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曾彼年抓住我的手,慢慢转头,靠在我胸口,低声唤我:“青青……”
“嗯。”我发现他的眼睛微微泛红,伸手自然而然的圈住他。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脆弱的时候都需要一双手,一个温暖的肩膀依靠。
半晌,他才开口,“我妈这一辈子很不容易,虽然做错了很多事,但是她永远是我妈。”顿了顿,他又说道:“青青,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事,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她?”
我一惊,拉开曾彼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彼年哥,你是好人,能有什么事儿啊,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的。”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非常害怕,他刚刚跟我说了他父亲是因为吸毒而自杀的,现在又说让我照顾他妈这话,我怀疑他是不是也吸毒了。但是从跟他认识到现在,接触了这么久,他的生活一直很健康,没有发现吸毒的倾向。可是,他今天又一直乖乖的,我有些不安。
曾彼年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马上换成一副轻松的神态,朝我伸出手,轻轻一笑,“我只是假设一下,你不用紧张。走吧,我带你到处转转。”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站起身,把手交给他,任由他握着。
曾彼年先是带我在村子里沿着小路转了一圈,村子不是很大,也没多少人,都是一些年纪偏小的和年纪偏大,青年人都外出打工了。接着他又带我回到木屋转了一圈,木屋挺大的,有好几个隔间,屋后还有几颗果树,石榴树、枇杷树和桃树。
站在枇杷树下,曾彼年给我讲起他在这里的童年。我想,这个地方留下的不仅仅是他快乐的童年,更多的长辈们的爱。坐在小竹椅上听奶奶讲故事;托着脑袋看爷爷和父亲下棋;和母亲在树下拍皮球;和一群小朋友爬树摘果子……
我和他并肩站在树下,望着他的侧脸,他笑得那样温柔,散发出耀目的光芒,飞扬的风采,这才是我念念不忘的曾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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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邻屋的李大婶家吃的。李大婶家的条件并不好,里面的装设都是很陈旧的,地面上还是泥土,连水泥都没铺过。
李大婶看到曾彼年的时候非常热情,一进屋,就拿出果盘果子之类的让我们吃,拉着曾彼年嘘寒问暖,东拉西扯。看着我的时候眼睛也是笑眯眯地,一个劲儿的招呼我吃这吃那。
等我们回到屋的时候,李大婶后脚又抱来了新的被褥,“小年啊,你家的被子都没晒过,不能睡人。这床是新的,前几天刚刚晒过,本来我们家那臭小子说带女朋友回家,我为此还特意买了新的被褥,不知怎么的又黄了,哎,那臭小子就是太不争气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
李大婶把被褥抱进里屋的床上,整整齐齐地铺好,“小年啊,晚上如果太冷的话,就拿柜子里的被子盖在上面吧。”
“嗯,知道了,大婶,真是麻烦你了。”曾彼年微笑着说。
“你这孩子,大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些都是小事,不麻烦,不麻烦。”李大婶搓搓手,笑眼咪咪地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曾彼年送走了李大婶,回到了里屋,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屋子里就一个床铺,一条被子,我跟曾彼年难道要睡在一起吗?
曾彼年咳了一声,“困了吗?”从他脸上的红晕能看出来,他也有些害羞。
我摇摇头,现在这个时候我一般不是在看韩剧就是在玩游戏。
“那……你冷吗?”曾彼年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红着脸点点头,山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很多,特别是晚上,更何况外面已经飘起来细细的雪花。
曾彼年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伸手捂住我的手,暖暖的。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唇线看起来很分明,他开口,轻笑着带着一丝轻佻的意味:“那我们上床去吧,床上暖和。”
我的脸更红了,害羞着别扭地挣开他的手。
曾彼年倒也不恼,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朝我招手,“青青,过来吧。你睡里面,我睡外面,这里条件不好,今晚我们只能这么将就一下了。”
我还有点犹豫,曾彼年大步一迈,伸手来脱我的外套,我仓皇着退后一步,没想到引来他一阵轻笑。
我不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逾越的事,就是太紧张了。我尴尬的站在原地,恨不得钻地洞。
“青青,你还怕我不成啊?”他挑着眉说道。
我按捺住紧张,伸长脖子,跟他对视,“我当然不怕你。”说着就伸手脱掉了外套和鞋子,爬上床,窝进最里边。
曾彼年看着我的举动,又是一阵轻笑。
我头朝着墙壁,静静地听他的举动,他好像在脱衣服了,我的心噗通噗通地,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紧接着,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了,曾彼年躺了进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我吓得连忙用手捂住脸。
曾彼年呵呵一笑,“我给你掖被角呢。”
我放下手,感觉心脏快跳出胸膛了,脸上更是发烧般的热。
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听到我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躺在被窝,数绵羊数水饺完全没效果,一直到半夜我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一直维持着前面爬上床时的睡姿,可能是太久了,有点不舒服,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动了动,换了个睡姿,不过还是头朝着墙壁的,我不敢看曾彼年,如果他的头也是朝着墙壁
的,我要是转身睡,那面对面的该有多尴尬啊。
“青青……”背后响起曾彼年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却有一种腻滑温柔,软糯般的黏稠。
“嗯。”我轻声应道。
心里不禁想,难道我刚刚的动作吵醒了他?
“是不是睡不着?”曾彼年动了动,似乎也换了个睡姿,我感到背后一阵温暖。
“嗯,我从小就有些认床。”我斟酌着语气说道。
“呵呵,跟我一样。”
我不知道曾彼年指的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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