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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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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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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低头看着马路上的来来往往的人们和略显堵塞的车流,心里一阵烦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傍晚的路灯准时亮起,秦岭眼皮一跳,7点!已经好几天了,她都没有去“想云”上班,似乎在那次从自己的公寓里夺门而出之后,这个女人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秦岭一面提醒自己不要把一个吧女放在心上,一面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看到叶晓恬。上次特地约了若枫他们在“想云”见面,就是希望能够遇见她,谁知道事以愿违,后来又一个人偷偷去过两次,仍然没有看见她。     秦岭觉得心里总像是有什么放不下似的,今天中午居然做出了一件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的事情。趁着午休的时候,秦岭拨通了广济医院心脏外科的电话。     “你好,广济医院心外科。”护士小姐的声音温柔又轻快。     秦岭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其实带着一点点的紧张和企盼,“你好,请问樊华医生在吗?”     “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情?”     “额,我是他以前的病人,我的心脏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想请他复查一下。”     “对不起,樊主任去美国开会了,要过些天才能回来,如果您感觉不适,还是请您尽快来医院复查,我们这里还有其他的医生。请问您需要预约么?喂?先生?”秦岭觉得自己的心一个劲地往下沉,“不,不用了,谢谢!”挂断电话,秦岭紧紧皱着眉头,脸色铁青。     下午部门会议的时候,大家都看出他心情不好,连沈亮也有些战战兢兢,好容易会议结束,整个投资管理部的人都在最短的时间里溜出会议室,人人都想在这个时候离老板越远越好。眼看着自己就要走出会议室,秦岭一声令下,“沈亮,你等等!”沈亮只得苦着脸在大家同情的眼神里停下脚步,转身走到秦岭面前,“秦总,您找我?”秦岭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却半晌没有说话。沈亮心里有些发慌,这位副总平常很少对下属发脾气,但要是真的发起火来,那比大老板还要吓人。     “秦总,那个,您。。。?”沈亮觉得手心有些粘湿,很是紧张。秦岭看看自己的助理,“别紧张,我就是心里有点烦,想找个人说说话。”沈亮稍稍松了一口气,“是关于147号地块投标的事情么?”秦岭摇摇头,沈亮有些糊涂,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这个,据他们了解,还有好几家公司都瞄上了这个项目,至少有2家的实力和“鼎盛”不相上下,不是烦这个,还能烦什么?     “其实,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工作上的,是我私人的事情。就是想听听你这个旁观者的意见。”秦岭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着沈亮这个投资分析专业的高材生,秦岭又想了一会儿,才斟酌着说,“嗯,是这么回事,我想去证实一件事情,但是又很犹豫究竟该不该去?因为,因为我又觉得结果如何其实也与我毫无关系。沈亮,你是搞投资分析的,你说我究竟要不要去呢?”     沈亮一怔,这是什么问题,这和投资分明明析毫无关系!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这样的不屑,只得挠挠头,“想去就去吧,没什么可犹豫的,否则永远不会知道结果。”秦岭眼睛一亮,喃喃的重复着沈亮的话,“想去就去,想去就去。。。。”猛地摁灭香烟,重重拍了拍沈亮的肩膀,“你说的对,想去就去,管那么多干嘛!”     沈亮怔怔地看着秦岭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呆呆地自言自语,“想去就去,我,我说错了么?”     临近周末,“想云”的客流明显要比前几天多了。     秦岭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刚刚坐下,一个服务生就殷勤地迎了上来,“先生,您好!请问你要喝点什么?”秦岭努力地在昏暗地灯光下四处搜寻着那个娉婷的身影,随口问道,“Summer今天在吗?”“Summer?哦,她今天休息。”     秦岭心里一凉,“她,她生病了么?”年轻的男孩偷偷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西装革履,衣饰考究的客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起,先生,这个不是很清楚。”秦岭顺手接过酒单,“给我一杯‘龙舌兰日出’。”男孩恭敬地弯腰接过酒单,却意外地看到里面夹着两张百元的钞票,男孩一怔,知道是小费,连忙说道,“谢谢,先生。”秦岭挥挥手,男孩迅速退下了。     秦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却起伏不定。她不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她都没有来,究竟是什么事情,他们不是说她已经在这里工作了3年了吗,难道那天听说的都是假的吗,她果真是被樊华包养的吗,这几天跟着那个医生去美国,顺便暖床么?     正想着,刚才的那个服务生端着酒走了过来,“先生,您要的‘龙舌兰日出’。刚才我打听过了,Summer好像请了假,这两个星期都不会来上班了。”听到这句话,秦岭接过酒杯,盯着男孩,“是真的么?”男孩只觉得眼前的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在秦岭冷冽的眼神注视下,男孩不禁有些害怕,“我,我问了波哥,他,是他告诉我的。波哥和Summer一直关系很好。我说Summer生病了么,他说不是,Summer有些私人的事情,所以请假,下个周末应该过来上班。”一股脑儿地说完,男孩在秦岭地默许下,连忙退了下去,躲在角落里收好钱,拍了怕自己的胸口,低声自语,“这200元的小费,拿的我心惊肉跳”。话音刚落,只听到陈水生的斥责,“皮又痒了?躲在这里摸鱼是不是?”男孩赶紧回头,“不是,水哥,我不敢!是刚才那个客人,他点名要找Summer,我,我告诉他Summer今天不当班。”     顺着男孩指的方向,陈水生看见了一个人喝闷酒的秦岭。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陈水生招招手叫过男孩,低声吩咐了几句。男孩点点头,“知道了,水哥,我这就去。”     秦岭将又一杯龙舌兰一饮而尽,小桌上已经放着好几个空杯子。香气浓郁,口味浓烈的龙舌兰顺着喉咙直直地流入空空的胃里,浑身上下都像被点燃了一样,秦岭甩掉西装,拉松领带,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腹中翻江倒海,心里怒火中烧,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难道自己的真的看错了么,那个看上去一脸清纯,拒人千里,被陈水生说的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的Summer,原来真的就是一个自愿被高干子弟玩弄的贱货!看来阿焘说的没错,什么家道艰难,什么生活所迫,统统都是借口,自甘堕落才是真的!为了漂亮的衣服和舒适的生活,出卖自己的青春和肉体,心甘情愿地当人家的情妇,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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