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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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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酒立时间就醒了一半。秦川一脸怒容地看着满脸酒气、衣衫不整的弟弟,强压着怒火,呵斥了一声,“跟我回去!”明明呆呆地看着刚才还一脸桀骜的秦岭此刻低眉顺目地跟在被他称作“大哥”的人身后走了出去,一时间有些怔忪。陈水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明明你没事吧?”明明茫然地摇摇头,“刚才那个人是。。。。”陈水生轻笑一声,“秦岭的大哥,‘鼎盛国际’的CEO,秦川。听说他们秦家家教很严,今天这事,够他秦二少喝一壶的。”明明吃惊地看看陈水生,“水哥,你?”陈水生深深地看了看明明,“今天的事是巧合。”     一上车,秦川就对着司机老王说了一句,“回家,马上!”秦岭小心地看着哥哥的脸色,一句话也不敢说。老王一看二人的表情,多少也猜出个大概,立刻发动汽车,往秦家的别墅开去。     进门以后,秦川也不跟弟弟说话,直接叫过管家李嫂,“下去休息吧,等会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用上来。”李嫂担心地看看低头不语的秦岭,只得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秦川脱下西装,解开领带,挽起衬衫的袖管,又端起李嫂泡好的普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这才指着弟弟,“你,过来!”秦岭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哥哥的大忌,万难幸免,好在沙沙现在不在家,挨打的时候不会觉得那么丢脸。揉揉还有些头晕的额角,秦岭无奈地一步一步挪到哥哥面前,秦川大声喝道,“再走近些!”秦岭只得又往前蹭了两步。秦川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刚才的张狂下流的样子哪去了?”秦岭刚刚抬起头,就觉得脸颊上一阵剧痛,“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携着风重重落下,秦岭被打了一个踉跄。     “站好了!”秦川喝道。秦岭连忙调整好重心,重新站好。刚刚站定,“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掴上了另一边脸颊。秦岭觉得脸颊好像被烙铁烫过似的,温度顿时迅速升高,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啪!啪!啪!啪!”秦川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又是重重地四记耳光掴了上去,秦岭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秦川也不多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弟弟,指指自己面前的地板,“过来站好!”。秦岭知道哥哥这次动了真怒,说心里不怕那绝对是假的。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也不顾不上擦拭嘴角的血丝,秦岭“扑通”一声跪在秦川脚下,双手抱住秦川,“哥,哥,我知道错了,您别打脸成么,明天公司还要开会呢!您怎么罚我都成,只求您给天赐留儿点脸面!”     秦岭比哥哥秦川要小得多,秦母身体不好,自从生了大儿子之后多年一直未曾生养,好容易怀上了秦岭,秦立国夫妻两个都是欣喜若狂,觉得这是上天赐给秦家的孩子,所以秦岭一出生,就起了乳名——“天赐”。秦母过世的早,秦立国又一直忙于生意上的事情,从小秦川就扮演了家长的角色,从生活到学习,秦川照顾和管教弟弟的时候比秦立国还要多,秦立国也就放心地把小儿子交给大儿子,所以秦岭对秦川一直是敬畏有加。每每犯了大错被哥哥教训了狠的时候,秦岭都会抱住秦川的腿,哭着哀求,“哥哥饶了天赐这一回吧!”这些年随着秦岭长大成人,从美国留学回来之后,渐渐进入公司的最高管理层,秦川管教弟弟的次数越来越少,多数时候就是小惩大戒,像今天这样的情形,已经很久没有了。     此刻看到弟弟跪在自己脚边,痛心疾首地哀求自己,听着从弟弟口中很久没自称的乳名“天赐”,秦川心里一软,缓缓坐在了沙发上。秦岭吁了一口气,规规矩矩地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秦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狠狠瞪着秦岭满是掌痕、迅速肿胀起来的脸颊,恨恨地骂道,“你还知道要脸?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个没脸的事情!要不是明天还有会议,看我不把你这张脸给打烂!”秦岭赶紧回话,“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秦川提高声音喝道,“还想有下一次?”秦岭连连摇头,“不,不,再有下次,也不用哥哥动手,天赐自己掌嘴!”秦川哼了一声,伸手捏住弟弟的下巴,直直地看着秦岭,“你自己说的话,给我记住了!”秦岭忍着疼,连连点头,“是,是,我记住了,哥。”     秦川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回头看看还跪在地上的秦岭,“还要我请你上来么?”秦岭轻轻揉揉滚烫的脸颊,老老实实地跟在秦川身后走上了楼梯,暗自苦笑,怎么这么倒霉,居然让大哥看见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样子,不怪大哥生气,只怪自己运气太好。     知道今天绝对免不了一番捶楚,秦岭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起勇气走进了秦川的书房。低着头走到书架前小心翼翼地双手取下那根曾经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家法板子,恭恭敬敬地捧着,秦岭走到秦川面前,矮身一跪,双手高举过头,嘴上说道,“天赐不肖,犯了家规,恳请大哥责罚。”秦川冷冷地看着跪地请罚的秦岭,一言不发地拿起家法,向旁边一让。秦岭手上一轻,抬起头正对上大哥铁青的脸色,心里一阵冰凉,今天死定了!     “啪!啪!啪!啪!。。。。。”上好的红木板子重重砸在紧致厚实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令人生畏的脆响,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已经足足打了快50下了。秦川也不说话,只管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厚重的板子往弟弟高高翘起的臀上招呼。     秦岭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砸扁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疼!”,偏偏身体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挨过打的肌肤都被迅速肿胀的细胞高高顶了起来,疼痛就像燎原的大火,吞噬了整个下半身,撑在书桌边缘的双手已经开始不停地颤抖,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在秦川宽大平整的桌面上,两条腿难以控制地打着颤,落到脚踝的长裤像一堆破抹布一般被踩在脚下,只有挂在裤腰上的金属皮带扣,伴着板子有节奏的落下,轻轻地和地板一下下地撞击,发出轻微的声响。     “哥,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秦岭不迭声地讨饶。秦岭和沙沙不一样,才不会死扛到底,总是知道在合适的时候认错服软,所以虽然打小也是一样的淘气爱闯祸,挨打的次数却比沙沙要少得多。     秦川看着弟弟早已青紫肿胀的屁股,又“啪!”的一声用尽全力给了最重的一下,疼得秦岭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全身一挺,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秦川放下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岭,“知道错了吗?”秦岭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连忙挣扎着跪好,咬紧牙关说道,“是,天赐知道错了。不该酗酒,不该行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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