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来了。”人群中让开一条道,一老头拄着拐杖走到几人面前。此时村民也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入侵者。
安玉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陈平,今儿我就非要带走你不可。”
老头正视着安玉:“村子里自己的事情不用外乡人插手,你们这就离去,我们不为难你们。”
“请问村长,我这两个朋友犯了什么罪。一个流放,一个要烧死。”安玉高声问道。
老头鄙视的说:“小叔与嫂子私通,伤风败俗。该死。”
“妻子死后,娶妻子姐妹的事情不计其数,为何这就不是伤风败俗?陈平的嫂嫂在丈夫在世期间没做半点出阁的事情,与陈平守于礼法。她已经对得起这段婚姻。陈平也对得起哥哥了。请问他们错在哪里?”
“歪理,歪理。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老头面色通红的反驳。
“为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须三从四德?村长,请不要用‘古来就如此’这几个字回答我。”安玉环视四周。
村长敲打着拐杖,气得老脸通红:“疯丫头,疯丫头。”
“您回答不出我来替您回答。其原因就在男子生来就比女子强壮。而世界的法则都是由强势的一方来制定的。男子口口声声的说爱自己的女人,可是却不断制定规则来约束女人的自由。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肤浅而可怕。”安玉怜惜地看着陈平身后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烧死一个女人,彰显你们男人的主宰地位。成就那可笑的礼法和道德。”
安玉顿了顿,然后又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多一点宽容和理解?为什么不把那可笑的祖宗礼法抛弃到脑后,只为看到一个女人的幸福而高兴?请问陈平和佳佳的事情哪里碍着你们了?”安玉知道自己一番话不可能让一个人的思想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但是她一定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要有人听到,有人去思考就值得了。
“这丫头蔑视祖宗礼法,大逆不道,他日一定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今日我们就替天行道,把她一起烧死了。”村长老头发现许多年轻人竟然因为这疯丫头的一番话而陷入思考,这实在太危险了。必须把这丫头弄死,不然以后一定是一个祸害。
安玉淡淡一笑:“想要我命,没这么容易。”她回头对身后的陈平说:“跟在我后面。”
被几百近千的人围着,陈平不知道前面女孩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正因为安玉的自信陈平也恍惚觉得今天可能真的活得下来。
刚刚一路跑来,马群被留在百米之外。其实只要冲破人群,骑上马就能溜之大吉。民间是没兵器的,只有少许人拿着木棍。想护着安玉安然无恙的离开对八大护卫来说并不是难事。
安玉甚至不急着走,她信步来到村长老头面前。冷冷一笑,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全村人,甚至包括被打的村长都一楞。这丫头实在太嚣张了,被这么多人围着竟然还敢先出手,打的还是德高望重的村长。那老头瞪着死鱼眼,一脸不可置信。
“这一巴掌我是替佳佳打的。”说完安玉左右开弓,又是一巴掌:“这巴掌是我替全村被你剥夺幸福的女人打的。”未等老头站稳,安玉再是一个巴掌把他打掀在地上:“这巴掌是我看你不顺眼打的。”
安玉施暴完,村里众多男子才围上来。把村长护在后面,包围十一人的圈子再次缩小。
老头的牙早没了,不然今天非得再被打掉几颗不可。但是脸颊一下子肿的像馒头,对于这种人,
安玉下手可不轻。他气急败坏的吼着:“把人全部给我拿下来,全部烧死他们。”
有些村民还有点犹豫,但是大多数还是村长的死忠。这群人就要动手,八大护卫把安玉、陈平和陈平背上的他嫂子围到中间。
本来以为可以很容易就把几个年轻人拿下,哪知事实让村民们惊恐万分。
安玉如置身事外般的散步,但是人多势众的村民扑上来全部被八大侍卫三拳两脚打翻。其实这么一个小圈子,真正能伸出拳脚扑上来的也就几十人。若不是八大护卫未下狠手,单方面的屠杀都有可能。
安玉走得不快也不慢,外圈喊杀声震天,但是没一个人沾到她衣角。渐渐的,村民都怕了。意识到眼前这群少年似乎惹不起,也明白至今没重伤死亡是人家手下留情。敢于扑上来的越来越少,更多人只是围着安玉的小圈子走。
村民还未从八大护卫惊人的武力中回过神来,面沉如水的安玉就已经来到马群面前。帮忙把陈平嫂子带上马,安玉喊了一声:“我们走。”八大护卫一齐上马。十一人,二十多匹马,极其嚣张的,浩浩荡荡的离开村子。村子里的人望着远去的人群久久说不出话来。
安玉把陈平两人安顿到钇如楼,这里算得上如今安玉的大本营。洗漱好,又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虽然在马上颠簸了这么久,可陈平嫂子的精神却好了很多。大概是心中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陈平,什么时候把你嫂子给娶了吧?”经历了这么多,这两人挺不容易的。此时再来一段婚礼,也是一段人间美事。
“这个,这个我怕佳佳,恩,什么的。”陈平扭扭捏捏。本来智商两百的人说到他嫂子,这智商就减了一百三。
“我和佳佳去说,若她同意过两天就把这事给办了。我当证婚人,哈哈。”陈平脸红到脖子根,都没勇气问证婚人是什么东西了。
前两天还心如死灰,今日却迎来这样的幸福,陈平连做梦都没想到。昨日那嚣张的少女在千人中如闲庭信步的身影早已印在陈平心头,不仅是感恩,还有崇拜。本以为必死无疑,怎么想得到几个少年会有这样的武力。大恩不言谢,陈平至今没说出一个谢字。
“姑娘准备以何得天下?”陈平刚问出口就觉得有些奇怪,安玉没自我介绍,陈平也没问,到现在陈平都不晓得恩人的名字叫什么。
安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人的时候叫我妙弋,私下里可以叫我安玉。”
“这怎么可以!”毕竟陈平现在已经把安玉当主子了。如何可以叫主子的名讳?
安玉摆摆手,淡淡的说:“我把你当朋友了。”
陈平点点头没说什么,但眼神更坚定。
安玉解下腰带一抖:“我凭这个得天下。”豪曹剑经安玉这一抖,已经由软趴趴的腰带转为一把宝剑。安玉拔剑,剑刚出鞘半分,剑气已经溢出来。房间似乎一下子冷了几分,剑由剑鞘中全部拔出,仿佛一流寒光在剑身中流动。
“这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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