻。     正此时,太子低声道:“免礼。”     陆韬后退一步,站直了身体,昂起头来,唔,国字脸,眉眼之间显得面容极为刚毅,一条疤痕斜着从左下颌处延伸向右锁骨方向,因绿衣右衽,并不能看清这条已经横贯脖颈的伤疤下面究竟还有多长,但,断不会短于水湛看到的部分。水湛想了一下,应该是被人从正面使重刀顺力之方向直接砍下,这样的话,很可能锁骨断过。     水湜吩咐陆韬去取朝中将领及户部官员的档案及进奏院收集的资料,水湛一直注意着陆韬,但见其行动之间虎虎生生风,步伐严正,几乎每步所跨的距离都相等,应是出身军伍;杀戮之气太重,脸上看去又有一片正气,应该军队中在战争中直面敌方的先锋部队之人;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岁,脸上肌肤粗糙,应是长居西北苦寒之地;着浅绿色官服,乃是官居六品的标识,身上携重伤之疤,应该立了大功之人;如无意外,陆韬应是吴谦手下镇守北关的吴家军中的斥候,然,军中斥候因伤病不能再任斥候,也应被调至兵部,缘何出现与此?难不成他还是进奏院放进军中之人,但其一脸正气,显然并不适合做此等事情。     并没有等太久,陆韬就抱来不少书册,放在案上,分了类,便请示水湜道:“户部取尚书,左右侍郎,及五品以上连续七年考核绩优着,取擅长军队补给共二十三人,共二十六份,兵部取尚书,左右侍郎,章、吴两家主要将领,以及寒门功勋卓著者十三人,出身名门身被功勋者十四人,共四十七份。资料取嗜好、长处、习惯、分属党派等五类。”     水湜扫了眼,但见陆韬将这些摆放成六份,户部合一份,兵部尚书侍郎分一份,章、吴、寒门、名门各一份。分的倒是简洁,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哪能这般简单啊,单说兵部左侍郎,乃是章家门生,寒门贵胄又有多少与章吴两家有牵扯。水湜终也未对陆韬的分类表示什么意见,只吩咐他退下。     水湜将水湛抱起放在案上,便自顾的拿起寒门的册子。放在最上面的乃是离北关最近的一个关隘,三台关守将蒋安,驻守三台关已有十五年,骁勇擅守城,长于救援,然不适合奔袭。然后是南征必经之地剑南关守将孙寻之,其兄为孙荇之,同放在寒门这一份里。     水湛仔仔细细的阅着这些资料,章氏一门,以大将军章算为首,嫡系军以章家嫡出长子章枉率领驻守东山关章家军为首,庶子章植、章林分别驻守的北方军力重镇董阳、洛阴为辅。旁系军以章家优秀的旁系子弟章符章槐章棠所领的南方各地驻军以及一路京都内少数守军构成,共计将领十二人。吴氏一门以兵部尚书吴蒙为首,驻守北关的大将,吴蒙长子吴谦领吴家军为辅,携各地驻军吴门将领六人,此六人中亦涵有与章家幼子章槿交好的吴训。     寒门将领大多军功较名门将领卓著,也更能隐忍,其代表战中,表现也极勇猛。唯南岭守将樊楠善谋略,长于以此克敌。     然,以陆韬选取的寒门人数仅少名门一名,显然,名门所出将领历朝历代皆高于寒门甚多,名门之后自小便接受为将的教导,又有家族势力支撑,较之寒门将领更容易取得战功并升官。出现这样情况,两种可能,一、名门人材凋零,寒门有名门的人在提携。然,何人能够提拔如此多的寒门之人成为高级将领?水湛不想去深究这个,毕竟有此实力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个;二、陆韬出身寒门,出于对寒门将领的偏爱,取册中私自增减了寒门与名门的将领人数,以自己的观点来判断了优秀将领的选定准则。于是,水湛只能相信后一种说法,况,陆韬乃斥候出身,对于明面上的将领有足够的了解,即便偏爱寒门,选取的将领实力也并未打折扣,实不必太过计较这些,更不必说,水湛原只是要了解的只是朝中将领优劣之处派系之分,并非要作战南征。     这些资料看似很多,包涵每个将领的生活行军等多个方面,然水湛所取的仅为个人喜好行军作战方面,因着时间紧迫,边看边问水湜李兰生及其部下的大致情况,水湜一一作答,倒与章枢所言相差无几。     看完之后,酝酿了一会,水湛在案上跪坐,与水湜面对面,开始严肃的要与水湜讨论出兵人选。水湜觉得这娃娃莫不是疯掉了,军国大事也是混说的。听着水湛那神采飞扬的一连串分析,自己居然觉得他所言甚是有理,莫不是自己脑子也有些问题,不然,缘何一黄口小儿议起军队,论起朝中大将条理分明,分析亦是环环相扣丝丝入理。     搞的水湛突然跟他坦白自己乃是带着记忆转世投胎时,水湜都没反映过来,丢脸的紧。     然,明白之后倒也不怎么觉得惊讶,毕竟先前的分析已经把他震住了,况且这样的解释比说水湛以四岁稚龄谈笑军国大事,挥洒自如要可信的多,虽然事情确实匪夷所思的紧。     水湜看了水湛良久,水湛也一直顽强的直视他的目光,水湜思索了一回,做了决定,便叹道:“神鬼之事万不可浑说,你单是大轩皇朝的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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