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彼岸青糜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37【37】第(1/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

    接连几天,我都没有见到曾彼年,也不曾接到他的电话,抑或是收到他的信息。打他的电话不是占线,就是他的秘书接的,说他在忙。

    只是偶尔听到公司里有几个领导说曾氏制药内部出了点问题,拨给我们公司的资金也还没入账,警察也在调查曾氏制药。

    我心里有泛起了隐隐的不安,他们公司内部出了问题,需要警察介入吗?

    -----------

    再一次见到曾彼年,是在我上班了两个星期的午间,我跟老刘刚从银行回来录完资料回来,就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一个瘦削的挺拔的熟悉身影立在耀眼的车旁。

    老刘笑着朝我努努嘴,就接过我手中的文件,上了楼。

    我望向曾彼年,他此刻也正转身朝我走来,沐浴在阳光里,步伐坚定稳重,但是整个人身上却散发出了一种不知名的落寞。

    我想,曾氏制药出的事情肯定不小。

    “青青。”曾彼年的笑容很温暖,一直暖到心里的那种。每次看到这种笑容,我的心情没由来的都会变好。

    “嗯,彼年哥,好久不见。”我笑着回应。

    他望了一眼我们公司大楼,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眼角带笑:“给你请过假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怔忡着被他拉进了副驾驶座。他随后就坐进了驾驶座,发动引擎。

    “彼年哥,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非常好奇,扭头问道。

    好几天没联系,我很想问他曾氏制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没主动跟我说,我也不好问,这毕竟是他们公司的事。更何况彼年哥从来都是有什么事就会说的,他不提那我也不好

    多问,在他面前我一向不多嘴。

    “带你去看看我的老家。”曾彼年说这就话的是眼神里多了一丝柔情和迷恋,还有一

    丝忧伤。

    “是T镇吗?”我兴奋地问道。我隐约地记得曾彼年说过他的老家在T镇,那里有很多的山很多的竹子,还有很多的知了,每次他回忆他老家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发光。自然的,我想那里一定很美丽,对T镇的美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一收眼底。

    “嗯。”曾彼年微笑着点点头,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了高速,绕过了几条山路,风景千变万化,越来越贴近大自然。

    曾彼年把车子停在一个入口处。

    下了车,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瑟缩了下。

    曾彼年停下脚步,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顿感温暖,厚厚温暖的大手伸过来包裹住我的手,“山里的天气要比外面冷些。”

    “彼年哥,你会着凉的。”我伸手想把衣服还给他。

    他笑着伸手搂住我往前走,“我身体好,没事儿的。”

    我低着头,心里温暖,对上他的步伐一起走。

    “你看,那片竹林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留下的。”曾彼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片竹林。

    可能是前几天下过雪的缘故,竹林里还积着一层雪没有融化。绿色的竹子屹立在白白的雪地上,别有一番风味,有一种走入童话世界的感觉。

    走进村子的路上,偶尔会碰到几个人,曾彼年朝他们打招呼,显然那些人已经不怎么记得他了,但待他说出名字时,那些村民都非常热情的跟他握手寒暄。

    “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我差不多有十年没来这里了。”

    走了一段路,曾彼年望着不远处的一幢木房说道,“那房子就是我家的。”

    房子已经很陈旧了,周围长着杂七杂八的野花和野草。推门进去,是一个院子,杂七杂八的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些小菜苗。

    屋里倒是很干净,没有蜘蛛网,桌椅上也没有一点灰尘,很显然有人打扫过。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在,也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曾彼年可能看出了我眼里的疑惑,拉我坐到一张木竹椅子上,“我爸在的时候拜托村子里的表姨定期来这儿打扫,后来我表姨去世了,我妈就让邻居家的大婶帮忙照看,大婶每天都会来打扫。”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动了动身子,木竹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笑着说,“这木竹椅肯定有段历史了吧?”

    “嗯,好像是曾祖父那一辈留下来的。那时候家里穷,坏了就修,一直舍不得扔,到现在就成了老古董了。”说完,曾彼年站起身,仔细打量着屋子里的每一件物品,似是回味。

    之后,他吸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道,“我爸爸是从这村里走出去创业成功的第一人,村子里的人都以我爸为傲。跟我妈结婚后,事业更是如鱼得水,公司运作越来越好。小时候爷爷奶奶一直在我耳边说要我以我爸为榜样,向他学习,将来也有一番大作为,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曾彼年重新回到木椅上坐下,眼睛里布满了哀伤,“在我9岁的时候,我爸莫名其妙地染上了毒瘾,我爸非常气愤,但是没办法,一直在家偷偷地戒,可是毒瘾来了完全忍不住。我妈那时整天以泪洗脸,完全没有办法,通过各种途径弄到毒品给我爸。无奈的把毒品送到自己的丈夫手里,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吸毒,我妈那段日子该有多痛苦啊!我爸那么要强那么爱面子那么有责任心的人不肯去戒毒所,最后却走上了自杀这条道路。他说没有颜面面对我妈和我,更没有颜面面对我的爷爷奶奶。10岁的时候,我爸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妈按照我爸的遗愿,对外宣布是在外旅游遇难而死的,我爷爷奶奶到死了还不知道我爸是自杀的……”

    曾彼年的肩膀轻轻地抖了起来,我知道他也是一个要强的人,从来不在我们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我走到他身边,弯□子,安慰他,“彼年哥,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也一直以为曾彼年的爸爸是在九寨沟旅游的时候出事的,没想到其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